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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蚂蚱外公婚姻没有豆鸡菇还有女人泥土父母记忆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5 12:40:42 2297 0

  是谁,手捧一袭孤单,端坐在红尘里,是谁,心系着一缕温情,徘徊在唐诗宋词里,是谁,默默地关心着你的一切,把爱埋在心窝里,你说,那是你关注我的目光,你说你舍不得让我一个人寂寞,你说我一转身你就会在我身旁,你说我的心永远是你想要进去的天堂,你说不会让我一个人流浪,你说有你的一天我就不会允许我一个人彷徨。

傍晚或是假日,他穿上天蓝色衬衫、绒布裤子、擦得油光锃亮的长统皮靴,拿着大手风琴,把手风琴的挂带扣在肩上,走到大门口,跟"步哨"一样站着。立刻,大门前就开始"出把戏"。姑娘媳妇们象一群鸭子似的一个接一个走过来,看着叶夫谢延科。有的斜着眼偷偷地瞟他,有的使着贪心的眼色公开地瞧他。而他站在那儿,凸出下嘴唇,睁着黑眼睛,用一种挑选的眼光盯着所有的女人。在这种四眼相交的无言的交谈中,在一到男子面前就好象融化了一般的女人的轻佻举动中,有一种令人作呕的兽性。好象每个女人,只要男子向她命令式地眨一眨眼,她就会驯服地,象死人一样躺倒在肮脏的街道上。"公羊出来了,不要脸的家伙!"柳德米拉的妈妈骂着。她是个高个子的瘦削女人,脸很长,脏乎乎的,自从害过伤寒病,头发剪短了,象一把使旧了的扫帚。

  我倒霉,但我很快乐。我虽然走霉运,可是,我的儿女却很争气;他们一个在外企、一个在电视台工作。我现在已经退了休,每天都打乒乓球、游泳、散步、写博客……其乐无穷。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很知足。上天既然给了我这么一个命运,我就坦然接受吧。知足常乐,夫复何求!

  一季花开,一季花谢,在四季轮回里,我越来越感觉到这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我爱我的妈妈,我爱我的外婆,永远!

  乱了的思绪是该整理了,电脑桌上的东西杂乱不堪,也要重新排列了。我摩挲着纸据,虽是寥寥几字,为什么看的我心酸不已。思绪游弋,无边无际。默默含情不含笑,泪眼婆娑沾衣裳。一眼望及,目光所到之地,叠影依稀,幻化回忆,沦为宿命。逃不过,避不掉,躲不了,忘不下。

  郭沫若说,“银杏树是有花植物中最古老的先进,它的花粉和胚珠具有着动物般的性态,它是完全由人力保存下来的奇珍”。大词人李清照曾这样赞美银杏树:“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桔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就连乾隆皇帝在看到了一颗巨冠参天、荫布满院的古银杏后,都不禁为它的雄姿题诗一首:“古柯不计数人围,叶茂枝孙绿荫肥。世外沧桑阅如幻,开山大定记依稀。”

  君可记?你我醉花荫下共执词牌?秦词汉曲那时琴弦?还有那卿卿耳语声声词慢?感风吟月的易安小令相和多少篇?多少次共月西窗、剪烛阑珊、雨荷凝弦、豪书醉墨飞花语,恋海清溪缄默言。

  两天来,我听了很多人在总结过去的一年,有的说自己做生意赚了多少钱,有的说自己的梦想实现了多少,还有的说自己在工作上有多少成就感。2012与我来说,有很多忘却不掉的心情,也是我生命中难以忘怀的流年。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一个人有一个人对婚姻的要求方式和限度。婚姻是每一个人必经之路,一个人在自己的一生中,在婚姻里游走的时间最长,在婚姻里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直接影响着一个人后半生的生活质量。婚姻是否是千篇一律的幸福美满呢,婚姻是否如传说的一样写满传奇的色彩呢,婚姻是否一定是两个人一直携手的见证呢?

作者简介:毛薇,四川眉山人,文学爱好者。味觉记忆中的无忧乐园几场夏雨过后, 街边有卖豆鸡菇的,装在竹筐里,带着新鲜的泥土,有的开得象把小小的伞,有的还合着苞。100元一斤,主人干脆地报价,为着少有的山珍显出一副不二价的模样。哼,拽什么拽,倒退几十年,一早晨,我可以采好几斤呢。那时,这并不是稀罕物,也没有大人特意去采,倒不是说山里长了许多,当时大家稀罕的是肉,顶好是肥点的肉。这一想,又把思绪拉回了那个年代。大概是八十年代左右吧,我刚刚上小学的年龄。父母在部队上,把我和哥哥托付给家乡的外公外婆照顾。真要感谢父母这个英明的决定,我因此有了一段小野驹般自由快乐的时光。这个记忆在颇有点沉闷的几十载岁月中,仿佛长着翅膀,有一身绚丽的羽毛,在灿烂阳光下,时而翩翩起舞,时而横冲直撞,肆意无阻,给人生带来无可替代的色彩与活力。嗯,如果有时光机,我便搭乘它再退回去,退回那一段岁月。不在父母身边,按常理,应该有点难过和惦记才对。可是我要老实交代,我没有一点这样的感觉,反倒是快活无比。  想想吧,考试成绩差了,作业错多或错少,都不用担心受皮肉之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闯了祸,做了错事,完全不会提心吊胆地悬着要挨严厉地责骂或训斥。顶多受到外公外婆温和耐心地说教.这对一个六七岁的儿童是多么宽松安逸的环境啊!母亲曾说外婆的父亲是位私塾先生,因此外婆继承了严厉的家教,平日很严肃,管教儿女也颇为严格,少不得动用家法惩处。这个说法,我不大认同。记忆中,外婆总是慈爱地笑着,即使因气恼的事情板着脸,但一见到我们,便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好像我们是蜜糖似的,融化了那些扰着她的苦。外公早早就从工厂退了休,回到乡村的家,百事不管,每日只是喝酒钓鱼,性子更加温和豁达。在这样充满爱的包容氛围中,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无忧的时光。又是夏天了罢,那乡村里有多少乐趣值得我去回味啊。夏天的清晨,亲戚家的小姐姐一早提着竹篮来了,我匆匆穿好衣服,胡乱洗把脸,提上自己的小篮子一同出了门。村子周围的山岭,在孩童们的眼中,埋藏了多少宝藏啊!伏地蔓延的藤叶中,结满了椭圆如蚕豆般大的野地瓜,已经成熟了,软软的呈暗红色,摘下来,性急的拂去泥土,扔进嘴里,那种天然香甜的滋味真是让人永生不能忘记。我敢拍着胸脯说,没有哪种水果比得上它的美味。树木下,草丛中,生长着一朵朵鲜嫩的灰褐色的豆鸡菇。用镰刀撬去它根部周围的泥土,握住柄往上轻轻一扯,一朵豆鸡菇就将成为盘中美食了。转悠到天大亮,提着满满的蓝子蹦跳回家去,外婆已经在厨房点燃灶火调匀鸡蛋等着了。先洗净豆鸡菇晾在一边沥水,接着将锅里的油烧热得冒出缕缕青烟后,倒入鸡蛋,伴随“滋滋”地响声,煎蛋的香味就飘起来,蛋饼两面都煎得金黄了,再掺一瓜瓢水,等水沸腾出水花,倒入撕成小片的豆鸡菇。煮上十多分钟过后,热汽腾腾香喷喷的豆鸡菇汤就出锅了,拌着白米饭要吃上两碗呢!收割稻谷时,下田逮油蚂蚱也是充满趣味并可饱口福的游戏。油蚂蚱是一种长翅膀的昆虫,多为黄绿色,成人大拇指般大小,靠吃稻叶和谷粒为生,农人尤为痛恨它。割稻时节的油蚂蚱饱食了谷粒最为肥美。大人们弯腰割稻,这时藏于其中的油蚂蚱受惊四散飞逃,我们则在近旁,看它飞过来时,快速伸手一抓,握在手心,再将稻草穿过它的下颚,这样它就飞不走了。大人们顺手也会帮我们捉许多。往往一个田的稻谷割完,我们也大丰收,每人都提着好几串,每串上面穿着数十只肥肥的油蚂蚱。外婆将油蚂蚱收拾干净,主要是除去细细的爪子和头上的两根须,反复清洗后,加上油盐用小火慢慢煎。香味飘到院里来时,我们知道煎好了,不用外婆唤,便停止玩耍跑进厨房,手抓起还有些烫的蚂蚱塞进嘴里,那股酥香味至今令人难忘。用现在的标准评判,那可是原生态高蛋白的营养食物。但当年很少有人捉来吃,一是嫌收拾起来麻烦,二是煎费油,又不能当菜吃。收割季节,我们每天在村外晃荡,发现有人家割稻,就跑去田里守着捉蚂蚱,提回家,外婆总是很耐心地帮我们做成美食,让我们饱餐一顿。外婆还有个绝技,就是坛储腊肉。那个年代,冰箱听都没听说过。但外婆总有办法让我们在炎热的夏天里吃上冬天烟熏的腊肉。过完年后,她把腊肉切成小块放进洗净吹干的泡菜坛里,一层一层按得紧紧的,坛口又用干净的稻草密闭住,再覆盖塑料膜,系上绳子,盖上盖子,倒置在地上。这样储存的腊肉放上好几个月都不会变味。要吃的时候,外婆拿出几块,切成薄片和着青椒盐菜用大火猛炒,腊肉香、青椒的辣味和清香、盐菜味一混合,闻着直流口水。夏天,外公喜欢带我们去村外的大河钓鱼。河岸边是一片平坦的草地,接着是一个斜坡,长满青草和灌木丛。斜坡旁有一条小溪,从高处流下,形成一个小潭,溢出的水又汇成溪流,再缓缓地流入大河。小潭水深过膝,清澈如镜,常有许多小鱼小虾摇头摆尾地游来游去。外公在岸边钓鱼,我们则在小潭里嬉戏,逮住小鱼了便跑去拿给外公看,如果外公认为能要就放进鱼篓,如果认为太小了,我们再放回小潭。在潭水里玩久了,我们又跑上斜坡,撵蝴蝶,捉蜻蜓,扒开草丛逮蛐蛐,总能玩得不知疲倦忘乎所以。天气一转凉,外公就不再去钓鱼,怕我们跟去玩水生病。总等我们上学后,他再去。有时放学回家,看到盛满水的大木盆里有鱼,就知道外公今天钓鱼去了。那个时候,物质很匮乏,尤其是农村,小孩子更谈不上有零食吃。不过,隔段时间就有爆米花的来,外婆一手端碗稻米,一手端碗玉米,我们兴奋地跟在后面。看那人把米倒进一个黑呼呼的状如小铁桶的机器里,然后架在火上一圈一圈地摇。摇了一段时间后,他停下,我们就知道米花要出炉了,赶紧捂着耳朵跑开,远远地看着他挪开机器,再套上一个袋,“砰”一声巨响,腾起阵阵白色烟雾和浓浓香味,我们又忙围拢过去,哇,白色又膨松的米花炸出来了。这时,外婆及时地拉住我们,防止我们因心急被烫伤。现在的乡村,大概这种爆米花绝迹了吧?豆鸡菇是有很多人采来集市上卖高价的,还有小孩子去捉油蚂蚱煎来吃吗?每每回忆起这些,我又想笑又想哭。笑的是那段时光,灿烂芬芳。哭的是,我再也见不着可亲可敬的外公外婆,他们都已去世了。

  早八点我准时从家里出发,骑车往市公墓进发。天气还算晴好,只有徐徐的风不时掠过我的耳畔,似乎在轻轻低语。

  小孩子学会发的第一个音是“妈”,我学别的孩子样也喊妈,我还以为祖母就是我的妈。直到四岁多懂人话的时候,才被祖母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纠正过来,我才改口叫娘{当地方言风俗称奶奶为娘}。于是幼小的心田里老想着我妈可能是什么模样。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真有一次梦中喊妈哭醒了,眼前却是泪流满面的祖母。在我七岁那一年,我终于又一次真切地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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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蚂蚱外公婚姻没有豆鸡菇还有女人泥土父母记忆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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