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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散文-求美国作家莫利的哲学散文《门》的原文?

符韵散文网 名家散文 2020-11-30 05:54:39 289 0

求美国作家莫利的哲学散文《门》的原文?

  门安静地闭拢。门像一种淡然的眼神,与世无争。争斗喧闹的是人。门悠悠的背后,隐藏着何等样的奥秘?门外拥挤不堪。还有什么比门,更能象征人生?

  不知道是需要隐秘,还是需要回避,我极希望推开一扇门,让心灵在门的自然掩闭之后躲进极乐的静谧或与悲伤的秘密搏斗之中。一个孤寂的人,推开一扇孤寂的门,阒寂无声。

  门,镶着木纹花边的门,意味深长。

  门内炉火正旺?

  酒吧的门在暖味的灯光下,期待。颜色深沉、古朴、厚重。推开它,现代生活方式的活泼多姿就跃动在眼帘。而推门那一刻的古典与凝重的感觉还粘留在手中。人总会一个激灵,仿佛从时空的隧道里骤然降至。

  豪华大酒店的门完全远离了门的概念。仿佛只需一个意念,两块大玻璃便像被坚利之船驶过的冰自动分裂,无论是实际还是心理,我们都没有推门的感觉。门背后原是私人的与隐私的。透明的门失去了门的意义,没有悬念。没有门的房子,是一只空洞的眼睛。

  惧怕那么一扇门,不知道它的关闭是最终判决的表白还是等待智慧开启的启示。

  也有许多的门在我即将靠近的时刻关闭了。冷漠的声响至今鸣响在我的耳旁。

  门的声音诉说一种心情。比如爱情。猛然关上门弄出巨大的声响其实是一种软弱的自白;轻轻关上门则是生活中最具悲剧性的动作。这扇关闭的门如断线风筝一样令人充满无望与揪心之痛。

  不知道,一只小狗为什么会依恋在一扇关闭的门边。

  我为什么在一扇关闭的门前徘徊又徘徊。

  远远看吧,那扇洁白的门,在绿色藤蔓围绕的竹篱笆墙中,像一个少女一样高贵而矜持地沉默,紧抿双唇。这诗意的一扇门是我心中诚挚而永远的渴念。

  一扇门也会是生命中的一朵玫瑰,在不可企及的地方灿然开放,芳香浸润着你的生命。生命不会静止不动的,既使我们孤寂无为。

  读到美国作家克.莫利的“生命并不像一斗烟丝那样持久,而命运却把我们像烟灰一样敲落”时,我再一次想到了某个女人说的“生命是一袭华美的睡袍”之类的话,便真感觉自己像烟灰一样正飘飘坠去。

  可是,看过那在飞机飞行时,一个人一只手牢抓飞机门框与死神搏斗的镜头吗?疾风使他的衣服像刀子一样挥舞着刮破了他的脸,为不致于像烟灰那样飘向渺渺苍穹,他在攀进,向那一扇生命之门。

关于门的作文(最好是散文,不过记叙文也行)?

最踌躇的门 林特特 如果一个人对你意义非凡,想到他,你便感到软弱。

  临见一刹那,如横着一道门,心酸、甜涩、怯懦,及至推开,又不知说什么,呵,那真是世上最踌躇的门。  我在三毛的《蓦然回首》中见过它。三毛写,和恩师顾福生约好见面,早到了两分钟,却不敢进门,只静静地站在夕阳下等。等到时间到,等到有人领她进院子,通往客厅“短短的路”仍让她感到“一切寂静,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就在见面前的几秒,她还希望有人通知她,“顾福生出去了,忘了这一次的会晤”,但门终于开了,顾福生就在她的面前,于是“二十年的光阴飞逝,心中如电如幻如梦”,她变回少女时的样子――“情怯依”。  三毛说,顾福生当年改变了她的生命。时间推至20年前,她因跟着顾福生学画,走出自闭,恢复生机。时间再推至10年前,她有个机会去见顾,但她在芝加哥的密西根大道上,“来来回回地走,眼看约定的时间一分一秒在自己冻僵的步子下踩掉”,最终还是没有去,只因顾太重要,重要得她不知见面说什么,重要得怕自己不够好――“没有成绩可以交代,两手空空”。  蒋韵在《心爱的树》中,写过类似的感受。大先生的前妻梅巧和他的学生私奔后,过得并不好。最艰难时,大先生通过女儿接济梅巧――他始终爱她。得知自己时日无多,大先生收拾书房,发现过去写的、一封没发出的信,“梅:你这可恨的女人,你还好吧……”他握着它,手抖、泪湿、站不住,犹豫再三,他通过女儿约梅巧见面。在此之前,梅巧也曾问过女儿关于大先生,“她哽了一下,眼圈红了”,用伤感、温存的语调说:“你爸爸,他还好吧?”――同样的五味杂陈和踌躇。  再相逢,一个对着恩人,一个对着爱人,却“愣愣地,你望我,我望你”。大先生打了几次火终于给彼此都点上了烟,“跨过34年的岁月,来到一个车站,好像就是为了在一起抽一支烟”。呜,始于踌躇,终于无言的相见,恐怕都源于深刻、深沉的情感体验。  我想起,我的偶像、一位女作家。我曾模仿她的笔调写作文,因她确定了高考志愿,多年后结婚,穿什么都照搬她描摹过的新娘。当我终于和她面对面聊天,一瞬间,我忘了曾热烈地找过她、千方百计取得她的联系方式,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想哭,“只由衷地感激你美好如初”――后来,我写给她。  我想起,我的一个女友,认识一位画家,并爱慕他。画家给她信息、邮件,她从来不回,“其实也回过,只是删删写写,写写删删,永远没发出去。”一次,画家邀她看画展,她没说去却去了,远远的,她看到画家,逃似地飞快走到一边――如电视剧《李春天的春天》中,李春天每每撞到梁冰。“见了他,我说什么?”画展归来,女友惆怅地两手一摊。  好吧,我推开一扇踌躇的门,发现那人美好如昔,女友靠近却溜走,没推开,也没给自己失望的机会,都算幸运。  要知道,不幸的推门者,在书中比比皆是啊。  老舍在《微神》中写初恋。他对初恋的回忆凝固在旧时门边一双绿拖鞋上,他后来去找初恋,初恋已变成暗娼,他鼓足勇气,再去找初恋,初恋已睡在一口薄薄的棺材里。彻底,幻灭。  我总想,最幸运的推门者是谁。是那些挨着透明的门,无限接近,试图推开,却始终推不开的人吧。  如罗曼・罗兰。“我来到波昂,贝多芬的故里……我重新找到了贝多芬的影子和贝多芬的老朋友们……在多雾的莱茵河畔,在那潮湿而灰色的四月天……我跪着,由贝多芬用强有力的手搀扶起来。”他在《贝多芬传》的序言中如是说。  他没有见过贝多芬,却终生在贝多芬身上汲取力量,那力量支持他勇往直前。他不用踌躇,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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