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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老伴单元小姜知道母亲老公老婆年龄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4 23:25:43 5274 0

  这几天一连发生的几件事真的好令我们不能理解。那天上午,病号特别多,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来要玻璃片。时间不长,他就把自己的分泌物涂片拿来了。同事帮他把涂片整理好,交代他取结果的时间,他就匆匆地走了。同事不经意地说:“今天谁值门诊呢?年龄这么大的老人,为什么给他做这项检查呢?真不知值班医生怎么想的。他这个年龄做这项检查好像不很合适吧?”但当同事把染好的片子放到放大一千倍的显微镜下的时候,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再也不说原来那套话了。事实证明:这个看似很贫穷,不善言语,衣服也很简朴的老人,竟然真的是淋球菌感染的患者。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令我们很是吃惊,随着社会的发展,年轻人得性病仿佛成了专利,但年老的人,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老汪蹬着除了铃铛不响哪哪都响的破自行车去买菜,小姜在用布擦助力车后座,四单元的大门敞开着。四单元就是我的每日头条。我,她及他们就生活在这里。  喜欢遛狗的丫头是一楼的。她的狗是只牧羊犬,纯白色,身材完好,瘦小的她比狗重不到哪去,她常趿拉着拖鞋,被狗拖着跑,她和我儿子初中一个班,喜欢白天小镜子夜里手电对我儿子房间照,我是一次检查儿子有无盖好被发现小丫头的恶作剧,打算找她父母沟通的  ,见她怯怯的小样心一软,都是小孩子,觉得好玩,是大人们想多了以为她早熟。或许儿子告诉过她,一次等公交时她站得离站台和我好远,少了一趟公交,眼见着上班迟到,我打了辆的士,叫上她一起,她小可怜地坐在后座,也不言语,到了学校要给我钱,我说:“  快去上课吧,你已经迟到了”,她一路跑向学校大门,身后的书包左右晃动。这之后她见我更是躲着了,迎面碰上实在没法蚊子哼样叫声“阿姨”,衣角给她拧成八股绳。她没有上高中,在一个职业技术学校时和老师谈恋爱,那么瘦小的丫头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恋爱两  字联系起来。后来出来遛狗的她身边一直有个男孩子陪着,我的孩子大学还未毕业,她却要结婚了,出嫁的她会不会带走雪球呢?兴许会!  夜里突然听到了哭声,是四单元108的矽肺病老罗去世了。哭泣的是他老婆,后来我们才知道其实他们离婚十几年了,一直离婚不离家。  老罗年纪并不大,五十多岁,长年的职业病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几岁,老罗的大女儿长得标标致致,学习也好,是福利院抱来的,老罗年轻时长得就磕碜,显老,虽说是国营企业的工人,可在城里就是找不到老婆。他老婆姓姜,小姜人老实长相一般,在农村有  个相好的,无奈小伙家徒四壁,恰好老罗托媒婆到姜家说媒,小姜妈妈图老罗是城里人,又有稳定工作,就瞒着小姜应了亲事,小姜是被家里人和老罗骗婚的。不情不愿地,那老罗又比她大了一个属相不止。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人们说是小姜不从老罗,才使得他们婚后  多年无子,所以从福利院抱了个女儿回来,抱子抱子没承想真就有了一个儿子,儿子没有别人家孙子大,老罗却开心极了。  小姜和我妈妈说,她恨老罗,恨老罗拆散了她和心上人,她说等儿子上了小学就离,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也不能和张就骂,出气不顺就打的人在一起,她说她受够了,更想为儿子和自己活。  也许是心痛她嫁了那么个人,后来做生意赚钱了的相好经常接济她,小姜也穿起了靴子和小黑裙。小姜在一家宾馆做保洁工作,钱虽不多但自食其力,眼见着一切好了起来,老罗走了。  靠门边的脸盆里,一摞黄表纸烧得卷起无数白灰,小姜说,老罗性格古怪和兄弟伙合不来,我若不管他谁管他呢,我们都离了十几年了,她开始淌眼泪,邻居们说:你是个好女人,是他没福分。  小姜真的很勤快,心灵手巧,你若在楼道里碰见她,她一准客气地拿出做的烧卖面饺之类的小吃塞你手里,女儿上大学了,儿子也上高中了,夜幕下她的助力车呼一下就过来了,她就这样,接了女儿又接儿子地迎来每个清晨傍晚,一直乐观开朗。  110的车子开进了四单元,警察正在敲308的门,连敲数次无人应,邻居们不明就里纷纷探出脑袋挤在门张望,警察欲破门而入时,小吴披头散发地开了门,几分钟后,警察叔叔不满地咚咚咚又走了,边走边说:下次别轻易打110啊,小两吵个架动静这么大。  小吴是独生子女,嫁的老公是个公务员,小伙子农村考上来的,家里姐弟俩加上母亲,母亲原来是和乡下姐姐一家住的,姐夫嗜赌,姐姐喝农药自尽了,留下一双儿女,弟弟见姐夫没出息怕误了俩孩子,便接了城里来上学,母亲自然跟着来照顾。矛盾就此产生。小吴觉  得自己像个外人,这个家有她没她一个样。先是和婆婆有了角,发展到后来和老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鸡犬不宁。婆媳关系日益紧张,老公常常在单位躲着不回来。小吴说:“不把她们送走,我就自杀”。老公说:“你说自杀又不是一回了,别再闹了,有意思吗?  ”,“限你十分钟到家,否则收尸吧。”她老公怕她真做了傻事,这才有了警察敲门这一出。小吴没有自杀,但这之后我们便不再见到她,半年后,她的房子卖了,308静得可怕。  老汪是我对门邻居,退休职工,人极善谈,脾气有些火爆,他最犯愁的是儿子老大不小了不找女朋友,他老伴和他一个单位退休的,两人一起买菜一起散步的,老汪是个兴趣控,好奇心爆棚。他喜欢养花,为了拉大土方便,他去买了个三轮车,骑着车到天井湖挖许多土  拉回来,然后车就放外面,几天就被拾破烂的骑走了,他见别处有秋千架,他买了一套木匠家伙什,自己动手做秋千架,荡了几天又嫌碍着人走路拆了,一套木匠家伙什随意丢弃在地下室,他见小区鸡蛋灌饼好吃,他也去买了个大铁炉在家做鸡蛋灌饼吃,当然也吃不了  几天。收水费的每次都摇摇头说:老汪家太浪费了,太浪费了,整个单元缺什么老汪家恐怕都有。他不是有多富,他只是随心所欲惯了。  老汪在他老伴脑梗中风后便不那么折腾了,夜半时分听到他老伴一声声惨叫,你就知道,他把老伴当煎饼来回翻腾着擦澡。他服侍老伴七八年了,头发一根根白了,花也不养了,每每叹气:“还不如当初心一狠让你去了,省得受活罪”,说是这么说,老汪老伴几次呼吸  困难,他都急得打120抢救,120的工作人员都熟悉他家的情况了,劝他说:“人都这样了,还有必要送医院吗?”,“我一气在就得让她活着,麻烦你们了”,120呼啸着掠过,落叶满地打滚。  老汪的自行车,小姜的助力车停在楼道外,我进了四单元,电子门吧唧一声合上了……  

  记得一个人说过这样一段话:当你所爱的人离你而去,牢牢地握紧他最后一滴泪,那么。来世,你们还会相会。

  放弃旅行,我是在关闭自己。一个夜,一个人,在槐花弥漫着无形的牵挂里,把你想到了没有睡意。想你,想到了心口微微的疼痛。

  轻轻拉开窗帘,举目眺望,目光停留,为高处倾泻下的那缕缕雨丝驻足。

  这个大铁门紧紧地关着,我用尽了力气想打开这个大铁门,周长祖已经从那个屋子里跑出来了,他向我这边奔跑着不断地喊着:“给我回来!快给我回来!”

  最初是在那个刮着暴风雪的夜晚,北风在狂吼着,悲鸣着夜的漫长黑暗,还是风雪的寒冷孤单。你突然问我知道彼岸花吗,我不加思索的回答你,知道。于是在那个特别寒冷孤单的长夜里,我开始给你讲起了彼岸花的古老传说。

  时光,在一天一天地流逝,日历,一天一天地被撕下,可是,离开校园的你是否可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局者看不清的那条铺满阳光和鲜花的道路,其实就在眼前,就在脚下。只要拿出勇气来,试着向前走,就能抵达。­

  你可知?醉在你的身,会永远疼在我的心?你可知?醉在你的心,会一直痛在我的身?你可知晓?想你,我就在心中播洒一颗红豆;念你,我就亲手折一只千纸鹤;盼你,我就结一树的黄丝带;等你千年,为何不见你如期归来?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牵挂,如今却成了我最真最爱的永远,不知你是不是我天空最美丽的烟花?只一瞬间,就已灰飞烟灭,离散了你的躯壳,却永远燃放在我心中.你说你迷失在荒芜的心灵深处,无法迈出沉重的步履,要我搀扶你遍体鳞伤的,可惜,我刚伸出一只手,你已落入万丈深渊,我撕心裂肺地呼喊着你的名字,终究没能寻得你的半点踪迹,我疯一般地努力奔跑,跑了一个世纪,才追得你的影踪,为何今生,于你,我会错过了最凄最美的花季?

  这个流年世界里的那点痛,记着,有时就是注定为你准备好的。生命在这个尘世的青烟下,你身边有多少人,你就会有多少人间的俗事,就会有心痛,就会有伤怀的人。我知道,只要活着,总为一些事,惹得满身心的伤怀,伤怀的人,就是痛。我还知道,只要活着,就是让你“享受”痛一痛的过程的。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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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老伴单元小姜知道母亲老公老婆年龄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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