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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儿子孩子没有进入回家妈妈鱼儿改嫁回到还有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01 00:14:06 2930 0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我,好像,好像很久没有看书了,五月,好像是五月吧,我看完了《平凡的世界》后再也没有拈起任何一本书。我不知道我该学习什么,该看什么,该怎么完善自我,就这么一路走着,偶尔还会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只是再也不会沉醉其中。

  岁月的大门,古老沧桑,爬满了记忆的藤蔓,靠在斑驳的门槛,我的双手也是如此的干枯,毫无生机,往事的味道从悠远处传来,渐渐入心,好似一幅泛黄的照片,充满了忧伤感。伸手触摸,却那么的遥远。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当父母的早晚都要变鬼的,可你的孩子还要继续生活下去,他们必须独自面对矛盾、面对困难、面对社会,你现在什么事都为他代劳,可他以后又怎么办呢?在“爱”的名义下,你的大包大揽,实在是害了自己的孩子。正是你们的溺爱,使孩子变得任性、懒散、怕苦、无能,成为只会索取,不懂得感恩、不懂得珍惜的白眼狼……如果有一天,他醒悟过来了,是一定会怪你们的。那个被判死刑的儿子,临刑前要求最后吃一口母亲的奶,结果趁机狠狠咬掉妈妈奶头的民间故事,是值得我们今天还在一味宠爱着孩子的父母们警醒的。

  土壤有多厚?阿钊所知,这里发育的土壤多为暗棕壤与黑土,富含有机质,是小仙木冰期之后大地回暖,12000年来岩石风化加速,植物繁殖加盛,岩石风化后的矿物质与植物腐朽后的有机质融为一体,才形成的。阿钊所听,这里的土壤,在莫力达瓦设旗的1958年,还有一米多厚呢。阿钊所见,2011年早春,这里的土壤,多数在一尺厚呢。

“半壶老酒”,父亲名字中有醉醺醺的味道,但在他的一生中,却是滴酒不沾的。若问父亲有无嗜好,他可是嗜茶、嗜辣如命的。我曾经将父亲的影像漫画化,尽管这样有点不恭、不敬、不地、不道。父亲的头幅漫画是一个清瘦的老者,一手端着一大如水勺的水缸在喝茶,茶是要滚烫着喝的,茶是真正的茶汤,浓得化不开见不到底儿。一边桌上放着一只8磅水瓶,桌下还放着一只8磅水瓶等待随时添满缸里的水。父亲一天的水量,是三个茶瓶水,这可能是很少有人破的纪录。父亲的茶缸里面是酱黝黝的颜色,母亲在谈到父亲的清瘦时,说怎么胖得起来呢,那么多茶水喝进去,将胃酸冲得淡淡的了,养分还留得住吗?母亲的关爱和微词又能起什么作用,毕竟,茶是父亲的毕生嗜好。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前几天,中央频道就渤海湾填海建造港口一事进行了专题报道,海洋专家们对此事进行了很好的论证,观点都为弊多于利,港口太多,不但造成不必要的恶性竞争,更给沿海自然环境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无可挽回。还有此类相关报道就是微信上所说的,比房产带来更大泡沫经济的是毁田盖房难以起动起来的大大小小开发区,或起动起来尚不能进入良性轨道发展的多数企业。近年来,家乡境内清澈的河水在大的发展环境下消失怠尽,如今每次回家,房前屋后的污泥即将填满河道,自来水代替了自然河水,迷魂阵与电瓶打鱼的船儿在河中从不间断,河里的水草与鱼儿不见了踪影,钓杆也只能进入私人的鱼塘落钩,村村通道路和高速路交错地进入了三角洲内地,车辆呼呼地来回奔驰着,灰尖飞舞,我在想,如今孩子们乐趣又能降落在哪里?

  依窗而望,那浓浓的夜色,那一盏盏明灯,无不使自己置身于这个凄凉的空间,渐渐的觉得文字是那么的苍白,苍白的无法把这心境表达完全。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伴随着这熟悉的旋律我的思绪开始蔓延,那种期待与渴望,那种思念与激荡!忘记你真的好难!

  一本古老的书还搁在香案,秋风不识字,仍执着的翻。静下心来,才觉得自己心里已如枯井。

  二三十年了,一提起过年过节,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堵得发慌。因为我的家,早已碎了。  1982年,改革之风吹进了东北小村庄,头脑灵活的父亲放弃了大队部会计岗位,走南闯北,做起生意。成垛的木耳、山货进我家,成车的大米拉出村子。门前车水马龙,天天高朋满座,好饭顿顿有肉。1984年,我家成了仙水村第一个万元户。  1985年,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水,把盘锦广大农村冲得颗粒无收,很多人背井离乡去逃难。逃难返校后,很想珍惜时间赶紧学习,中秋节不打算回家。家里一趟又一趟传信,让我回去。无奈,不情愿地回转。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水后道道的裂纹,满目疮痍,破败不堪,  心里颇有些伤感。都下午2点多了,全家人等我吃饭。我一进屋,母亲就哭了,说:“你再不回来,我端着饺子,拿着笤疙瘩上学校打你去。”我瞬间眼睛潮湿,决定以后年节一定要回家。  山雨欲来风满楼,1989年秋季,有段日子,我总是右眼皮跳,心里闷闷的,预感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噩耗终于传来:父亲做生意赔了,欠了很多债,从那以后他成年不敢回家,家里的窗玻璃被要债的砸了个大窟窿。几乎没有人来我家串门,来就是的。法院判决书下  来,家里的彩电和冰箱被吉普车强行拉走。看着车屁股扬起沙尘无情而去,我好恨。决心一定要努力读书,改变厄运。  贫穷突然来临,很不适应。餐桌上只有三个咸辣椒,我们含泪下饭,母亲唉声叹气,不吃,不知何时鬓间多了许多白发。夏末秋初园里紫的绿的茄子结得嘀里嘟噜,她却不让我们吃,摘了满筐,一毛钱一斤卖了还饥荒。  1990年深秋,家徒四壁,那年我上高二,在外半工半读维持生计。为把房子留给我们,父亲与母亲假离婚。我当时是不同意他们离婚的,总害怕弄假成真。对于我来说,家比房子更重要。  1995年深秋,我工作的第一年,干黄的树叶落了满地,踩上去瑟瑟兮兮,如诉如泣。母亲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家说有事。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挪,心里忐忑。因为这些年,母亲一给我打电话,不是让我找人借钱,就是请假回家干活。结果却听到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原  谅她的消息:她改嫁了,还登了记!害怕我们不同意,根本事先没透漏半点讯息。我的父亲还在,他还在为这个家忙碌。可是,母亲这是做的什么事?我非常生气,转身离去。  从此年节我不想回去。我痛恨年节,人家过节,快乐和幸福并举;我家相聚,相互生哀愁和怨气。父亲偶尔回来和我们在一起,唠唠叨叨,都是对母亲的埋怨。我们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是妈,我们能把她怎样呢?索性只有不见。  那些年月,“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李煜这首词常伴我左右。  后来,大弟在外地找了媳妇,二弟背井离乡去甘肃当了兵。只有小妹在她身边长大。  多年以后,父亲也找了伴儿,我们在城里给他买了楼。大弟儿子去当兵了,我儿子也已大学毕业,准备出国深造;小弟已经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小妹当了乡镇医生,我们的经济生活都不错了。可我的心依然像浮萍一样,没有根。真的,家里没有了妈妈,就没有  了凝聚力,即使五六十岁,也难改初心。  我恨她,想忘掉她。可为什么听说她想吃葡萄,马上想去给她买几斤呢?  2017年,年近50的我,思乡的情愫越来越浓。于是儿子伴我开车直奔老家。车轮飞转,离家渐近,儿子说:“这路不错啊!”“是啊,原来你妈上学的时候这道都是泥泞,下雨天自行车都骑不了。这几年都修成柏油路了,现在政府对老百姓可真挺好,农村不照城里差啥  。”妹妹说。是啊,家乡变化可真大啊!我自己回来,可能都找不到家了。她,变化大吗?  一路无言,个把小时到家门口,下了车,看到门前那堆石头和那道矮墙,我的心又沸腾起来,家,我回来了!  门前是一大片稻田,金黄的稻浪一波又一波此起彼伏,远处参差的绿树落下斑驳的疏影,在黄与绿之中勾勒出一幅协调的天然水粉画。近处,小河里的鱼儿摇着尾巴尽情地游玩,淘气者偶尔翻出雪白的肚皮,引人侧目。暗里寻思,做鱼儿多好啊,他们的妈妈不会扔下它  们吧。习习的凉风迎面吹来,令我烦闷的心情暂爽。还是回家好啊,回家,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得到自然的抚慰,乡情亲情还有邻里情。少年时我曾坐在这石头上拟过一首诗“我愿做一只小鸟,展翅在高空翱翔…”家,我这只老鸟飞回来了!  芦花飘荡,芦絮在风中飞扬;芦花飞扬,我带着孩子重返故乡;为寻求慰藉,来看我阔别多年的亲娘!  少年离家,50得归。20多年的光阴,错过了多少人!多少事!尽管她已改嫁,那个再婚的男人比她大十来岁,早已仙逝,她又回到了我的家,我很振奋。  我曾经怨过恨过,但对她的牵挂,从未减少过。母亲快70了,已经老了,原本红润丰满的脸庞,现已面色蜡黄,瘦削不堪,走路颤颤巍巍。一见到我儿子,就把大外孙子搂在怀里,深陷的眼窝里眼泪汪汪。细想想,她这一生其实也没享什么福,改嫁那些年没有儿女的祝  福,过得也不尽如人意。想到此处,心下释然,对她的怨好像从未有过,泪水簌簌落下来,沾湿衣襟。  荒滩大漠我曾走过,崇山峻岭我曾越过,苍穹无际我曾穿过,大海无边我曾渡过,独独那份浓浓的母女情啊,我无法跨越!  但我能做些什么呢?!我会尽力使母亲安享晚年,她要什么给什么,使她脸上挂着笑,而不是眼里含着泪。最担心:子欲养而亲不待。是的,这种悲剧绝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每一次忧伤的时候,我手中都握着一本宋词,在月下静静地品读古人的情思与哀伤,游荡在宋词的温婉和舒雅里,享受着片刻宁静,就犹如一缕春风吹在娇妍上,满带着春意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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