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生的可爱和精彩就在于这样和那样的放手之间。我的情感所以变得如此沉重,如此艰难。我太累了,我想放弃了,即便此后会变成一片没有方向的浮萍,一丝没有重量的羽毛,我也会选择在放与不放之间逃避,脚步便不再从容,让它凌乱。仅有的月光,会依然伴我无眠……
想着你,思念你,时间从此变得好漫长,岁月无声的流淌,在与你无限浪漫的邂逅里,你温柔的眼光,诱惑了我的心,你帅气阳刚的脸庞,占据了我所有的梦,在你的亲吻里,曾经清醒的我不再清醒,一颗执着的心迷失了方向,今生,只愿留在你身旁,留住你,留住爱,留住这段时光。
在感慨岁月的同时,我多少也有值得庆幸的一面:比如,我的小家与过去相比已经更像一个家;再比如,孩子如今大了,知道帮爸妈干活,也懂得心疼人了;还比如......也许,这就是有失便有得的原因?“好事,总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喽。”有人这样对我说。既然这样,那我的心情还觉释然些......
突然想起马志远,那句:断肠人在天涯。当我送老表去吉水人民医院救治,被他儿子逼在墙角,挥拳想揍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无助,如果我撂伤的不是大人,而是突然从房屋拐弯处跑出来个小孩,恐怕……
我们的家族很大,更远的不提,仅我父亲亲兄弟姐妹们就是十个人,多年前,受家庭成份&sh;&sh;大概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是家庭成份&sh;&sh;的影响,他们做为“黑五类”&sh;&sh;这个词儿大概三十岁以下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在我的朋友们中,四十岁以上的居多,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sh;&sh;的子女,深陷农门,可以读书的被剥夺读书的机会,可以有工作的,却不得不处在即非城里人&sh;&sh;因为他们在农村生活,又非乡下人&sh;&sh;因为他们没有农村基本的生产资料,就是土地&sh;&sh;的尴尬境地&sh;&sh;直到了现在,我顶小的叔叔也近五十岁了,却只能耕种着别人家租来的地或是我的兄弟们的土地。
年轻时喜欢留恋,留恋一切美好的东西,哪怕是童话故事,长大了才知道,人的指缝稀疏,握不住想要的一切,于是爱情友情亲情,都成了故事的主题,渐渐变成了神话。
躺在手术台上,一块很大的布蒙住了她的头,只有鼻子露在外面,有两根细细的软管插入了鼻孔,一直往下深入。她感到很不舒服,医生说不要动。她想咳嗽了,医生要她控制,可是她怎么也克制不住 ,于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五六个医生过来按住她,不停往鼻孔灌麻药。她终于平静下来,因为她想到了木木。木木从前的模样和现在的样子在她眼前交替,重叠。他先是睁着眼睛对她挤眉弄眼,然后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慢慢暗淡下来,终于,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她看见木木在黑暗中四处摸索,绝望的挣扎,用悲凉的声音呼唤他的妈妈,也呼唤她。他流泪了,晶莹的泪滴到她的脸上。他对她诉说着他的无助,对她的思念,说他本想默默告别这个世界,可是他最终放不下父母,放不下她。她捂着脸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掌心,告诉他她有多么想他。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滴到他的掌心,带着温热的潮湿。他的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在她如丝绸一样柔顺的秀发里来回轻抚。后来他轻轻拍着她的头说:“丫头,要坚强”。“嗯,要坚强。木木哥哥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最后,她又听到了剪刀和钳子发出冰冷的叮叮声,她知道那是他们在给她做手术……
青年时,借住少年时积蓄的力量,扬起青春的风帆在人生长河中拼命激荡。承载着太多的骄傲与勇气,盛气凌人。不料却忘了带指南针,忘了还要加油,前方的导航灯也没有亮起,以此迷失了方向。尘世的繁华迷乱了双眼,失去了最初的纯真,陷入一个幻想的旋涡。当梦想与现实无法重叠,习惯了逃避,习惯了乱想,习惯了发无神的呆,习惯了夜里无眠,习惯了为赋新词强说愁。万分愁绪的纠缠拨乱了心弦,绞痛了脆弱的心灵。厌卷了生活,拒绝了关心,躲起来孤影自怜,愈演愈烈。一点一滴的幸福瞬间从指间溜走,一次一个的成功机会从身边擦肩。忘了浅湾嘴角的微笑,忘了只有微笑才会快乐,忘了只有快乐才会幸福。唯一记得的是抹不去的伤痛。有无人惨败时的心情跌落底谷,有离别时执手相看泪眼的难舍难分。昨天为前天的失去而哭泣,今天为昨天失去的抽咽,明天又会为今天流泪。沉沦在泪水汇聚成的海洋,终究免不了被淹死。青年时,失去了它本该有的炫丽色彩,激壮而又黯淡。
她墨发轻挽,美得如水墨青花,淡淡的笑着,眉目如摹,撤如月华,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也含有一丝悲凉,衣袖轻抚琴弦,轻推,慢捻,忽拨,忽挑,伴着细细绵绵的雨丝,一曲千古绝韵在如雪玉手下流泻。
昨天,我捧着玫瑰花送到你面前去,你无情的拒绝,我冰冷全身!
布谷,布谷 布谷鸟叫了几声,还是那种熟悉的、圆润的和亲切的声音。我没有看见它,声音是从坡下的树林中传来的,清清楚楚的几声,圆润的,却似乎也是孤独的,没有同伴应答。应答它的,是各种其他的鸟,但只是七嘴八舌的嘈杂,山鸡忽然飞起来的嘎嘎声,小鸟插嘴的急性子,还有我熟悉的却不知名的一种鸟,声音干涩而无聊。那树林已经是浓密的了,只是一山沟不分彼此的茫茫然的拥挤的绿了,我不知道树林里都有什么,我看不见。但我相信,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是忽然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我眼前的陌生而熟悉的世界,陌生而又熟悉的人群。天是阴的,但各处都莫名其妙的明亮,似乎阳光蛮横地挤过了那云层似的,明天就小满了,也许夏天的阳光不允许有阴暗吧。远处的玉山还是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春夏秋冬似乎它就没有变过。它一定看不见我,它是历史,而我,一只蚂蚁都算不上。风很大,但却没有带着灰尘,也没有带着寒意,就显得刮得无聊,就似乎是想把我赶走,从这个世界上赶走,消失到我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地方去,化为尘埃,融入阴云之中。一只喜鹊,黑白相间的,干干净净的,从树林里飞起来,落在一棵洋槐树的树枝上。风把它的羽毛吹成了漩涡的样子,它又努力地飞起来,想落在另一棵树的树梢,但是却没有成功。那树梢,已经被风吹成了漩涡的样子了,它找不到落脚的地方,那旋涡,像千万只推搡的手,像千万条柔软却残忍的鞭子,拒绝它立足。于是,它只好无可奈何地沉入了那绿色的海洋之中,再也不见了。它没有叫。就像沉没于这人海中整日低头不语的我。风很大,我给你烧纸钱的时候,风逼着我,不让我一张一张地给你,对我的执拗,它狠狠地灼伤我的手。于是,我只好用土块压了,一次烧了。那土块下,层层的纸钱的灰烬还在风中瑟缩着。我坐在你旁边,抽着烟,小声地给你说着。疫情基本控制了,孩子们都上学了,宝贝懂事多了,也长高多了,去年的衣服今年都显小了。风很大,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清。你在天上看着我们,一定知道的。我只是来和你说说话,说了,我心里就会安静几天,那时候,这些事都是你干的,你一定不放心的。麦子已经杏黄色了,一个月前,它们隐藏在树丛中,我都看不见。时间过得竟然这么快,那一串串的洁白的洋槐花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而那树上挂着的黑褐色的豆荚,还是去年的。你坟前的这些小榆树,忽然之间已经这么高了,两年前,我根本就没有看见它们的。晚上,宝贝忽然毫无理由的要给我唱《布谷鸟》,我听着他的歌声,又忍不住泪流满面。布谷鸟在声声叫,唱着动人的歌谣,歌声唱给那悲伤的人,把一切都忘掉……只是,我怎么忘得了呢? 2020年5月19日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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