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儿,彼此约定,以后的日子里,要快乐,要成长,要听话,要乖乖的。彼此。
父母的婚姻,是旧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式的花烛夫妻,但是父母从来没有红过脸;他们的婚姻,始终相敬如宾幸福美满。直到母亲与世长辞,父亲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父母的感情就如董永与七仙女似的搭配。想到母亲与我们在一起以及离开时的朝朝暮暮,我控制不住感情的流露,我便会泪流满面,这是人类社会亲情的伟大展示。为什么如此克制不住我感情的奔放与表现,是因为父亲现在还在人世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老年的父亲做出泯灭亲情的表现、行为。
在大别山脚下,有一条河发端于黄柏山的,他流淌到观阵山下的时候,唱着伤心的情歌远去。有一座红色的大庙在高山之巅,俯瞰着他在哭泣。远方的朋友啊,在那座神秘的大庙里,记载着爱的奇迹,缘的结局。庙上的高远,被一眼不枯的泉洞穿,庙上的巨石阵,被雕刻上了民族的版图以及久远的遗憾。
你听那雨落的声音,是怎样的绵长,柔软和沙哑。它们静静地,从窗玻璃上滑下,从花伞上滑下,从姑娘的睫毛上滑下,从流浪狗儿的尾巴上滑下。轻易,不会有滴答的声响。这样默默地下着,像是在记述一场晚秋的约会或回忆一支粉色的恋曲。这一场雨,注定要漫天漫地的飘摇。
我终究不能逃避那些记忆,忘不了那个人,换不了独角戏的角色。一年又一年的流逝,沉思追忆,回首前程往事,思念的伤痕越陷越深。多年以前的熟悉,多年以后的今天,一切的一切早已烟消云散,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一样的陌生人。
在我的记忆中,故乡最美好的季节也就是农历四五月间。那是一年间最忙的季节。各种作物等着收割,农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小孩子们也会有难得的几天假期,叫农忙假。大人们割完麦子,我们这些小孩子则在收割后的麦田中捡拾遗落的麦穗,然后将捡回的麦穗交给队里的保管员。保管员则会根据各人捡拾麦穗的多少发给一个或两个不等的纯白面馒头。那个时候能吃上白面馒头有时即使是过年也是一种奢望。所以小孩子都愿意干这事。领到馒头后,马上往家跑。到家了,特骄傲地将馒头一举说:妈妈,今天我领到一块馒头了。把馒头交给妈妈,妈妈笑着,用拇指与食指小心翼翼地掰下指头大小的一块,放在嘴里,然后将剩余的交给孩子,说:快吃吧。孩子经常会说:妈妈,您再吃一点嘛。妈妈总会摇摇头说:你吃吧,吃了去把锅烧起,该煮晚饭了。孩子于是也像妈妈一样小心翼翼地扯下一小块,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直到馒头完全化成糊状的东西才恋恋不舍地一口吞下去。
还记得那月亮,因为你的美瘦弯了腰,有如宣纸上跌宕的一笔水墨,那夜色染满风华。心一点一点的透明,腐朽的身体紧紧拥抱着你的希望,眼神铭刻着你的方向。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裘。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我渴望有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同时热情地说,兄弟,很对不起,你需要的,我实在没有。
八月归来,我即将又要离开这个小城了,叫我如何说呢?你沉沉的睡去。我幻想着你消瘦的容颜,眼角眉梢始终攀升的细碎的微笑。你醒来,掌心多出一枚粉红的羽毛,你是否会想到西王母的青鸟送来谁的思念,你是否会看着来往的行人,想到我?
分别也发生在这个已经成为别人的十字路口的路口,那么普通的一场雨,多么平常的一次分别,有谁会在意!有谁会去深记!送走渐行渐远的背影,握紧留有余热的手心,想着不经意间的约言:选一个有阳光的日子,一起去滇池大坝走走。我也傲然地顶着洌洌细雨,离开!
你像风来了又走,我心填满又空。依稀当年明月在,清风伴我下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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