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是在2007年退休的,其实,他在退休之后,还要经常在党校讲课。2009年6月我们班第一回在党校之外搞的一个同学聚会上。他来得最晚,走得最早。我和孟宪良一样,对今天的同学会不感兴趣,甚至是无言的抵触。因为如今的同学会,不都是真情的融合,而是一种卖弄和显摆。有钱的或者有权的,总是热心召集。那些混得不成样子的人,不参加或者不愿参加。见了面也没多少可说的。而这次,是完全自发的。李阔在百忙中,能和大家见个面,很不易呀。他说要走,大家都真情地挽留他。他说:“一会儿党校有个论坛,我是必须要去的,无可奈何呀!”可见,他退休后,还是很忙。重要的讲课,意识还是离不开他呀。
红尘多变,婆娑一梦,醉了无数人的眸,挥剑问月情何在!举杯问天爱何处!倩影依稀别梦,沉浮在阡陌红尘,回首始终有流不完的泪,回望始终有说不尽的伤,情在芬花烂漫时,开启落败的碎瓣,爱在烟花灿烂时,陨落在浩瀚的星空,爱是一张没有终点的车票,总以为会开到最后,我们却忘记这张车票随时都有下车的预备,每一段缘总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每一段回忆都是一种成长,我们似乎习惯在受伤的时候,告诉自己长大了,可是却又一次次的受着那份心灵的伤,今生缘分画下不完美的句点,尘缘却仿佛说着,都是爱情惹的祸,好像那份爱没有消,只是最初的感觉不在。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幸福吗?幸福;因为这个幸福和爱情没有关系,和友情有关。为在我身边有这么多的好朋友而感到幸福。只是这样的话她们都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和他们说过,但我真的很感激。能这么不忧伤的慢慢走过热烈的夏季;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在身边。至少晚上回来的时候不是孤单一人的面对着房间,虽然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相信彼此都明白,那时充斥在心中的一种感动。
那一刻,我心除了悲伤还是悲伤。人是何等渺小,生命又是何等脆弱。一刹间,儿时的玩伴,生活里的挚友,撤手活在我的忧伤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我只知道,有一种爱叫放手,有种爱叫世世相守。面对这个真实、凄美的爱情故事,我强忍着泪水,写下了《山里那朵雪莲花》的歌谣,但愿他俩在天堂里天天相守,幸福吉祥!“风都停了,云儿怎么飞?
一夜幽梦相思泪,轩窗微启听谁语。无可奈何人又去!云雾遮天水遮鱼,凄然一支曲,弹罢锦筝心静寂,满树杜宇声声泣,遍地横枝斜疏密。
写在纸片上的诗歌,我为谁的离去,泪尽萧瑟。当一株常青藤,在月光的河水中成长,又缠绕成一张无法逃避的网,网尽了一切的快乐,网洞中有漏尽了你的温柔和羞涩,这一刻,我还会再剩下什么?
欲语还休,看尽红尘烟云,谁又能体会晚年丧子之痛,檀香袅袅又曾刺痛了多少人的脏腑。浮生若梦,你的离去沉重的打击着你的父亲,花甲之年也撒手人寰。一个原本美好的家庭一下子竟演绎成如今的凄凉。望穿秋水谁人怜,可惜形单影只一世伤。
半钩月勾起了我对你的思念,晚风吹拂着,荡起了绵绵的爱,落花飘落着,飘散了深深的情,落花的疏影,渐渐地将往事分离。
我父亲兄妹五人,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二叔排行老三。二叔叫刘成修,小名明堂,生于1926年农历八月十二日,病逝于2004年农历十一月二十六日,时年77岁。二叔早年丧妻,后无续弦,膝下无子女,一直随我父亲生活,后由我赡养二叔的晚年生活。 二叔虽说无儿无女,但他对侄儿侄女们疼爱有加。三叔一家居住北京,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二叔将我视为己生。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听家里说二叔常用肩膀扛着我玩,当我大一点的时候,每当去看戏、赶集什么的,二叔都会牵着我的手,陪伴我玩耍。他不但对侄儿辈亲,就连孙儿辈也是疼爱有加。记得1980年7月底的一天晚上,大雨一直下到12点钟多,我在村办公室开完支村两委会已是12点半,回到家看到村的“赤脚医生”(村医)和家人正围着儿子志刚着急上火,一筹莫展。儿子五六个月的时候患上了疝气病,平常疝气下来,给他揉揉搓搓,慢慢就自动上去了,这一次就连找来村医怎么处理也还是上不去,肠管长时间卡住,气体不蠕动,孩子老是呕吐,大人替他难受,看着心就慌。疝气,就是小肠串气,它是一部分肠管带着腹膜鼓出来(肠脱出),发病初期会自动复位。儿子初发病的时候只有半岁,不能做手术,后来因反复脱出和复位,导致疝环反复受到刺激引起收缩而形成卡住(医学上叫嵌顿)。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生嵌顿的话,肠管会渐渐坏死,进而引起腹膜炎,非常危险。 二叔看着孩子闭着眼着急万分,一进家就吵了我一顿。同医生商量后立即做去县医院的准备。刚下罢大雨,那时村里还没有柏油路,自行车不能骑,村民们家里也没有三轮车,又没有救护车联系方式,只能将自行车扛到邯临公路曹庄路口,才能骑着到县城。二叔二话没说,扛起自行车就出了家门,我和家属轮流着抱着孩子上了路。从我们村到曹庄路口整整3公里路程,二叔已是五十多岁的人,肩上扛着自行车,踏着泥泞的土路,艰难着行走着,看着他满头大汗,几次替换,都被他拒绝,让我们看管好孩子并多次督促走快点。赶到曹庄路口,将手电筒交给二叔,嘱咐他沿老路返回,赶快回家歇息。“不急,不急,你们别管我,赶紧走,顾孩子要紧”。此时此刻,望着焦急的二叔,我们夫妻俩落下了无以言表的激动的泪水。然后,转身骑上自行车带家属和孩子飞快地赶往医院,由于抢救及时,孩子转危为安。 予人方便,就是待人仁厚。人心是相互的,你让别人一步,别人才会敬你一尺。二叔为人仁厚,待人亲切,他没有儿女,自然嫡系亲戚就少一些,而我母亲和我爱人的嫡系亲戚相对多一些。不管是谁的亲戚、朋友来了,二叔都会一视同仁,三番五次地叮嘱家里人做些好吃的。他会陪伴着叙旧情,拉家常。他常说:亲戚朋友一年来不了几趟,来了就要好好款待他们;谁家有了事情,都要互相帮助,要不还算什么亲戚朋友。对此,我的两个舅舅在世时常对其他亲朋说:“西朱堡(我们居住的村庄)的二哥真是个热心人,每串一趟亲戚,心里总是感到热乎乎的”。没有人能说清楚,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你只有付出关爱,付出真诚才能得到的东西;它既是一种感情,也是一种收获。是二叔把整个家庭与亲友们之间的感情距离拉近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周而复始,岁月流逝。二叔虽然离开我们十多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他在世时的举止言行犹如发生在昨天,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二叔他待人热情,乐于助人,每每遇到外乡人寻人问路,他总会耐心地解说,生怕别人不明白,直到人家安全离开,他才如释重负。 二叔为人正直、憨厚,从不斤斤计较,而且干活踏实,从不偷懒耍滑,所以生产队搞多种经营,安排他去棉籽油坊做工,后来大队搞副业,抽调他去当技工,一干就是十多年,直到生产队解体。听说二叔六十年代还曾在第一生产队担任过5年的副队长,带班生产,他会首先干在前。 二叔年轻的时候,谁家修房盖屋、红白喜事,都会叫他帮忙,有时他也会主动前去帮人解决困难。正因二叔的人缘好,2004年秋天股骨颈骨折后,村里许许多多的乡亲们去家里看望他,祝愿他早日康复,着实让人羡慕、感动。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二叔已经离世十二年了,我和我的家人对他的想念如同一坛窖藏的老酒,随着时光的流逝愈加浓烈。 二叔,若是有缘,愿下辈子我们再做一家人。
离别没有预演,等待没有期限,人已去,心已死,别过便是遥遥无期。繁华已是落寞的悲歌,没有任何的掩饰,注定了一个人清场,诺大的舞台,舞尽了悲欢离合,该苦笑着谢幕了。
守着今夜,遥想未来,我只想问自己,当岁月老去,当季节轮回无数,多少年以后,相遇的瞬间,你我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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