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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雪像是父亲树枝天空大雪时候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9 17:59:46 2494 0

  我喜欢雪,尤其是江南的雪,“却一顾,倾城无色”,它很美。可是很多年了,江南始终都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大雪。每年只是零零星星地飘上几瓣,还没来得及高兴,雪就停了。只留下一地迅速融化后的斑剥,任由我们去遗憾。许久以前每年的冬天都会有大雪,到  现在却成了一种记忆。  那是冬日的一个午后,湿湿的云团像是沾满了水气的海绵,它越垂越低,似乎一伸手就能触到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白色粉样的漂浮物在我眼前掠过,悄悄地落在我的肩背上。我扭头仔细地看了看,又看看天空,稀疏的雪粒不断增多,真的下雪啦!这雪花从起先的  一粒粒、一点点,到过后的一片片、一簇簇,全像是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从空中坠落下来。不多一会后,纷纷扬扬的大雪便漫天飞舞。搅得还在天底下忙活的人们一时三刻全都手忙脚乱,个个缩着脖子背起农具赶紧往家里跑。这雪越来越大,雪花足有碎鹅毛一般  的大小。雪瓣体态轻盈缠绵,它们相互交错簇拥着,最后才肯轻轻地掉落在地上。没有多少时间,已然是“屋前屋后皆琼瑶”的一片白雪世界了。一阵忙乱后的天空,此时反倒逐渐地明亮了起来。其时一点点风也没有,雪只是自顾自静静地按它的方式在塑造着周边的一  切。  因为没有刮风,雪落到哪里,那里顷刻就累积了起来。原本杂乱无章的树枝,经大雪的不断覆盖后,越发显得黑白分明,就像是一张曝光过度的照相底片。村口几棵近百年的香樟树,如同几个饱经沧桑的老人,默默地伫立在那里。横向伸展的树枝,飞雪不断地在它们的  上面堆砌着。有些小树的树枝架不住过多的积雪,便扑簌簌地从树梢上翻落下来。偶尔有几只麻雀跳来跳去,一边叽叽喳喳地吵闹,小小的翅膀扑闪着,扬起了背上轻烟似的白雪。  雪天里的旷野,白茫茫的一片。不远的几个小村庄,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轮廓,像是一幅主题模糊的素描习作。大门外的稻田里,秋后残存的一株株稻根早已不见了,厚厚的白雪已将它们全部掩盖。原来的田埂阡陌,变成了一条条凸起来粗犷的白线。田野里相隔不远的  几处草垛,都各自孤零零地蹲在那里。草顶被厚雪覆盖后,看过去就像是森林中猎人的小木屋,静谧而温馨。弯弯曲曲的水沟,将雪白的田野划出了一条条黑黑的口子。水沟边上枯黄的蒿草,其坚韧的草茎伸向空中,如许多双小手在向上天祈求着什么。大雪使得原本一  垅垅的菜畦也变得模糊了,一棵棵鼓起来的菜株,宛若躺在雪地里准备过夜的卧雁。小河边的石桥和两旁的石雕护栏上,也都铺满了厚厚的白雪。护栏立面阴刻的桥名,笔划下方也挂上了白雪,仿佛千年前就风化了的摩崖石刻一样苍古。浮雪摊到河面上后,水面便没了  云影天光,如同一块块没有光泽的磨砂玻璃。  江南的雪像诗,它比北方的雪更透着滋润。但江南的雪有时也来得十分的凶猛,甚至比北国的风雪更为狂躁和令人不安。  下雪的时辰似乎也有约定一样,同样是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起初天气闷不作声,也没有一丝丝风,乌云只是像一个生气了的人一样黑着脸。嶙峋的天空似乎深藏着震撼的力量,天气格外的冷。原先云团之间的缝隙里还能漏出一些些光亮来,而此时的天空,云层越聚越暗  ,它如同许多灰黑而厚重的破棉絮。凄厉的风声呼啸着,它随时改变着方向,一下子吹向这边,一下子又吹向另一边。它愈刮愈烈,似乎发疯一样要抹掉周围的一切。雪也乘着风随之而来,起先密集的“雪子”像是没有被膨化的米粒,随后横空而来的大雪如一个晚登场  的主角,在紧锣密鼓和龙套旌旗的簇拥下,狂乱地扑向地面。  风在细密的枝梢间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有许多条鞭子一直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小树它们瘦小的枝条,不规则地剧烈颤抖着,任凭狂野无情的风雪来回地颠簸。平时一些不落叶常绿的大树,一遇大风便哗哗作响。猛然间树顶上的积雪如鸟窝一样被大风掀翻,一下子  全被卷起在半空里,雪屑就像浓雾一样炸开,顷刻就又被吹散了开去。时而还能听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黑乎乎的一团断枝,还没有等掉到地上,在半空中只翻滚了几下,便被大风顺势给卷跑了。  古人将云雾散,雨雪止称之为“霁”。雨停了,阳光初露,彩虹画在天边,称之为“雨霁”。雪止了,红日高照,万里晴空,称之为“雪霁”。天地万物,四时山水,春日的嫩黄,盛夏的浓绿,深秋的红紫,冬日的浅绛,而“雪霁”却独出其妙。  一夜的风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平静了。早上起来,雪白一片。太阳已早早的挂在天上,长空如洗,湛蓝而明净。不远处三三两两在雪地里移动的人们,大声地说笑着,声音循着地上的白雪飘来,此时的他们仿佛也多了一些自信和轻松。  说起雪天里的景色,可谓千姿百态,我还见过少有的一种场景。那是一夜的风雪过后,骑在围墙上的白雪,静静地横卧在那上面,晶莹闪烁,显得十分的从容和优雅。当早上的太阳一出来,原来一抹冷艳的白雪,此刻则呈现出些许的暖光来。临近中午雪逐渐地被融化,  雪水慢慢地开始涩渗在围墙的墙面上,似乎是在渲染别样的天地和山川。若把水渗湿处看作是深色的天空,而没有渗到雪水的地方因为颜色相对很浅,自然就可以看作是雪景,就像传统中国画里的“留白”。高低参差之间,留白处便成了雪后林立的山峰。而溅在墙脚下  的水滴,斑斓如春茵,仿佛山脚下驻有十万人家。  “雪霁”天里,阡陌纵横的田野,被白雪覆盖后变得质朴而厚实。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白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太阳并没让大地抹上多少红妆,倒是向阳的田埂面南之处,渐渐地露出湿润的黑土。如走近看去,还能见到缕缕很细微冒着热气的雾丝。原先杂草丛生背阴  的河塘边,此时仍素面无华,一抹睡美人一样没有醒来的雪域,随河岸静静地舒展而去。如蓝之绿的水面上泛着各种各样的倒影,虽也有淡淡的色彩,但看上去仍是一个以黑白为主的世界。偶有微风掠过,明镜般的水面上縠纹旋起。倒影的景物,顷刻也被改变了模样。  一只翠鸟躲过了一夜的风雪,现在只是耐心地蹲在河边的小树枝上,等待着水里的儿浮出水面。  江南的雪,是儿时的期盼。堆雪人、打雪仗,或故意在雪地上来回行走,回头看着被自己踩踏出来的脚印,仿佛是在寻找不见了的自己。就像现在我在记起几十年里我走过来的道路一样,可这些都随着人和时代的改变而改变。我也说不清这改变里究竟有多少是对是错,  有多少是该与不该或能与不能。许多年后的现在,我也像童心未泯的儿时一样,仍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热切地盼望着它。呵,江南的雪……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轻划过地平线,那些卑微与无助都淡忘在蔚蓝的晴空。徘徊在悲伤失落边上的人,请不要再让自己停留在阴雨天默然的黑夜,记得在激情燃烧的青春旅途上,带上最坚强的微笑,用信仰和勇敢去拥抱明天希望;将忧伤点缀与印满泪痕的悲伤埋葬在昨天。让那些不能承受的痛苦凄化成唯美的故乡炊烟,随风流浪,漂洋过海,越过异乡的国度,把那份遥远的思念、日夜的牵挂带回故乡,让家的温暖抚平成长中那些不能治愈的伤口。  赞

  我离开老家参军入伍,父亲已经60岁了。父亲脚很大,穿46码的鞋。生活困苦的年代,父亲的鞋都是母亲用针线缝制的。我参军后,在连队仓库找到了两双46码特大号的鞋,给司务长请示,想把这两双鞋买下来寄给我父亲穿,司务长一听就让我寄回家了,也没收我一分钱。至今我还感激这位老司务长。父亲与母亲性格不合,他们结婚的50多年,拌嘴了50多年。母亲走后,父亲很孤单,我曾经将父亲接到部队小住过一段时间。那几年,我爱人下岗,孩子幼小,我的小家日子也过得十分窘迫。父亲从我那回老家后的第三年就走了。父亲走的时候,是一个大雨的早晨,他去看洪水有没有冲着庄稼,可能是路太滑,父亲倒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

  时光飞逝,季节轮转,夏悄然引退,秋闪亮登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孤独,其实真的是人生的常态。孤独,怎么就不是人生的常态了呢?在你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你的亲人,爱人,朋友可能一个都不在身边。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一个人去处理,有些话还得一个人藏着。你随时可能面临孤独的侵扰,无论你有无做好准备。雨天,你要记得备伞;病中,你又有照顾自己的责任;饿了困了,你还得安排吃睡。平常得很。这些事情在很多情况下,你都得一个人面对。

                         (散文编辑可儿)

  初春的北方夜静寒凉,室内的灯光云绕着无声的旋律,拂掠心底漫湿的孤寂,几多苦涩,淡淡的忧伤,心绪随着文字洒落成行,真实的自我,任一串串酸楚的泪水滑过心迹。

  昨天下班回到家里,保姆告诉我,女儿来电话今天(周五)晚上回来。于是,今早上班我多带点儿钱,晚上下班准备为女儿采购她愿吃的菜肴。

  一直喜欢槐花开放时的那种安静和烂漫,带着一种婉约朦胧的疏疏浅浅情致,将一抹浓香传递给那些与槐花有关爱情曾经。只是,时间改变了爱情,爱情撰改着世界,因此,世界也变化着人。

  岁月沉积着忧伤,曾经的人,曾经的事,在渺渺的思念中渐渐苍老。千年过往,似乎只留下了一声叹息!百年轮回,也似乎只留下了心头的那点记忆!凭栏细语,阑珊思念。红尘里那婉约的风雅,轻盈的飘逸,与云烟深处,款款而至的倾城倾国,只剩下万卷古韵,携着缕缕柔情,撩起一帘幽梦,抖落着世俗的牵绊。

  “咯咯……那你敢不敢过来亲我一个?”

  赏心乐事谁家院?似这般良辰美景,都付于春水涟涟。从此,沧海桑田,生命不再涟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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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雪像是父亲树枝天空大雪时候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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