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你说的话,我始终没能听清楚,记得问你要的号码,梦醒隐约拼凑出一段数字,辗转查询,仍旧不是你的。魇终归只是魇。
你是否记得那些浓缩了的日子浓缩的情感?我以为是一种非常非常的幸福了,谁知道却是如履薄冰危机四伏。再回到熟悉的地方,我多想看见亲切的面容,听到亲切的声音,就算是吵嘴,只要你笑了,就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我知道,雨中再也捡不起的诗情。你低眉的一瞬,倾了我一世的情衷。你的转身,我便湿了所有的风景。远山近水,琉璃岁月,我的笔尖再也润不了的颜色。我难息你的眉目,也点缀不了烟火。折折叠叠,往事旧了,往事淡了。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我陪着寂寞,在风的雨中、雨的风中,撑起一把旧的油纸伞,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迷蒙的烟雨笼罩在心头,哀怨又彷徨。脚下踩出了一朵朵冷漠的吟唱,空中飘荡着一首首凄凉的交响。
而夜晚的辗转不眠,又是怎样深揪着我的灵魂,那突兀的新坟不断在半梦半醒中凸显。白天下班的途中,不知何故,绕行少有人走的旧路,不觉来到距离学校不远的桥边。那故乡铁道的南田,突兀添了不少的新坟。是哪家的老人过世,儿时可曾相亲?是谁的回归了土地,埋葬了往昔的岁月,记载着慈祥或者可爱的面孔,容留着亲者的哀伤。那新鲜的空气里,淡淡弥漫着难忘的忧戚;清明将近,晴空中的媚光下,可有人想到诗句的断魂?还有不能归家的少年那野鬼的新坟?
其实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矜持,有些感情,天生就不是我所能够担承的,我没有必要为谁的认真而和谁走在一起。也没有谁伤谁,都是一些甘愿而已。除了相爱,难道做朋友也很难吗?何必呢?
(散文编辑:江南风)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时是在想一个人,有时是在想自己的未来,有时是在想做某件事,又或是根本什么也不曾在想,只是这么呆呆地,呆呆地发自己一个人的呆。
兰佩紫,菊簪黄,谁人理顺旧痴狂,任清歌唱断肠,笔墨写尽诗文,只剩下个红烛泪千行。
上课直勾勾地盯着老师那精致的面孔,入神的想着那些飘游在云端的知识。
父亲走后给我们留有县城一套房子,在离婚前一年冬天,我们进行了装修。前妻的哥就是搞建筑的,我就请前妻的哥给我们装修房子。居然当时前妻还曾提出让经常接送她的男人来承包装修,我没同意。房子装修好了,我妈就要搬来与我们同住。我妈七十高龄,患有严重的类风湿病,病历已达二十余年,长年不断药。母亲还信佛,经常要做佛事。在这段时间里,前妻经常应别人的约,有时半夜才回来。我也有关节疼痛的毛病,严重时手举不起来,拧洗脸帕都拧不动,在我们经常为小事吵闹的时候,前妻曾给她妈说过,说这样叫她怎么跟我过一辈子。因这种种原因,我们夫妻感情迅速降温,最后不得不走到离婚的地步。我万般挽留这份爱情,可是前妻铁定了心要跟我离婚,仿佛我也是个罪人,到了她非得要离开我不可。我是万念俱灰,内心痛苦至极,与前妻签了离婚协议,可是因为心里的痛,因为离婚事实的打击,我也没来得及仔细琢磨离婚协议以及离婚后的生活什么的,却没想到离婚协议的不合理性,让我背负沉重的负担。协议称女儿归我,前妻不承担女儿的所有费用,房子平均分配。后来因为自己生活的困难,难以维继,就咨询过律师,天哪,父亲留下的房子,我们居然忽略了母亲需要占的一半份额,还有我女儿,怎么就能让我与前妻平均分配呢?后来跟前妻理论,前妻居然说我瞎了眼,当时签了字,前妻是要坚决维护离婚协议的内容。我无言。
故,「影钟学」──也可从俗名之曰「听话学」,博大渊深,与「一脸忠贞学」有互相发明之处,融会贯通之后,可无敌于官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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