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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不住下写了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20 20:51:54 3074 0

  “我家的昕冉说老师你又把她名字写错了!”QQ群里你妈妈的这句话传过来时,我依稀可以看到你微笑着,露出你的小豁牙,那是隐隐的抱怨,浅浅的自豪!我总写错你名字,一回写成“晰”,一回写成“苒”,你总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你微笑着指出来,很平静,仿佛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也许是妈妈的言传身教,你身上埋藏着正义的种子,你总能清晰地分辨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聪明好学,若你认真写数学题,能写得又快又好,但你最近常常写得很慢很慢,待你身边的小朋友几乎都写完了,你才来交作业,我起先以为是你偷懒或者只顾和小朋友玩去了。后来我仔细观察,才发现,这是你的策略。原来,你每次写好或者画好后,总有小朋友照着你的抄,而你在规劝无果的情况下,只好先不写,或者慢慢写,让他们自己写或画。在你的意识里,你知道,抄作业,是不对的,可是你不想因此和小朋友闹矛盾,你的智慧,原是老师没料到的。  你很优秀,你也许已经听习惯了自己的优秀,因此,当你不确定答案时,你就不发言,其实你完全可以大胆想象,即使是夸张的,也是值得欣赏的。比如今天老师问你:“轮船除了沉没在大海和长江里,还能沉没在哪里?”你不吱声,因为之前有个小朋友说:“鲜花里!”引起小朋友一阵大笑,虽然老师一再夸她有想象力,你还是不敢说出你的想象,你是怕小朋友们笑你吧?你怕破坏你优秀的形象?其实敢于表达自己丰富想象的小朋友更优秀哦!  我原以为说起你来会滔滔不绝,其实不然,优秀的孩子多有共同点,因此我不住下写了,我只期待若干年后,更加优秀的你看到这篇随笔时,还能想起有那么一位总写错你名字的老师,曾经为你快乐的幼儿园生活拍下许多精彩的瞬间。

我一直在想,这雨中的雾为什么是这样呢?它什么时候可以散去,是能自动的散去,还是在等着太阳,等着风呢?

我去找你的他,不能因为一个冰激凌,不能因为太在乎彼此,而选择离开。

人本来就不应该是谁能掌控谁,恰恰用心处,恰恰无心用。示以真诚不如施以真诚,言以无私莫若“宴”以无私。对于哪些奴才,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可是雷霆不过是呼噜声,雨露也不过是一泡尿啊。有些东西躲不过,那就不必躲。披再厚的衣,打再巨的伞,也遮不住一颗恐惧的心。无心最是恰恰用,是在直面这世界之时;用心恰恰也只在关照自身时。你们的社会,我也只是路过;我的脚步本来就不会停留在“院子里高墙上四角的天空”。你行个方便,无非是同行一程;你不行方便,无非也就是绕道再行。同行未必为伴,独行未必为孤。十二年前,我是你们眼中的“怪才”;十二年后我也不忌讳你们的唇舌剑。梅无影(书友)劝我注意点,可是我又有什么好避讳的。人最大的错误便是世故,所以一些人一边矫情的“不忘初心”,一边继续为恶不止。对于这类人我谈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会近身相交的。有那么多有趣的经历等着我,有那么多有趣的人在前方,又何必在这“圈”里抢食。一身玄衣听叶落,树下聚散悟生缘。一桥南北结奈何,三途东西两重天。已到岸人休恋筏,未曾渡者要须船。

  我打开车门转过身体。向驾驶楼后面喊话,把司机师傅的原话,转告给车厢里的那些知青兄弟们,后面车厢里顿时爆发出一片万岁的欢呼声。

  现在,这个人在照片上笑着,和以往一样地笑着,却不是面对着我。我看见她的小手,却永远没有可能去握一下,甚至是礼节性的。我们中间不止隔着一个浩瀚的太平洋,她的心已经飞驰离去,和我间隔了百万光年,我甚至已经看见中间有美丽的星云生成。我想,我和她将终生不复见面了,从现在到死亡,我们虽然都在这颗小小的蓝色星球上,但是命运已经把我们错开。我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她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她的味道,她的气息,她的心跳,只是不能再见。我们虽然还活着,却已经参商永隔。

  吾许之,然彼静立身侧,无从下笔,曰:“子可先屏当他务,待吾完稿,自发送至子之邮箱!吾之命简也,若有人于侧,则藻思涣散、翰墨竭蹶,终朝不出一词矣!”

  “那又是复员军人要房子来了。”民政科长漫不经心地摔掉卷烟头,对传达员说:“你去告诉他,就说我在开会,让他先等着。”

第二天正值乡里集市,母亲买回一些草莓苗。那些苗子用黑色塑料筐栽着,筐子里面被划分成若干个小格子,在小格子中间长着一株株草莓苗子,大概有三寸高,叶子嫩嫩的,枝干纤细纤细,跟貌美少女差不多好看。待下午饭后,我便随母亲去地里重新补栽。太阳似乎故意找茬,晒得厉害,把地皮烤的像热炉似的,母亲脸上又涂上一层黑黝黝的颜料,汗珠子不时滴在新栽的草莓嫩苗头上,脸上,它们开心地笑了,一席隙地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一排排,一行行嫩草莓苗在沙地里站立着。最后我们又给浇水,看着淸瓢之水慢慢滋养着草莓苗,突然阵阵清凉之风摇着草莓苗娇小的脑袋,摆动起苗条的身姿,那风景煞是好看,母亲此时会心地笑了。

妻子名字叫李志慧,很贤淑,按理说,我伤成那样,她完全可以提出离婚,可她没有那样做。后来我病好后问她:“我要是真的变成残疾了,你会不会离开我?”妻子说:“只要你有一口气,我还是会跟着你。再说,你怎么会扔下我不管呢?”

心里正想的越来越不是滋味,娘从外面进来在过道上拌了一下差点摔跤,吓了我一跳,责备娘走路怎么不小心,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呢?娘呵呵一笑,说没什么事,就是近来眼神越来越不好了,朦朦胧胧的,眼前总觉得好像有蛾子飞来飞去。我听了很是不安,问娘有没去医院看过?娘说镇上医院条件有限,去县城医院又怕晕车,反正还模糊的看见东西,就没顾上抓紧去看。我听后又是气又是心疼,等老弟回到家时,狠狠的把他数落了一顿。象娘这种情况,十之八九是患了白内障,再拖延下去,很有可能就瞎了。

在下乡插队落户的那段时间,劳动艰苦点,累点,生活条件苦点,吃得伙食差点,这都算不了啥,反正当时人还年轻,再苦再累都无所谓,只要能好好休息一下,睡个好觉,第二天体力和精神都会恢复的。最难熬的还是在劳动之余,歇下来的闲暇时间里,没有事情可做。精神上老是空荡荡的,总想能找几本书来看。往脑袋里装点儿东西,总不能在这儿老是无聊地虚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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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不住下写了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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