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汪曾祺的散文的特点是什么?
汪曾祺受的散文优美、淡雅、朴实、精炼。 第一个特点,汪曾祺的语言出落的就是大大方方,平平淡淡的白话。有人评价汪曾祺的语言说是“把白话白到了家”。然而,读汪曾祺的文章又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得到他在行文之中所带有的那种文人雅气。二者得到了某种平衡和协调之后,显示出了独特的艺术魅力。 第二个特点,则是汪曾祺的散文中,善于从小处写起,以小见大。他似乎特别擅长于从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中取材,寓巧于拙,表达真挚的感情
总体而言,汪曾祺的小说在结构、语言及叙述方式上有什么样的艺术特色?
感谢邀请,我是顾南安。因为读过一些汪曾祺的作品,自认为是他的粉丝,借此机会谈谈我对汪曾祺小说的一些看法,不妥之处,欢迎随时和我交流。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新中国成立前当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职员。后在北京做过编辑,写过剧本,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在散文、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汪曾祺小说的特点
汪曾祺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的苦难和挫折,也受到过各种不公正的待遇,虽然如此,但他却始终保持着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人生。贾平凹曾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他的文章也是这样,充满了幽默、生动的词句,反映出他乐观积极与淡泊的人生态度。虽然他也曾经历过很多难熬的日子,但他却努力让文字在尘埃里开了花。通过阅读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记事》等小说作品,我个人觉得,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点:
一、语言直白简洁,接地气
汪曾祺的小说语言,没有过多的修饰和技巧,只是将一件事,直白简单地,用几近质朴的话语讲出来。比如《受戒》的开头,简短得不能再简短:“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他是十三岁来的。”给整个小说定下了一个平实的基调。
二、没有激烈情节,散文化
读汪曾祺的小说,不刻意去看的话,小说强调的起因、经过、高潮、结果等并不明显,自然,也就没有十分明显的矛盾冲突和激烈情节。这可能与汪曾祺师从沈从文有关,包括沈从文的《边城》,其实也跟汪曾祺的小说作品类似,有很多记叙和白描,偏向散文化。
三、富有地方特色,吸引人
其实包括汪曾祺的散文在内,他的文学作品都极富地方特色,能用恰到好处的方言(口语)以及人情风俗的准确描写,让人能从中感受到异地风情的吸引,或者是本地风情民俗的认同,字里行间氤氲着世俗人生的烟火气息。
从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记事》、《异秉》等小说来看,他大多写的是故乡高邮的风土人情和市井生活,这些所见所闻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自然有一种信手拈来的悠然和自得。而每个人的童年,都充满了童真、美好、清澈,汪曾祺的文字所营造出来的氛围,恰恰是读者们都能“嗅得到”的美好回忆。
当然,不同的读者会从汪曾祺的小说和其它作品里,读出了其它的感受。这些都是汪曾祺的作品带给我们的收获,值得我们好好收藏。
最后的话
我最初开始读汪曾祺的作品,是因为得知汪曾祺是沈从文的学生,在一种好奇感的支配下,去读了他的作品,顺便还欣赏了一些他的画作。从那会开始,就开始深深迷恋上他的文字所营造出来的那种氛围和美感。
家里的书架上,至今放着他的作品集《人间草木》《人间有戏》《人间滋味》《人间有味》《汪曾祺文与画》等作品,闲时总会拿起来翻阅几页,那一刻,心头是宁静平和、悠然自在的。希望屏幕前的你,有空也读读他的作品。
汪曾祺散文的特点是什么?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汪曾祺曾说过:“我觉得伤感主义是散文的大敌。挺大的人,说些姑娘似的话……我是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淡一点,自然一点,家常一点的。”因此品读汪曾祺的散文好像聆听一位性情和蔼、见识广博的老者谈话,虽然话语平常,但饶有趣味。汪曾祺的散文写风俗,谈文化,忆旧闻,述掌故,寄乡情,花鸟鱼虫,瓜果食物,无所不涉。在《夏天的昆虫》中,他向读者介绍了蝈蝈、蝉、蜻蜓、螳螂的品种、习性和孩童捕捉昆虫的情形。如他说:“叫蚰子(蝈蝈的俗称)是可以吃的。得是三尾的,腹大多子。扔在枯树枝火中,一会儿就熟了。味极似虾”。说北京的孩子在竹竿上涂上黏胶捉蝉。作者小时候用蜘蛛网捉蝉。选一根结实的长芦苇,一头撅成三角形,用线缚住,看见有大蜘蛛网就一绞,三角里络满了蜘蛛网。瞅准了一只蝉,轻轻一捂,蝉就被黏住了。读到此处,不觉会心一笑,好像说的就是我自己童年的情形。文如其人,汪曾祺散文的平淡质朴,不事雕琢,缘于他心地的淡泊和对人情世物的达观与超脱,即使身处逆境,也心境释然。在被打为右派下放劳动的日子里,他奉命画出了一套马铃薯图谱。他认为在马铃薯研究站画图谱是“神仙过的日子”,画完一个整薯,还要切开来画一个剖面,画完了,“薯块就再无用处,我于是随手埋进牛粪火里,烤烤,吃掉。我敢说,像我一样吃过那么多品种的马铃薯,全国盖无二人。”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的文学》和《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