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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上帝生命罪孽东西抖动树叶母亲看到眼光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4 23:32:11 1790 0

后来高景旭已无心打理服装店,还会偶尔夜不归宿,理由是和朋友聚会。所有的一切落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而她倒是体谅高景旭一个人打理生活的幸苦。

  今夜少了失落,少了思念,更多的只是感慨。感慨自己,感慨着文字,感慨那些过往。曾经生活在同一片文字的天空下的那些人,她们似乎都已结束了放逐生涯。曾经,彼此的天空一起忧伤,也一起欢乐。那些为我们充当知己的人,最后,也只能绝望的姿态告别,到最后,只有彼此将彼此作为记忆好好珍惜。现在的我,至少应当去感谢文字,毕竟我曾经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情感抒发。

  秋风,落叶。心,飘零;人,憔悴。握住昨夜的梦,把相思都换了泪水。

作者简介:林韵。原名:谢玲玲。祖籍湖南,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诗歌、散文写作近三十年。作品散见于《散文》、《青年文摘》等各大报刊。认为写作是心灵的歌唱,是内心真善美的表达,是一个人用真面目爱这个世界的方式。鸟 之 舞林 韵清晨,站在阳台上,静静地看天边金色的朝霞。光线逐渐明亮,原本沉在夜色中的树木,绿得一步步鲜亮,每一根树枝、每一片叶子,都沐浴在光辉里,舒展开来。空中的云朵和光线连续变幻。时间和风,都变成可见可感可触的东西。空气中飞翔着无数光的精灵,它们有的掠过我的鬓角离去,有的停在我的肩头,附着在我的脸上。不远处的矮树冠上,有嗡嗡的声音,音量不大,但节奏急速,是蝴蝶、飞蛾,还是蜜蜂,它是不是被蜘蛛网缠住,想挣脱出来?我前倾着身体,尽量靠近树冠,眼光穿过叶隙,想找出这只精灵。晨曦中,小椭圆的树叶,洁净光滑。有的叶尖挑着露珠,反射熠熠的光。我的眼光陷在明暗交错的光影里,像进入了迷宫,从一片树叶跳到另一片树叶,晃花了眼,只好把眼光收回,重新进入。那嗡嗡的声音还在,就藏在叶丛中最隐秘的位置。觉得自己像一个偷窥者,好奇地想看到另一个生命的秘密。树叶的迷宫,没有阻挡住我,想知道这声音里到底传达出什么。是面对死亡威胁的挣扎,是拼命逃离的恐惧,是一个动物猎取另一个动物的丛林法则,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我终于找到了它。树叶深处,有一只雀儿,棕褐色的羽毛,比麻雀大一点,身形相对修长,像画眉。它正在抖动翅羽,抖动的幅度不大,但迅速,发出嗡嗡的声音。它在清理身体,还是做晨练体操呢?很自在畅快的样子。它应该在感觉安全的时刻,才做这些动作,放松警惕,抖动翅羽,从容欢畅。原来,我之前的想象都是错误的。这声音里表达的,是一只鸟儿生命的欢快。也许,鸟儿听见了我粗重的呼吸,嗅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息,看到了树冠外光影的变化,立刻停止动作,向我的方向看一眼,快速飞离,消失。我怅然地收回目光,坐在书桌前,想象自己就是那只鸟儿,回味它刚刚获得的快乐。一片片羽毛,从我的身体上长出来,柔软温暖。每片羽毛都在晨风中竖起,清爽的风,吹荡着,欢悦感充盈着每寸肌肤,像一股清凉的水,从头顶开始,流过双肩、手臂,直到足底,无尽舒畅。我忽然想跳跃、舞蹈、歌唱,想从窗口冲出,向天空飞去。可是,我撞上玻璃窗,以及窗外的铁栏杆。白日梦结束,眼光落在摊开的书页上。昨晚看乔伊斯的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正看到教会学校牧师,在静修节里长篇布道的那一章。讲述死亡、审判、地狱和天堂,讲述了死亡的不可避免,审判的公正无情,地狱的惩罚多么可怕。罪人在地狱之火中受惩罚,经受永恒痛苦,无从解脱的惨状。其中穿插着斯蒂芬对自己所犯罪孽的矛盾、恐惧和忏悔心理。斯蒂芬经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他想洗刷自己的罪孽,让灵魂变得纯洁,几乎感觉自己没资格活在上帝的注视下,害怕上帝收走他的生命。从鸟儿的状态,回到人的状态,我的心里,泛起沉滞感,带着苦涩。社会规范、道德模式、生活琐事,立刻涌现,像晃过的鞭影、飞舞的帽子、飘忽落叶和灰尘。我接着昨天读过的地方,读下去。斯蒂芬的内心,敏感而复杂,充满矛盾。一边听牧师布道,一边反省着所谓的罪孽。读这样的小说,无法轻松。不由自主,也会自我反省,读着读着,就走神。一半兽,一半神的灵魂,组成了人的灵魂。活着,一点错也不犯,完全遵守上帝的规定,几人能做到呢?一件罪孽,就该否定这个人的整个生命吗?谁能保证,自己能打败本性中的那一半兽性,让神性充盈呢?谁不需要快乐呢?谁又希望乐极生悲呢?这些问题盘旋着,打断我的阅读,让我难以安宁。我甚至想,合上书本,远离书桌,去跑步、跳绳、打球,累得气喘吁吁,将脑子里纠结的东西放空。或者,去唱歌、跳舞、放纵,让内心像气球一样,浮荡着,多么轻松。真的羡慕那只鸟儿,此刻,它飞到哪棵树上,震动它的翅羽呢?而我,控制住冲动,继续阅读。与斯蒂芬一样,感受到自身动物的本能,必须压抑着。理性告诉我,水流的前面,有阻挡,才能激起漩涡和浪花之美。快乐时,生命能量的放散酣畅。忧郁时,感受才会低洄。有人说,要对自己狠一点。就会有压抑、挣扎,还会有撕扯、渴求。规范是必须的,不然,人的自私之心无限放大,对他人的伤害,无法弥补。制约自己,也许很难受,但能让生活安宁平静。人内心的需要,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复杂时,走过千山万水,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愤懑、忧伤、不平,像笼中困兽般嘶吼。劳累、追赶、踮起脚尖跳跃,像下游的鲤鱼,非要跳过龙门。感受到剥皮抽筋般的痛苦,看着一条条伤痕出现,又愈合。看着鲜血涌出,又枯竭。简单时,什么都不需要了。只拥有这些时光,这个身体,这短暂而又有点虚幻的生命。摊开双手,叹息一声,远方的终究在远方,近处的不会离开。 内心在复杂和简单之间拉扯,这个自我与那个自我斗争。分裂、指责、忏悔,如何才不痛苦呢?人世间的尘埃,天空中的白云,到底想要哪一个?像山的精灵,远离人类制造的社会规范、道德模式,回到自然的本能。还是既与自己和解,又遵从约束。也许,上帝是为心怀纠结的罪孽者,提供一个放下包袱的机会。通过上帝的原谅,而原谅自己,从而改正错误,洗涤灵魂。人的内心有情感,世间才如此丰富多彩。湖面永远保持平静,就有些乏味。湖面波涛汹涌时,却能震撼人心。就如弹钢琴,如果弹出单调的音阶,虽然准确平和,像标准的直线,却没有情感。如果弹出贝多芬的交响乐,就可以让人内心出现狂风暴雨般的情感感受,其中有愤怒、悲壮、悲悯等情绪。人的内心世界,让这个世间更灵动。矛盾、纠结、痛苦、忏悔、恐慌、向光明靠拢,向神性仰望,都是正常的。白云,并没有在多高远的地方,尘埃也不是肮脏。也许,什么都不必做,只需静静地看着太阳、月色、雨滴和花朵。就像那只鸟儿,只需在清晨抖动翅羽,表达快乐。

  一段没有你的爱情,需要的不是伤心,而是时间,一段遗忘的时间。一颗被深深伤了的心,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明白。

  记得参加工作后领的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兴高采烈的赶回家交给妈妈,心想,儿子长大了,有能力回报母亲了。清楚的记得,母亲眼角湿润却面带笑容,怎么也不肯留下那个月的工资钱,一定要我添置些衣物,叮嘱盼望我,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该处一个对象了。是啊,刚参加工作,是需要添置许多物品,母亲痛爱我,关爱我,比我自己想的还周到,慈祥善良的母亲,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散文编辑:江南风)

  它的一只腿就这么彻彻底底地废了。我是既心疼又惊讶,心疼于它受伤之重,惊讶于它这么多天是如何死里逃生的。直到它一个月后生下了两只幼崽,我才恍然大悟&sh;&sh;这原来是母爱的力量!可能当时受伤的它,无力摆脱机械的束缚,直到等来猎人的脚步。它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蠕动,声声哀鸣触动了猎人内心的柔软,才侥幸生还。

  小时候,伤心时哭了,一句‘男儿流血不流泪’就给堵了回去,还要露出微笑,因为,他们说,我要坚强。

                         (散文编辑:月然)

  今天雨轩去办理转学手续,他的舍友却在一次次挽留他,再等等他吧。

  我是否也该挽起那些东窜西撞的思绪,在你醒来之前,安然于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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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上帝生命罪孽东西抖动树叶母亲看到眼光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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