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做阿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每天都会去回帖。博客200个,论坛200个。说心里话,那段自己真的蛮充实,因为谁都不认识谁,就是那样子交到了很多的朋友。
我曾经在本县教育信息网注册过通讯员用户,可以发新闻稿。虽然是个小网站,但教育局十分重视,校园新闻是领导每天首看的内容。校长们对这一县级网站也十分看好,给宣传委员下有数量任务。
高二的第二学期,学校组织春游,黄土高原,沟壑纵横,沟底的却是风景如画,这次春游就安排在一个沟里。班主任爱好文艺,建议大家有乐器的带乐器,能画画的带画具,尽量展示自己的才华,不想让一次宝贵的春游变成走马观花,毫无意义。
当然,有人大大咧咧不以为然,也有人反感辱骂,不喜脏话。我算是半个不喜欢脏话的人,听到脏话就会觉得此人修行不够,更难听者便会暗骂一声:素质低下!回头想想,这岂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从心理贬低别人,说到底也是另一种骂人的方式,不过披了张文化的皮罢了。有些人自诩清高,对脏话半点不容,但细看不难发现,这种人的底子也非干净得一尘不染,再出尘的莲花也是根植于淤泥,本属同根生。我以前很少脏话,觉得这事太影响心情。后来逐渐放开了管制自己的缰绳,特别有一种情况下,脏话连篇,那就是打网络游戏的时候,很多脏话脱口而出,甚至还觉得骂得不够狠,一定要句句带上对方名单和生殖器,才觉得出了口气,骂人的原因大不相同,但语句一般都一样,“你个傻逼”则最为常见,菜鸟、弱智等等都不如一句傻逼来得实在。
我原以为浮云是个网络新词,才知道孔老人家两千年前就已经说过。真是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孤陋寡闻让人惭愧。然而,今天人们说起浮云,腔调和意思更接近于屌丝调侃和自嘲,从孔老人家的话里,我们才读得出真正的洒脱和淡定。
红领巾新个戴倒还蛮好看,旧了就看不得。于是,只要领巾旧了,我就去跟那些戴新红领巾个同学“换”。有一回,我连道几日都是戴倒崭新个红领巾上学,田老师注意到了,她瞄了我几哈,欲言又止,只说了一句:“换是换,莫欺负小同学啊”。莫非她晓得我这个新养成个“以旧换新”个习惯了?!哈倒我瞄倒拉、锵鸡的捉米样把个脑壳点了又点。
这棵梧桐树还是一棵文人的知音树。无数的文人墨客常将自己的愁心与离情向梧桐倾诉。李清照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的佳句;温庭筠有“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妙语。
那年,那女孩13岁,他13岁零3天。巧的是,她与他录取到同一所初中,而且还分在同一个班。她坐在教室前排,他选择了教室后排。那时,男女生极少同桌,连说一句话脸都红。初中离家将近5里,须带中餐在学校食堂加热着吃。与上小学四五年级时一样,她与他约定了般,风雨无阻,每天一同早出晚归。只是少了路上的说笑打闹,多了一份彼此间的关切。遇上雷雨大风,他会与她走得近一些;若上下学路途黑,她手中手电的光亮会照在他前方。长长的乡间小路上,谈论的多是学习上的问题。她偏偏数理化出色,他恰恰语文英语还擅长。她与他很少喊对方的名字,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心底,他却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那个发烫的名字:夏小荷!他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同样在呼唤他的名字:石小桥?
大爷心里非常感激卢俊卿,经常会给我带一些煮红薯、煮玉米、煮毛豆等,这些虽然都是家常的东西,但是大爷的那片情义却是真挚的。后来知道,王大爷的儿子和儿媳在外打工,地里的活计都是王大爷老两口干,没有什么收入来源,王大爷就找了这个在我们学校锅炉房烧开水的工作。卢俊卿是个热心肠的人,感觉王大爷生活挺不容易的,虽然曾经帮助人家,但是也不能总是白吃吃人家的东西呀,要不是收吧,王大爷心里肯定会不高兴的。
我馋豆包了,姐姐就买来黏米,贪黑起早的把豆包包好了,冻在冰箱里,生怕我突然回老家,吃不到……
唉!感慨一番,活还是要干。由于挖地基活太重,我每天早出晚归,中午吃个凉馍馍,干着泥水匠的重活,体力严重超支。开始一个星期,细瘦的小胳膊,还可以勉强举起大铁锹大抓勾坚持干。一个星期后,我的双手都磨起了血泡,每天晚上回家,就用大针在灯火上烧红挑泡。第二天挑破血泡的手再握锹把,就疼得钻心!又坚持干了几天,手上的泡磨成了茧,手不太疼了,胳膊却肿得抬不起来了。知道我在学校干重活累,每晚回家奶奶都给我留着中午做好的绿豆面条。那时候绿豆可是好东西,每年生产队分一点绿豆,家家都宝贝似的,多是留着过年炸绿豆丸子才舍得吃。那时妈妈身体也需要补充营养。因为妈妈生小妹妹了!
除夕夜里,照样会有很多花生吃,各种口味的花生吃,各种口味的瓜子,糖果,每天凌晨,公公都会去迎财神。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当年那种幸福的感觉。
免责声明:文章《因为谁都不认识谁》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 上一篇: 因为经常听人们说医院很黑
- 下一篇: 因为这些年来国家都不重视教育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