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江南风)
如今,又是九月,天气出奇的和那时相同,乌云常常会布满天空。我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想着屋外的风景,该忧郁了!只是这么多年我将屋外的忧郁搬到了屋里、搬到了自己的文字里、搬到我的心中!
趁着他和老者狂聊的当儿,我悄悄地溜了出来,东方天空红彤彤的朝阳放射出万道金灿灿的光芒,可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我将羽绒衣的拉链紧紧系上,百无聊赖地徜徉在清冷空旷的街道上……
处在时间的长河中,可以听到河水在耳边流淌的声音,不远不近,不大不小,却错落有制。或有高山流水壮观,又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轻柔。然,它却在这美妙中透露了无尽的肃杀!
终于有一天,我摆脱了长长的尾巴,蜕变成一只能蹦能跳身段娇小敏捷的青蛙,池里池外,恰似我的乐园,欢快的我手足舞蹈,不亦乐乎。而你变成了盛开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清新淡雅,庄重有余。你伸开温馨的怀抱,张开热烈的红唇,拥抱每一缕阳光的明媚,接受甘露的点点温存,将盛满心事的花苞打开,抛洒在湛蓝的天空,引得云卷云舒,落日熔金,星辉斑斓,成就了多少文人墨客,各领风骚;怒放时,你绽尽风姿,尽显铅华,粉黄的花蕊,甜甜蜜蜜,陶醉了一腔柔情,飘散着缕缕馨香。天上的月儿羞愧得不忍看你,池畔的闲草野花自卑得无地自容。唐诗宋词颂不尽,汗牛充栋余墨馨。
我之与三毛,唯一有共性的是有一个同样青涩自闭的阶段。我的少女时期,曾是一个日夜流着泪写诗想自杀的女孩,一度忧郁自闭到失语。后来是怎样慢慢恢复一个正常的心态已是有点淡忘了,除了感谢我的父母和我的老师亚丁,更感谢上苍赐我一个善忘的灵魂,忘记生命中那些不美好不快乐的事,我才没心没肺活得坚强。
有时候要学会影身,可等来的却是冷默,我知道难过,并不是沉默的借口,既然无法回忆,何必在意过去?可我终究学不了忘记,也许回忆值得珍惜,可带来的都是痛苦,莫名其妙的,我竟然也变了,变得沉默了,我到底为谁而改变?
睡不着索性起来,黑的夜里又多了一个幽灵,一双眼睛充满了血的困惑,一张面孔冷的毫无表情,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夜里冷飕飕的,玻璃上就有了如同泪流的痕迹。轻轻的呵一口气,玻璃朦胧了,夜更朦胧。
我站在那个世纪大坝下面,仰头不行还得仰着腰才能张望着这个曾经是让我离开故土的世纪工程,坝上坝下竟是如此大的落差,犹如汉江之水天上来。从涵闸里喷射出滔天的巨浪在天空中化作烟花散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心上。我的眼睛也似乎模糊了。这座神奇的大坝,能让成千上万的游子流离失所,也能让一个城市由荒凉变为水都,让华北干涸的土地饮上甘泉。二十多年前的这里,是我离开故乡的渡口,我牵着大人们的衣角诚惶诚恐地从这里走过。那时的这里,坝上的江面上停泊着千搜万搜的船只和移民,就要在这里告别汉江流向远方,心情不知道是沮丧还是悲伤,我看到的是满眼的荒凉。
晚上的时候秀对我说,你一点都不留恋这个地方么?我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我只是感觉到很累很累,连说一句话的力气好像都丧失了。我和她一起去吃饭,秀说要给我饯行。听到她的话,其实心里是挺温暖的。点了好多菜,都是她在吃。我只是不想吃,没有食欲,整个过程都一直看着落地窗外面一辆辆机车飞驰。眼神却是空洞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想安静,安静,再安静,我只是想听听看自己的心跳是否还在。果然疼痛还是隐隐发作了。
日光的梭递给了你的刹那,云天处,柳枝纤,蒙蒙雨薇,泠泠心雨,只为了此刻借我月光的心,漫漫的等待。
丘尔卡骄傲起来,歪戴着帽子,两手插在衣袋里,象到了结婚年龄的小伙子一样,在街心溜溜达达。他学会了无赖腔调,从牙缝里滋口水,还向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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