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尘世间,看四季轮转,看枝头春意融融,看微风拂动柳枝荡漾,一路上恣意感受美景,心情愉悦。虽然明知心动会痛,宁愿承受那痛苦,也要鲜活这一生一世。一曲红尘唱了几千年,我也被深深地感动着,我不知道千年的情缘,是否还需要千年的等候?这一世尚且不可期待,又怎么去寄望与下一世?
青春其实挺矫情的,它怕热,所以,它被太阳的热度给融化,然后蒸发了。
这一场忧伤烟雨,打湿了前唐晚宋的幽诗怨词,痴了天涯羁客相思几度?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莫道不销魂,只是当时已痴迷,临水照影,花季邂逅,金风玉露却抵不住岁月蹉跎,那一季的缠绵镌刻了苍白流年,伴随着时光穿行千年,错了信期,黯然了谁等谁的痴情守候?
我们每天就一起在广场上,她坐在那发呆,我就站在一边看树叶轰隆隆的一次又一次掉落,看了四次,雪姬说我就像小四说的那样,看的眼睛满是泪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姬也成为了郭敬明的粉丝。
“三爸”的话还在我耳边清晰地回荡,可眼前的“三爸”,是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也回不来了。
时间不止,你我渐渐淡出彼此的眼眶,也再也猜不出,彼此的心事,我敲敲打打写不出一行字,去安慰这份情谊,我想,时间过去太久,已经不适合旧事重提,故事就让它守着本来的样子,做个浪子吧,别背负太多,最多也不过是,旧事不提。
我离开了数十步,再次回过头去看他,他却动了动手,难道他又能吹箫了?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当然也要敢于直面时间的残酷。
水儿啊,你可知我如今有多讨厌你?从那年相识到现在,从稚嫩变得富有心计,从坦诚相待到全篇欺瞒,为什么,我们之间,竟走到了这步?是时间改变了一切,还是,我们都在浮世里,越走越远,变得面目全非?我静静地倚着窗,看风吹着荒唐的故事,吹着我曾对凌云的爱意,任由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多希望风过我耳畔时能给我一点点暗示,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这里无比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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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让一片深情瘦成影。是不是我抽身离开才算是对你真正的疼爱?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逢清明我都会思念逝去的亲人,今年却格外想念外公连从云。 我小时候常去外公家,外公那慈祥、和蔼的面容也时时浮现眼前。光阴荏苒,外公家许多欢乐情景渐渐淡去,但有两次至今仍记忆犹新。 一九五三年我八岁,刚由贵阳来重庆,便随父母从重庆南岸弹子石乘渡轮去渝中区东水门外公家,走进一道石墙大门,一幢二层楼小院展现眼前。外公外婆闻讯从屋中出来,笑嘻嘻喊着姐姐和我小名“咖啡,可可”!当晚是除夕夜,吃罢晚饭,孙子、外孙都排着队给外 公外婆拜年,拜年有压岁钱,所以我们都很兴奋也很期待。按父母所教,我们一边跪拜,一边祝福,“祝外公外婆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外公外婆让我们起来站成一排,每人给了五角压岁钱,还叮咛我们要好好读书,听爸爸妈妈的话。 对我们来说,当时五角钱可不是一笔小钱,那时一角以上的钱都不易得到。记得在贵阳奶奶家,我和姐姐在实验小学上学,每天早上我们在上学的路上每人吃一分钱“影子粑粑”,路上有卖五分钱的薄饼包糯米裹油条,好香好香,好想好想,就是没那么多钱吃不到。有 一个星期天早上我醒了躺在床上,邻居小朋友把一角钱贴在窗玻璃上,我们好生羡慕。所以五角钱,可以买来好多想吃想用的东西。好想明年又来拜年得压岁钱。 另一次是我小学毕业,以优异成绩考入重点学校重庆一中,此时父亲已由南岸裕华纺织厂药房调沙坪坝重庆药剂学校工作,到一中读初中当然最理想。母亲带着我去外公家,外公得知这一喜讯也很高兴。他对我说:“可可,到重点学校要好好学习,保持优秀水平,将来 读大学,大学毕业有一份好工作,争取一个美好的未来,全家人都为你高兴,奖励一元钱”。我谢过外公,在返家的渡船上将钱交与母亲。 姐姐回忆,她1962年重庆南开中学毕业考上清华大学,外公非常高兴,给了她去京的路费和一套被盖,大学读书时也常收到外公寄来的钱和粮票,需知那是困难时期,外公也并不宽裕。 我在成都上大学后再没有见到外公,1972年外公因脑溢血去世,那时我已大学毕业在四川阿坝州工作,得此噩耗,我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下面我讲的外公的故事,是母亲在世时对我们讲述的,也有的是亲戚所著书中得知的。 三十年代外公经商,经营“源康字号”,他吃苦耐劳,往来上海重庆之间,将上海的棉纱运到重庆卖给几家纺织厂,生意渐渐做大,积攒了不少的钱,在抗战时期日本飞机轰炸陪都重庆,与歌乐山毗邻的山洞镇,因群峰环绕,气温较低,地形隐秘,成了躲避轰炸的最佳 选择。外公很有眼光将经营所得集中投向山洞,在那置地建房。那时许多达官贵人、社会名流纷纷来到山洞,修公馆、建别墅,既避暑又躲炸。蒋介石、林森在山洞建有公馆。在外公平正农场租地建房的有国民政府行政院长何应钦,国民党一级上将陈诚,重庆市市长军 阀杨森,另外以国家用地名义海军司令部还占了外公一大片地。当时私人用地的三位权势之人与外公订一合同,租地不收费,房屋自建自用,二十年后产权归连从云。外公哪曾想到二十年后会是什么模样。 连从云公馆坐落在平正路1号连家花园内,花园外侧有一大湖,夏天碧波荡漾,荷花艳放,外公经营的“云龙大旅馆”建在湖心,当时在重庆属豪华级别。 这里来一段小插曲,我在网上见到一篇小说《失踪的上清寺》作者老曾,我是重庆人自然对这篇小说感兴趣。在第十三章《山洞秘史》中写道“连战家里祖父辈有几位是洋务运动中产生的知识分子。其中一位叫连从云的经商很成功,平正农场就是他的财产,所以连宅的 门牌号是平正路一号”。我通过重庆市政协委员、沙区五人民医院院长廖庆渝与小说作者老曾取得联系,我问他,“现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与连从云是否是一大家族?”他说“因他们早年都来自福建,当时又都在重庆,想来应是这样,但这只是推测,因小说可以联想, 不求真实。” 在山洞和外公相邻而居的还有他的二哥连心恕,其医德医术在山洞很有名望,中国一代中医大师吴棹仙在新中国成前开办国医馆(重庆市中医院前身),连心恕参与了国医馆的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吴棹仙大师向毛主席敬献《子午流注图》(现中医界都在用)。连心恕长 外孙佘时俊从美国来中国,在黄埔军校同学会的安排下,三次去山洞给连心恕扫墓,每次都探访七外公连从云的“连家花园”,佘著有一书《怀旧之旅》,对每次探访都有记载。 解放初,外公将“平正农场”及所有山洞房产全部无偿捐献国家,获“开明绅士”称号,仅在渝中区东水门44号留下一套二层楼四合院居用。五十年代国家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外公都相安无事。“文革”因不问青红皂白翻旧账,难逃厄运,被抄家,四合院 里挤进二十多家人。“文革”后期落实政策,入住人家搬出,继外婆杨苍龄将住房卖了。仅得三万余元。 连从云的外孙女丁陵仙从加拿大回国探亲,与其弟本文作者开启寻根之旅,去了山洞,在廖院长陪同下,探访了“连家花园”旧址,开满荷花的大湖已大部分被填平,建了几幢楼房,还有一个宽广平坦的运动场,原大湖仅剩一角成了小湖,但湖中荷花依然灿放。 斗转星移,外公去世已四十多年了,对他的思念却越来越深,不是怀念童时的怜爱,而是敬佩他的精明能干,敬佩他的品德和思想。一、年轻时不辞劳苦经营“源康字号”,生意上是成功的。二、有远见,将一生积攒投向重庆山洞,抗战时期达官贵人、社会名流趋之若 鹜的地方。三、识大势,讲大义,解放初毫不犹豫将山洞房地产全部捐献国家。 在重庆南岸青松翠柏环绕的观音山公墓,安放着外公的骨灰盒,安息吧,连从云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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