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桃花几度红,杯中寂寞人孤零;月前思故人,墨中寻旧事,过往不念,随风而逝。
我笑了,如此的安宁,白色的雪山与梅花将我围绕,天上是棉花糖一样的云朵目送,它们蓬松而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咬那么一小口,于是我张了口,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直到甜味充满的我的胃蕾。曾经有一个人跟我说,甜食是通往幸福的阶梯,吃的越多越接近天堂,天堂里的人都是最幸福的人,死去的灵魂可以在那里寻找到它们渴望的幸福,于是我微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甜丝丝的白云,走向天堂的阶梯。
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现实的残酷,真实的想唾弃自己,原来有些事情不能改变的时候,终究是不能改变,连假装都那么勉强,勉强的一眼就看的出是在做戏,哥哥说对了,婚姻是需要爱情来成全的,离开了它,就只是木偶的互相打量。
月是故乡圆,故乡是出生之地,父母之邦,故乡人的语言,故乡人的情怀,故乡人的风范,都与我血脉相连,我对故乡亲人们的眷恋,难以割舍的乡思乡愁,时刻萦绕在我的心田。 我八岁随父母到四川成都市,从此在异乡飘泊至今……刚到成都时,我是多么眷恋故乡啊!我时常在梦中回到故乡,站在我家后院的樱桃树下,每到果实成熟时,一颗颗鲜红晶莹的樱桃缀满枝头,像一颗颗红宝石,十分让人喜爱。我还常梦见在农村居住时,大人们常带我们小孩子到井边冼衣服、打井水,井水喝入口中透心的凉,舒服极了。井边有一颗大梨树,每到果实成熟时,洗完衣服后,大人们用石头把梨子打下来,雪白清脆的梨子咬在嘴里清甜可口……心里美滋滋的,比吃肉还香…… 每逢过年,家家户户都贴对联、贴窗花、挂灯笼,还请戏班子来乡下演大戏,我家门前的空地上,年前就会搭起高高的秋千架,荡秋千是小孩子们最愉快的活动,小孩子动作灵敏,不几下就可以荡得很高,身体飘荡起来,微风轻轻拂面,遥望满天白云……真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到了人间,心里不知道有多美……我喜欢田园,喜欢那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 说也奇怪,差不多每年清明节前,我都会梦见父母亲。前几年有一晚梦见父亲,那是在一个严寒的冬天,我和父亲在山旁的小路相遇,父亲只穿了一身很单薄的衣裤,穷困潦倒的样子让我心痛……当我从梦中惊醒时出了一身冷汗,早已泪流满面……这是孤苦凄楚的父亲一生的写照,虽然只是一个梦,但父亲的形象已像石雕似的,永远定格在女儿心中…… 我爱故乡,爱故乡的亲人,更爱我的外婆。舅父从学校毕业后参加革命,从此全无音讯,母亲就成了外婆的“独生女”,成了外婆生命的寄托和全部希望。外婆对我这个唯一的外孙女更是疼爱有加。我六岁到外婆家中读书,是外婆最疼爱的小宝贝,外婆常给我穿衣服、梳辫子,我常依偎在外婆怀中,听外婆给我讲故事…… 我八岁时离开外婆到成都市居住,外婆是多么不舍啊!送别时外婆眼里满含泪水,站在那里久久不肯离去,不断向我们挥手……那种牵肠挂肚的思念,那种骨肉长期分离的痛苦,伴随了外婆的一生…… 刚到成都时,我在梦里常回到外婆身边,我依偎在外婆怀里,外婆捧着我的脸,久久地凝视着,看我瘦了?胖了?高了?……我亲切温柔地一声声叫着“外婆”“外婆”,那种梦里永远也甩不掉的依恋,长年伴随着我…… 1958年大学一年级暑假,我回到了外婆身边,外婆是多么高兴啊!有外孙女陪伴的短暂日子,是外婆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祖孙两人一刻也不分开,外婆走到哪里,都把我带到哪里。外婆对我百般宠爱,现在回忆起来感到无比甘甜…… 有一次外婆带我去看家乡戏——秦腔,我们坐在最前排,其间穿插了一个短小的折子戏——《度荒年》,是一个人的表演,年轻女演员天生丽质、活泼可爱,闪烁着青春光芒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黑眼珠如闪闪发光的黑宝石,骨碌碌地闪动传情,高高的鼻梁,薄薄的樱桃小嘴,身材修长窈窕,扮相甚是甜美可爱。她清纯悦耳的唱腔,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启文堂姐来外婆家看我,我看她极像演《度荒年》的演员,我问堂姐是她演吗?堂姐说:“是的,当时在剧团当文化教员,因为喜欢演戏,就客串了这个角色。”我六岁时与启文姐分开,十二年后再相见,大家都已是大姑娘了,真想不到姐妹俩以这种形式相见。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短短的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故乡的亲人,离开了我最亲的外婆…… 1965年夏,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风呼呼地刮着,树木光秃秃的,遍地黄叶,枯树寒鸦,一片荒凉。在昏暗、萧瑟的乡间小路上,年愈八旬的外婆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衣衫单薄,骨瘦如柴的手拄着拐杖,迈着“三寸金莲”的小脚,颤巍巍的……眼睛四处寻找,风吹散了外婆的银发,外婆忧郁、颤抖的声音抽泣着,嘴里不停地哀叫着母亲和我的小名,“凤仙……凤仙……文文……文文……”外婆虽已精疲力竭,却一刻也不肯停下脚步……风越刮越大,外婆站不住了,跌倒了……又坚强地爬起来继续向前走,嘴里不停地叫着……我远远看见了外婆,大声叫着:“外婆,我来了……”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把外婆重重地刮倒在地,我哭喊着急忙跑过去,想拉住外婆的手……但是已来不及了,我在惊骇中大声喊:“外婆,外婆……”当我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全身冰凉,喉咙哽咽着,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 我担心外婆的安危,心里又在不断安慰自己,外婆不会有事的,人人都说梦是反的…… 可是不久接到外婆去世的消息,我的亲情家园地震塌陷,我的心空蒙上了片片乌云,我的心河结上了层层寒冰,魂魄欲断的痛苦……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河水,再也控制不住……亲爱的外婆,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您的女儿、外孙女还没来得及孝敬您老人家呢……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匆匆流去的岁月是再也追不回来了,在外漂泊一生,乡思乡愁时刻敲打着我的心,我对故乡、对亲人的思念,随着年龄的增长愈来愈浓,我深爱我的故乡,深爱故乡的亲人,真是“中秋明月光,分照两心伤;举头望明月,日日思故乡。”祝愿故乡山长青,水长绿,故乡的亲人们永远健康。
车把式;“老太太,您是来给儿媳妇伺候月子的吧?您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呀?看把您冻的!”
而今,时光在悄悄的裁减我们的生命,也用相似的冷漠涂改这世界的容颜。我于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无法控制脆弱的慌张,独自于亭台楼阁的背影里,怆然收拾零落的不安。
总想给自己一个答案,什么才是地老天荒,什么才是天涯海角,山山水水的距离能让人的脚步走远,却不能把心在天涯处搁浅,望断南山,如心不乱,就不会有背弃的誓言。终究,你用心排练的离别完美的上演,我在情深处蒙蔽了双眼,肝肠寸断,依然痴痴的用爱把你等盼,你却在红尘的另一端把笑容为她人展现。
身上传来切切的痛,有一种被撕扯的感觉,但我祈求这种痛延续下去,只有这样,我才会真正感受到你的存在,给我更多幸福的回味。房间里空荡荡的,但我的思念却早已经插上翅膀,永远盘桓在你的身旁……
兰阁琼楼,飞花满芳甸,江湖路远,多情空余叹。茫茫尘烟中,过往欲说还休,一份倚着孤单的心门,漫过年华的惆怅,在岁月的悄然无息中偷偷暗换了流年,徜徉在如水光阴的涟漪,再也不愿听木门轻掩的唏嘘,游离缘故梦断,相顾无言的廖然。
接到电话的留佳丢下饭桌上的秋萍飘然而去,然而,风雨中,她再一次看见留佳一个箭步又闯了红灯……没有想到,刚才半天的唠叨,他怎么可以依然故我?
如果,我们变成回忆。回不来的秋天、它还留着我对你的思念,我对你曾经的一点一滴,不管清晰还是模糊,我都会选择不惊扰每一片飘落在我肩头的落叶,独自安安静静的行走沉默的时光里,只愿曾经花好永远开在我的记忆轨迹中,从此便再无循环往复。
今年的春天真是难熬而漫长。时值四月中旬,人们还得得瑟瑟地直打“牙帮骨”;哪还有“二月春风似剪刀”、“三月三,曲麻菜钻天”、“四月清明忙种麦”的迹象啊?盼春,仿佛成了人们寻找新的生命希望。于是,我的思绪便不自觉地漫出春的巢穴,回味起那遥远的童年,还有那淡淡的野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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