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天将明亮,人的心却又要陷入黑暗中。现实里的酸苦、悲哀、无奈,躲不掉,只能强撑起精神一个一个对待。能驱走多少痛就驱走多少吧。这痛,折磨着人的神经,然而又不能不咬紧牙关承受。自古,有多少人,多少代,曾禁受这样的酸楚这样的无奈。人化为枯骨,作品文字在,诉说着他(她)的一切。假若我就此身死名灭去,我的文字又该受怎样的对待?谁会焚香祭我,谁又是我今生今世的知音?人死,是寻常事,不会有什么大惊小怪。就是一场风波,也难得生起。悄悄中来,寂寂中去,文字留下的是一点心迹。谁会关注一个热爱文学写作的女子的文字呢?
今天,静静地坐在教室中,一股来历不明的清香被微风送进教室。放假的消息也传到了我的耳里。旧景重现,只是我的表现一反既往,满不在乎的我贪婪地呼吸着带有花香的空气。下午在操场上散步的时候,又见枝头吐新芽,异常地嫩绿,绿得我心情舒畅。 赞
这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反过来问问自己,你凭啥硬要人尊之重之?昔日千儿八百人的学校,现在只一百多人了,“黄鼠狼看鸡,越看越稀”了,你们还有脸争这求那吗?一句似铁手掌的话掼到脸上,叫你哑口无言!这受伤的青紫的脸庞只是外伤,我们撑得住。比这更致命的就是内伤了。是谁造成生源外流人数下降的?政府扶持私人办学,私立学校的教师可以从公办学校里抽调,主管部门采取多种方式从下属学校抽人,那些年富力强的(少数是有门路的)一批一批被抽到私立学校去了,他们国家的工资卡照拿,同时还有私立学校接近工资数量的补助,累死也是死得其所。私立学校是可以向“义务阶段”的学生收高费的,他们办学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个个都想创牌子,创利润。于是就有了“以差生养好生,以好生创名声”的“办学理念”,各路诸侯尽显其能,明目张胆地拉开了生源大战的序幕。他们初中招生,从小学五六年级就着手了,通过关系(花钱买通班主任和校长,且有联络图和密电码)搞到某生在五六年级时的真实成绩,然后跟踪,待到初招时,不用教育局的初招成绩册,就可优劣自辫,提前下手抢录学生。等到我们开门招学生时,只剩几个上不起的和跟不上课的了。他们挖我们的好老师,抢我们的好学生,我们就是跟他们一样的拼命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个中的苦,外行谁人所知?此可视为内伤一处耶!
这样的夜晚,耿宁的这首《昙花梦》就这样在自己专注、反复的聆听中,仿佛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内心蓄积多年的伤口如昙花般突然绽放,此时,除了那份永远的痛楚以外,又增添了一种美丽的忧伤。此刻,寂寞的灵魂在耿宁优美歌声的陪伴下变成了一个轻盈、飘逸的舞者。在季节的边缘,自己虽然从来不愿与绿争春,但在夜的深处,才发现自己如昙花一样,真正除却了所有的怯懦与羞涩,自己就是生命的主角,第一次感觉到是那么鲜活那么灿烂。
世界很大,大的让人有时候迷失的很彻底,有时候又很小,绕过来绕过去依然是一个逻辑。我在为一件事情烦心,很烦。
难道美丽的梦只能在天外聚散离合?难道相思的琴音只能在梦中南来北往?
有一天,他对我说:“身体恢复好多了,不要这样来回照顾了,在外要多多休息,休息时候回来。”我看到他的脸上气色好多了,也就放心了。在我离开时,我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不要等我前脚走,后脚又闹脾气,”我说完后,做了一个鬼脸生怕他生气,而他很平静的说:“不会了,我们现在离婚了,我和她......”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我打断了他的话说:“不要告诉我,你们过去的经历,我不想知道,过去会让你心痛,看到你痛,我也会心痛,”若水不理解的说:“为什么你也会心痛?”我说:“因为,我会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生活里,那么,你就不受伤了,”当时的我没有思考,顺口说出,也没有别的意思,可他直眼愣住了,他自言自语:“你真有一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一般女人都喜欢打听别人隐私,”我装着没听到。
第二天我买了两戈比麦糖,打算在她面前弥补我的过错,我知道这是她喜欢吃的。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主管说,你知道吗?现在这个厂男孩子不要,再说很多厂男孩子是不好进的呀!
纯白色的天空,依然保留着我最初的梦。在岁月的深潭里,依然可见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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