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个声音,一个影子,不着痕迹的惊醒梦中人。原以为波澜不动的心里,暗暗的潮涌。不能再安心的捧读一本红袖添香,辗转不成眠,挥之不去的心烦意乱。原来,我还会喜怒于色。原来,我还有踏雪赏梅观沧海的心情。原来,我只是尘封了自己。
没抓住,错过了。错过了,溜走了。春华秋实,岁月更迭。
我躲在夕阳身后,看它离开我的河。两种相生的悲剧笼罩了渭水,我依旧只是孤单的怀念。 赞
不知在哪个城市的你,能否知道,一直喜欢雨的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下雨呢?
(散文编辑:江南风)
【编者按】:“夜阑卧听倾盆雨,爱人霓衣入梦来”!四周夜雾茫茫,白日的喧阗早已化为眼前的宁静。心雨下个不停,曾经为之潇洒,曾经为之迷惑,这究竟是为了谁?又是谁的错……念天地悠悠,独怆然而凄下!
作家简介:李晓群,东坡故里人,市作协会员,偶有作品发表于各级报刊杂志。乡愁属于没家的人李晓群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已安睡了吧。今天是新年的大年初二,七十多岁的父亲突发急病住院。夜深沉,隔壁人家的欢声笑语从门窗挤进来。再不抬脚,忧伤还要继续画地为牢。家对面的公园这会儿冷清、寂寥,花草送来的混合芳香沁人心脾,细细嗅,有独自成章。无意抬头望天,天上正有一轮明月相映。明月是知音,有些话想说给明月听。平日里父亲精力旺盛,嗓门粗大。睡得再晚,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为一家人做早餐。不过热络络的早餐只有上学的侄儿响应。吃罢早餐,父亲侍弄前后阳台花草,打扫家里卫生。没和父母住在一起,我和姐姐都熟悉这些。九点左右敲开父母家门,几乎都是母亲在吃早饭,父亲在客厅边看电视边整理午饭的菜。如果那天头脑短路,招呼母亲“才吃早饭啊!”父亲关着的大嗓门就打开了,“是啊,你看几点钟了!晚上睡得再早都这样,最恨那点一辈子都爱的懒觉!”看不惯又干不掉,父亲突然愤怒起来的样子让人想笑,但不能笑。母亲有胃病,一犯病就大把大把吃药。父亲心疼母亲,但父亲恨铁不成钢,硬邦邦的话,捧得起来的话,从窗口甩出去,恐怕地面都要砸个窟窿。母亲偷偷笑。一把年纪的母亲耍赖皮。假如一接腔,父亲的包就要燃成连环炮,甩出去的拳头找不到对手,发完牢骚父亲自会风平浪静。吃完早饭,母亲去旁边的公园散她的“早步”。溜达够了回家,父亲的午饭又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下锅炒菜上桌。父亲的坏脾气,与他一生与各种工程打交道有关。钉是钉铆是铆,眼里容不得沙子。单位上,父亲“李罚款”的名声响得很,凡是他检查的项目,工程质量偷工减料,不按程序操作,决不姑息罚你没商量。17年前修重庆嘉陵江复线桥,我和老公刚好在。一个有后台,刚调入这个工地的现场施工负责人违规操作,遭父亲开了罚单,找到我和老公骂父亲“李杂种……”,军人出身的老公,青筋暴露的拳头攥出水,在我的阻止下,最终没有挥出去。关上房门,那顿饭我俩谁也没有吃。几天后,一个三十多岁农民工,就在这位负责人面前,因违规操作从七十多米高的桥墩落下,地面被砸个深坑。一个温暖的家散了,老婆和两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同时别的项目传来消息,工程质量检查不过关,无法补救,炸掉重来!单位属于央企,任何一个项目都是国家和地方重点工程,来不得半点马虎。巨大的代价和血淋淋的教训,让这个负责人终于清醒,亲自上门道歉。父亲参与过青藏铁路、青岛海底隧道、雅砻江大型电站、特大跨江斜拉铁索桥、多条新修铁路及既有线改造等等重大工程项目。父亲大半生都在严谨的工作状态,与家人聚少离多,相处自然生硬不圆融。退休后单位返聘六年,直到全家阻止父亲才算彻底退休。刚回家时的失落,父亲脾气古怪到了极点。因为一件事需要复印全家人的身份证和户口薄主页,要求每个人两个证印在一页纸上,我是个马大哈,复印时候没给人家特别交代,结果弄成一人两张纸,觉得并无大碍。回家交给父亲,父亲不依不饶上纲上线把我狠狠教训一顿。他自己还气得不得了,那凶叉叉要咬人的架势,完全就是一幅进入工作状态的严苛。我觉得委屈,含泪冲出家门,护女心切看不过去的母亲在身后和父亲吵起来。父亲工作上严肃认真、不近人情,工人们对父亲又敬又怕。话硬心善,父亲实则有颗悲悯心。那些年铁路职工,有一年一次享受火车免票的待遇,父亲有权开票。情况总有特殊,遇到免票已经用过,急事需要回家,一些人不敢找父亲就去找母亲,被父亲训斥一番,十有九次母亲是成功的。有别的领导在这方面就较真得很,只要你当年的指标用过,再是急事,也是百般刁难。工人们背后送该领导一个绰号“某刮毒”。据我所知,“刮毒”管辖范围内的职工,好些就找父亲要过票。多年后的一次饭桌上,父母无意提起当年免票之事,父亲说“你以为我心里没得数!好些职工来自农村,家里没有急事不可能随随便便请假!”一生热爱工作的父亲有过一次很深的遗憾,父亲从不提。1980年家里修房欠了外债,我们幼小,恰好单位要保送父亲去湖南长沙铁道学院进修几年,只发最低生活费,单位职工成千上万,多少人梦寐以求!权衡再三,和母亲商量,父亲放弃了,放弃了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学习机遇。母亲是外地人,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弟仨在父亲的老家生活,奶奶是大家庭的“慈禧太后”,四个媳妇没有谁逃脱过奶奶的责难、打压。一次,要不是母亲念在父亲份上求情,奶奶差点被工作组因虐待媳妇游街。那些年,父亲写给母亲内疚和牵肠挂肚的信我们都看过,一路走来父母真是不容易!放弃了学习晋升,父亲抓紧一切时间自我成长修炼,回家探亲都要把专业书籍带上,工作用的勘探镜也带上,一有空就学习演练。一有机会,父亲也尽力弥补对我们教育的缺失,但他缺乏经验的揠苗助长、高难度的问题常常让我们心生惶恐。父亲考过的一道题这一生都不会忘,“有十棵树,需要栽成五行,每行四棵,怎么栽?”几岁的我哪懂?为了得到父亲的糖果和笑脸,悄悄跑出去满村子找答案。面恶心软。父亲是个好父亲。2008年我得了一场大病,手术前一系列检查,医生判断我只有5%存活机率,当这个消息传到远在贵州厦蓉高速工地的父亲耳里,父亲脸色刷白,眼泪一下滚出眼眶。见证了这一幕的项目经理,专门打电话给我老公说过两次。我的病,让家里一片兵荒马乱,姐姐一夜没睡,母亲更是心碎成了渣。母亲是党员,从不迷信,但第二天天不亮,只身去往几十里外的姨妈家,姨妈以前说过,山上有个菩萨灵得很,回程母亲的脚步或许轻松点吧,菩萨说我死不了!突然来临的灾难,一张张难以回收的借条救不了命。病床上的我思绪万千。生病前两年,我不顾家人阻拦学做生意 ,因为经验和操作不当,投入的钱全部换成借条或三角债。最艰难的时候,偷偷卖金银首饰维继,杯水车薪的愚蠢和固执以为家人不知晓,其实家人都看在眼里不戳穿。生意艰难,一提钱,家人异口同声“没钱!”曾经我恨家人不理解、没人情味、抠门!生死关头,父母成了最大靠山,面对当时可以买套房的高昂手术费,鸡飞蛋打说来就来。保守治疗费用低,但病情隐患在,手术治疗费用高,但风险大,很可能我在手术台上就下不来。老公吓得做不了主,母亲吓得做不了主,远在外地的父亲语气坚定“医!手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尽100%努力,死马也要当活马医!”亲情挚爱下的我万般幸运,死神厌弃了我。住院的一个月,父亲来了两次。来了也不与我多说话,就像平日里和我们相处一样。我听见父亲悄悄询问老公,叮嘱一直陪护的老公,对我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听说吃乌鱼伤口愈合快,在我出院前半个月,父母天天穿通城,走长长的路到岷江河边,买新鲜野生乌鱼喂养,等我归来。出院回家,家里的水缸成了乌鱼池。心,细细地疼,我那孤傲、冷硬的父亲,为了女儿低下了他一生高高在上的身段。人说老还小,越老越简单是真的!七十岁后的父亲变得柔和可爱。老公好酒,只要在家,总让父亲陪他喝一杯,一次喝到兴头,父亲说看到电视里一款酒广告打得好,咱买箱试试?老公随口说要的。结果父亲一板一眼真按电视里提示买了一箱,不知是为成全父亲的好意还是哄父亲高兴,老公夸:“爸,你买的酒可以哦!”得到认可的父亲,高兴坏了。接下来悄悄又买十箱!一箱六瓶,卖家可能难得遇到如此大手笔,大方地送了一件,十二件酒堆在家里场面壮观。再次回来老公大吃一惊,避开父亲,我们大眼瞪小眼,摆摆手摇摇头。接下来,家里开始“卖酒”,亲戚朋友凡是沾酒的,都收到了礼物。父亲十六岁离开家乡,我们姐弟离开乐山苏稽老家也有三十多年。特别是老家规划拆迁后,大爸病故,亲戚们更是棋盘上散落八方的棋子聚不拢了。故乡,在父母和我们心里,只是一个模糊概念。父母在,家才在!多年前的一个中秋,公交车上遇见棱子老师,问:“回娘家?”答:“我已没有家,父母不在了……”棱子老师说完扭头看向窗外。我的心酸酸的,要不是车内人多,我想我的泪可能已到腮边。乡愁属于没家的人。摸出手机和在医院陪床的母亲通话,医生说父亲的病情稳定了。愿我的乡愁,迟些,再迟些!天,没有塌。恐惧和慌张,不安和止息,正在平和、消退。心眺明月,衣染花香,一种沉静安详的力量充满内心。
(散文编辑:江南风)
初識不久的她打電話給我(2011.6.3)”說“可以請假去看電影嗎?”我沒有猶豫很開心的回應,當然去了,那天晚上我們去市區看電影我們兩個坐在第八排,她同學都做在後面一排,想想都很溫馨,看完電影我們又去了下一個目的地,KTV很陌生的一個娛樂場所,我沒有去過,她和同学都在K歌,而我是真的不會唱歌,小敏唱歌真的好好聽,靈晨6點30分我們退了包間,我們和她同學各自回家了,我帶她回我家裡了,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哦,她睡著之後我在便利店買了毛巾,洗漱用品,她起床之後洗完臉我就送她回家了,(121)
一弯残月孤独的挂在枯树上,寒冷的光散在这断弦上,一曲长相思结束,情未了弦却断,好似这残月也耐不住这般苦楚,看不了这般凄苦,幽幽的光渐渐淡了,又淡了。
悄悄中,有个你,踏尘而至我的梦中,嗅着空气中独属于你的薄荷清香,沁人心脾,有种此生与你携手走天涯的冲动,醉在有你的梦中,迟迟不肯醒来,我知道,一旦梦破,就只得将你的容颜葬在心间,永远的埋没;
女儿考上大学,我与妻便产生一个想法,这些年来女儿的学习一年比一年紧张,我们的工作也很繁忙,趁女儿考上大学“十一”放长假,一家四口去旅游,到外面感受一下轻松和愉快。决定后,我当即到火车站买了四张去往北京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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