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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钉螺时候故乡假设竹竿化作院长芦苇

符韵散文网 诗歌大全 2020-09-30 21:56:37 2084 0

                         (散文编辑江南风)

一般人的概念里,生命诞生的圣地就是故乡,不管你人在哪儿,身在何处,时刻都会思念着她,牵挂着她。然而,我的故乡却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记,因为在我尚未谙事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对她的故事只是从母亲的口述中略知一二,更多的是一些伤心的往事。      故乡有一条小河,从村西向南缓缓流过。岸边长满了芦苇,秋凉时节,芦苇就开着毛绒绒的白色花絮,在秋风的拂动下四处飞扬。有些芦苇从岸边浅水中长出,根下环境却是钉螺繁衍生息的场所。钉螺是十恶不赦的东西,其体内寄宿着一种肉眼看不到的小生物——血吸虫。钉螺从栖息地不断地向周边的湿地、稻田和渠沟扩散,走到哪儿,就把血吸虫传播到哪儿。哪里有钉螺的存在,哪里的人们就会遭殃,疾病与死亡就会频繁发生,许多乡亲就死于血吸虫病,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例。河水不停的流淌,发出哗哗的响声,细听起来,既似往生者在病榻上的痛苦呻吟,也似亡灵们在荒野里的哀怨哭诉,更似一曲痛失亲人的不堪回首的离歌,听起来总令人感到伤心难过。      50年代后期,毛主席一首《送瘟神》诗把全国的灭螺运动推上了高潮,在短时间内就把灾区的钉螺消灭得一干二净。我的故乡也不例外,乡亲们在政府的推动下亲手消灭了钉螺,送走了“瘟神”,过上了安康祥和的日子。      由于种种原因,我一直没有回过老家,但是母亲给我描绘的故乡的摸样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一条世代流淌的冷水河,一座瘟疫肆虐的村落,一间破烂不堪的老宅,还有父亲那座荒草丛生的孤坟。      我的第二故乡叫竹竿寨。从出生地向东走,大约有大半天的行程距离。竹竿寨是个小山村,只有40来户。小寨依山而建,一户比一户高,一户一个平台,呈梯状。寨子周围种满了刺竹,构成了天然围墙和屏障。寨西也有一条小河,名叫竹竿河,由北向南流去,寨民们在缓流处跳水、洗菜、浆衣,与山寨构成了一幅美丽迷人的山水巨画。我对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也非常眷恋。我曾想,此处的山水美地或许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故乡了。我将在这里生活、娶妻、生子,并将在这里渐渐地变老,最终选择一块风水宝地长眠在那里。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作为“外来人”的我,是没有资格分享这里的一切的,甚至是对情感的寄托也不允许有任何的奢侈想法,世俗的偏见与歧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是在担惊受怕、孤立无助的生存环境中低三下四地度过了我的青春岁月的,像一只夹着尾巴的流浪狗,到处都遭到路人的轰撵。每当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我总会独自来到河边,对着奔流不息的河水倾诉我内心的忧伤。河水匆匆流过,哗啦啦的水声好像在告诉我:走吧,离开此地,像我一样漂流四方,浪迹天涯,随遇而安吧!我明白了,这里的一切不属于我,命中注定我的将来一定是过着漂泊流浪、无所归依的人生于是,在我17岁那年,我背着行囊,独自离开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故乡,踏上了寻梦的征程,成了一名真正的浪子。      冷水河,竹竿河,流去的是沧桑的岁月和忧伤的往事,但却带不走我心中的感伤。尽管岁月留给我太多的伤痛,但我还是觉得有许多挥不去忘不掉的美好记忆,无论是口述的还是亲历的,都在我心中凝成了故乡情结。我不停在问自己,当我步入暮年想要叶落归根的时候,我该何去何从?始终没答案,只好把乡恋化作乡愁。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我登高眺望,面对霞云倾诉我心中的愁绪;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举头望月,把乡愁化作一首思乡曲,和着融融的月色不停地轻声吟唱,一直唱到我长眠不醒,然后化作一粒浮沙,沉浮在河海之泮;化作一粒尘埃,飘荡在天地之间;化作一颗明星,高挂在我魂归故里的路上。  赞

雨滴轻轻落在我身上, 给我无比的凉爽, 仰望天空, 忽然想起那个夏季, 雨后和你走在街头, 寻找彩虹的脚步。 我们十指相扣 你说我们要一起走完 剩下的春秋。 时间没有停留, 我们的脚步一直在走。 又是一个烈日灼心夏天是否也会想起? 我们追寻彩虹的脚步。 闪电照亮夜空的瞬间, 它的强光把我拉出了梦幻, 轰响而过的雷声, 貌似在提醒我, 一切已成过往!  赞

  往事深烙,回忆依然缠绕,那是一缕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挂还在秋风中寂寥。

  江水热情地拥抱着夕阳,悄然地换上粉红潋滟的衣裳,在夕阳江风中静静地从我们脚下流过。它们都是那样的从容与豁达,心中只有相互的影子,互依在夕阳最美最温馨的时候享受那一刻的浪漫。

  只是折射过后,某些影像早已扭曲,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我婆婆得了风湿性病,出院后到我家休养,她稍不注意就犯病,喘不上来气憋得满脸通红,整夜睡不着觉,连续几天,又面临住院的危险。我看着难受,突然想起毕院长。在网上,我试探着和毕院长说,看他能不能理会,想不到毕院长马上回信,告诉我应买的药。我欣喜若狂,像得救了一样。果然,吃下了毕院长提供的药方,婆婆急促的病症很快减轻。

  他明白我期待什么,所以会将精心书写的情书一封一封地贴在椅背上,并记录我的惊喜瞬间。虽然我也会怀疑这些刻在椅背后的情感,会不会水泥地上的花朵,开出地老天荒的没有风的森林,但是那字里行间透露的深刻让我不想做过多的奢求。

  沈琳,有着一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外表,也有一种许多男人都没有的刚烈,她个性果敢直爽,敢爱敢恨,她说,这世间能让她刚烈的心变成弱水的不是男人,而是我,只有我才能伤害到她。她甚至说,如果以后非要嫁人,那她就带着我一起出嫁。我们是两个身体,但却只有同一颗心,所以我们约定永远不要伤害彼此。说实话,她和宋颜在一起,我心痛,心痛她,也心痛宋颜。

  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个中心事,谁可知。只是随浮云匆匆掠过。  

  我设置种种假设,我假设一个人和一颗流星相伴而去的安详,但不能;我假设此如一株草的轮回,也不能;我假设只是一场灾难的躲避一场凛冽风雨的闪开,或者藏了你的命在一个黑暗又安静的房间,但生者彻夜难眠,假设无所不能,现实板着冷峻的面孔。

  过去的道路,不可重走,也找不到残痕。与你那段不堪回首的一段故事,随时光慢慢老去,慢慢淡去,但是还会总是在脑海里出现淡淡的思念,似乎是多余,那么,多余应如何面对悲伤的眼泪呢?走过岁月才明白,对你的以往情深,只不过是最初的错,对你的思念更是多余的,因为我只是你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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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钉螺时候故乡假设竹竿化作院长芦苇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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