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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华丽的散文-推荐一些词藻华丽的散文?

符韵散文网 诗歌大全 2020-11-30 10:00:41 238 0

语言优美华丽的散文,帮忙推荐下?

飘雪 喜欢雪,没有理由,只是爱它的轻盈,却不张扬;痴迷于它的典雅,却不做作。纯纯的颜色,洁白如晶,如天使,似鹅毛,飘飘洒洒,漫天飞舞。它虽没有华丽的外套,白色却是最好的衣冠;它虽称不上雍容华贵,素雅却是最佳的装扮。带着它的雅致,迈着绝美的舞姿,随着冬的到来而翩翩起舞,洋洋洒洒,一泻千里。 这里的雪,没有李白笔下“燕山雪花大如席”般的夸张,但却有它自己独特的魅力,充满着诗情画意。 这么富有诗情画意的雪,要是不去欣赏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踏上由雪铺砌的小路,独自漫步,踩上去听那咯吱咯吱的乐声,真比那天籁之音还要醉人,难怪有诗这样写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你瞧,远出那被雪覆盖的枯枝,似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真有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味道,却又好似玉雕的一般,晶莹剔透。还有那房屋上,也都披上了厚厚的雪戎装,远远望去,清一色的白,好像是谁特意为它们粉砌的一样,白璧无暇,晶晶亮。再看看远远近近的人们,追逐嬉戏,一个个的雪球在空中飞来飞去,只留下一串串清脆的欢呼声在耳边回荡。 看着被雪精心打扮出来的世界,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一种莫以名状的感觉: 雪的表面是那么的纯洁,宁静,安详,如酣睡的婴儿,似母亲温柔的抚摸,但是,雪的下面呢?是否也如表面一般平静?雪的下面,又掩藏着什么呢?是真,是恶,是美,还是丑?我,不得而知。厚厚的雪,已掩盖了世间的一切,遮住了所有的美丽与罪恶,而呈现在人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冰雕雪砌的,绝美的艺术品! 雪如诗似画,尽管它遮住了一个真实的世界,但是,它却打造出了一个干净清纯的新世界。 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声,继续踏雪前行,里面的景色依旧美丽如常。细听,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像是春天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对啊,“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只有历经了冬天的严寒,赏玩了冬天的雪景,才能走进一个阳光明媚,万紫千红的春天! 听,春天来了,与雪一样,迈着轻盈的舞姿来了!

推荐一些词藻华丽的散文?

周国平、刘墉、毕淑敏、史铁生这几位作家都是词藻丰富但又表里如一的,散文含有人生哲理性,我很推荐看。暂时只放上一篇郁达夫的吧,上学期学这篇文章的时候第一印象是他的名字,瞬间被秒了;郁达夫的文章风格大概是忧郁,不群,绝对自由,放荡不羁。我个人认为您想勾起阅读兴趣,就好似这种淡淡的,清清的浪漫风格更加适合。因为哪怕是像《红楼梦》行云流水的华丽,但字里行间太过复杂容易让人更加没心看。最重要的还是您要勾起阅读兴趣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为丰富内涵还是提高文章水平。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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