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江南风)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这世间、谁不愿与所爱之人,天涯海角、比翼连枝、你侬我侬、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这些个期盼,换来的只能是、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只因宁缺毋滥、落得个残灯风灭炉烟冷,相伴唯孤影、几回偷拭青衫泪。还不如前事不思量、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散文编辑:月然)
任时光无情的吹过耳畔,回想青春纯真的我们啊,那时陪伴我的人,现在那个他对你还好吗,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1995年6月,正值厦门莺飞草长、繁花锦簇的初夏季节。参加工作不满一年的我,突然接到公司总经理下达的出差通知,让我独自一人参加哈尔滨国际经济贸易洽谈会。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向黄金德总经理表明我从事的是公司的文秘工作,对童装的业务知之甚少,恐难胜任此次出差任务。黄总微微一笑说,你就放心去吧,并不要求你签订多少订单回来,只要你能将两包童装样品在会场上展示出来,你的任务便完成了。 我当时所在的厦门新达制衣厂有限公司长期通过香港母公司承接童装订单,服装面料等主材料也通过香港进口到厦门。厂里完成加工后,产品全部出口到中东迪拜。我从1994年7月毕业后到这家公司担任文员,主要负责生产订单下发等文职工作,同时也兼管厂部的人事及行政事务。 香港公司的董事长黄金福是黄总经理的哥哥,他时常回到厦门。据说他高中毕业后就独自到香港谋生,经过打拼,如今拥有了这家规模不小的贸易公司,厦门的工厂也是他在家乡创办的外资企业。而黄总原先是集美航海学院的教师,黄董硬是让他辞去工作,到厂里来担任总经理。我能顺利进入这家企业,或许是黄总在人才招聘会上看到我就读于集美的缘故吧。对了,黄总的弟弟和弟媳也毕业于集美大学,并且与我同是水产学院的。当时他弟弟在香港总部工作,弟媳则留在厦门工厂担任财务经理。 不久前黄董回到厦门,与黄总密谈三天,然后做出派我出差的决定。原来,香港总公司常年承接大量中东的童装订单,每月都有一万多套的数量,至于产品最终销往何处却一概不知。上个月黄董去了一趟迪拜,获知我们生产的“新达”牌童装五件套最终销售主要在苏联国家,而俄罗斯占据了绝大部分。公司认为能找到俄罗斯等国的童装进口商,则可建立起直接的贸易关系,缩简中间环节,从而获得更好的经济效益。要如何才能找到客户呢?黄董几乎伤透了脑筋。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黄董获悉哈尔滨每年一度的哈洽会就是主要针对俄罗斯等苏联国家,此前已经举办了五届,第六届便在几天后的6月15日开幕。这是一个找到客户的绝佳机会!黄董就是在这节骨眼上回来与弟弟商讨对策,便有了让我出差的计划。黄董与黄总告诉我说,洽谈会期间有许多外国客商前来展馆,或许我们童装的进口商就在其中,当他看到我们的产品时,一定会前来咨询,这时只要将公司产品简介给客户,让客户直接联系香港总部,我们的目的便达到了。由于事先时间仓促,公司无法正式参展,只能派一个人背着样品到展会上展示出来。经过黄董与黄总的商定,这个任务便落到了我的身上。 听说委派我去哈尔滨出差的消息,厂长杨长华与厂长助理皮禄滔都说这是个美差,羡慕得不行,说早要是当文员就好了。倒是仓库管理员何明燕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们有小张的能耐吗?!当时我刚刚二十出头,厂里大家都管我叫小张。 至于何管理员所说的能耐是指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自从进入工厂后,便一直勤勤恳恳工作。我组建了厂里的工会组织,主持了工厂有史以来第一场中秋联欢晚会,大家对我的评价都蛮高的。我以公司的名义写了一篇名为《论外资企业如何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文章在区委内刊《开元商会》上刊登,引起了黄总对我的注意。特别是在全市外资企业春节团拜会上,我抽到了一等奖,奖品是一台VCD和一瓶茅台酒,价值两千元以上。那时候我的工资是三百多元。我将奖品如数上交给公司,黄总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有一位同安县马巷镇的外发加工厂的许老板得知我将去哈尔滨出差时,热情地为我送来一份哈尔滨的交通旅游图,那是一张多年前出版的老地图,纸张都已发黄。当时,工厂的生产量大,无法靠自己的生产能力完成全部出口订单,便将一些较为简单的生产工序发包给外面的服装加工厂。在我手上管制的外发厂就有十几个,主要集中在同安地区,也有的在南安和漳州角美一带。 许老板打开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地点说,你要去的哈洽会就在这里。我仔细一看,许老板所指的地方是南岗区,附近有著名的哈尔滨工业大学。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每新到一处地方,都设法购买一份当地的地图,为的是便于辨识方位,同时也是对这趟旅程的纪念。能够到外地出差或旅游,本来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一辈子就这一次机会。除了这次出差,在我后来二三十年的业务生涯中,足迹遍及全国多数大中城市,果真没有再到过哈尔滨。有条件时,我还会去当地书店购买一两本书籍,在扉页写上自己的名字,何年何月购于何地等等。日后翻开时,记忆便飞越到了曾经的那个时空。人生的意义一定程度上就是活在念想之上。正因如此,我的书架上有一排专门置放全国各地的交通旅游图,足足有两百多份,而那张古老的哈尔滨地图,也珍藏其中! 6月14日一早,我从厦门搭乘厦航飞机前往哈尔滨。由于是第一次坐飞机,一切都感觉到新鲜和好奇。我的位置刚好靠窗,一路上都在观看窗外的景色,白云、蓝天、大地、海洋尽收眼里,至于与我相邻座位的是什么人都没去注意。直至飞机在大连周水子机场经停,隔壁的男子与我搭讪,才知道他也是到哈尔滨出差的。交谈中得知他姓林,福州人,是厦门一家贸易公司的业务经理。当他听说我老家是屏南时,更显热情,以福州话与我聊天,说屏南原属福州十邑之一,也算是老乡。林经理了解到我一人到哈尔滨出差,邀请我与他同乘的士前往市区,同住一间酒店,说这样可以节省一半差旅费。当时民风淳朴,坑蒙拐骗十分鲜见,我便愉快地接纳了林经理的建议。 飞机准点到达哈尔滨阎家岗机场,我与林经理搭上一部车标为圆圈里一个十字的出租车前往市区。林经理说这车叫波罗乃兹,波兰生产的,哈尔滨当时百份七十的出租车都是这个牌子。经过林经理与出租车司机的交谈,我们住进南岗区东大直街边上的嘉美花园酒店。酒店是庭院式的,主体建筑都只有地面一层,但占地面积很大,绿树成荫,我们住得舒适。 当天晚上,我搭出租车来到哈尔滨工业大学。我想找个在哈洽会上帮我的人,其实我在飞机上就在酝酿着怎么找个人帮我了。 我径自朝哈工大的学生宿舍走去,发现一楼有间宿舍灯亮着,便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我说明来意后,小伙子十分高兴地答应了我的聘召,他名叫卢建辉,是福建永定人。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女朋友也是永定人,有了这层关系,我与小卢聊得更欢了。当我告诉他跟我一起在展会上帮忙的酬劳是一天一百元钱时,小卢激动得握住我的手连声说谢。那时候,一百元钱基本上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6月15日,第六届哈洽会如期开幕,小卢也按时出现在我们约定的地点。我与小卢各背着一大包样品在展会的服装摊位间穿梭,我与三个服装摊位的摊主谈定,分别将十套童装样品陈列在他们的摊内,展会结束后样品归他们所有,他们都十分乐意地接受了我的要求。当将三十套童装如数陈列完毕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将酬金递给小卢,他与我握手道别,说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再与我联系。 接下来的数日里,我守在三个摊位前,直到带去的三百多张产品简介分发完毕。6月19日一早,同住一间房的林经理与我道别,他继续前往丹东办事,而我搭乘下午的航班返回厦门。 回到厂里,我如实向黄总汇报了哈尔滨之行的经过,黄总说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他有业内朋友已经在展会上看到了我们的样品。听到这话,我又心安了一些,毕竟花了公司那么多的钱。 下半年,黄总的弟弟黄金胜从香港公司回厦门工厂任业务经理,接管了我手上原有业务方面的工作。此时刚好有一位新结识的朋友意欲让我到他担任总经理的公司去跑业务。我权衡利弊,辞去了新达厂的工作,当上了一名真正意义上的业务员。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的传呼机突然响起,我回电话,听到的竟然是小卢的声音。他说他已从哈工大毕业,如今在厦门一家建筑设计单位工作。 两年后,我听说新达服装厂搬迁到了杏林工业区,新厂的规模很大,光厂房面积就是原来的五六倍。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找到了俄罗斯客户,但我回想起我的第一次出差,至今难忘。
给父亲烧五七纸去的很早,农村有“早五七,晚百日”之说,漆黑的晨夜还在冰冷的冬天里沉睡,我和姐姐们,围在父母的坟冢前哀嚎伤心,天国里母亲已经孤单多年,这些年孤寂的岁月娘亲还好吗?有了父亲的陪伴照顾,我不再为天国里的娘亲担忧了,虽然,对于父亲的离世,我是那样地不舍。
是远在天国的亲人,走上了那条不归路,是一道不可吻合的风景,总在我的视野中模糊;伤痕是越见越行的背影,总在我的记忆中轮回!
(后记:李先生和小奕是我生命的劫,爱与不爱,我都不能劫后重生。穷途或是迷途?末路还是陌路?)
只是,辞别了一段段岁月,是否真能越来越懂的温柔的含义?繁华过后,铅华洗尽,能否真的领悟?文字总是苍白无力的,但又总是最能触动人心的,似乎明白了自己再不写诗的原因。。。
于是我明白了,你离开我,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只是我们对感情的态度,意见相左。
烟雨霏,香草媚,落雁欲坠,沉鱼相随,奈何百般美景,怎敌香茗一杯,夜夜宿醉,把盏邀谁。
固守着即将倒塌的城池,抽泣着维护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把那执手相依的背影驱赶出记忆之外,跳出这方迷局,昂首着,挺向指过来的口。若,宿命中注定了这份爱的结局,唯有一战方可结束,拼却全力,就算枯竭了生命,也不会让眼泪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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