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朱桂英和丈夫感情颇深,恩爱三十多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丈夫人性泯灭,毅然绝情,抛弃了身患绝症的爱妻。丈夫的突然变脸,恩断义绝,让朱桂英手足无措,身心俱痛,肝胆俱裂,痛彻心扉,伤痛不已。在自己即将离别人世,最需要家人关爱陪伴的关键时刻,丈夫竟然背叛离弃了她,夫妻之情戛然而止。更让朱桂英雪上加霜的是唯一的宝贝女儿也关机失联,断然不顾母女血肉深情,绝情绝义,割断母女之情,不管自己生死,做不孝的忤逆女儿。丈夫背叛,冷酷无情,女儿绝情,泯灭人性,这双重的沉重打击,让朱桂英这位不幸的女人欲哭无泪,万念俱焚,悲伤绝望到了极点。本来身体就已是弱不禁风,又怎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情何以堪!真不知道这个善良无助可怜的女人怎样迎接新年的钟声,又将如何走完她人生的最后那一里路。为什么她的命运如此多桀,如此悲惨,她可能是世上最悲伤最无助最可怜的女人,丈夫和女儿对她的伤害甚至超过了病魔的摧残。
寂寞里,我喜欢上了文字,以文养性,煮字修身,注定逃不过一世的情劫,就与文字相伴一生,陪她一起走过地老天荒……爱上文字,情钟寂寞,喜欢文字的淡雅与淡静,犹如心里的爱,淡淡的、甜甜的,丝丝入梦,涓涓沁心。文字里,挂满了红尘中牵挂和眷恋,写满了过去的百转千肠,不论欢喜,无论忧伤。一个人,一座城,一颗心,一分静,独自用文字,执着着演绎着自己的浪漫和梦想,一篇篇浸透寂寞的字句,是缘,是魂,更是欣慰,扣动着曾经如梦似幻的脉搏,点燃岁月留下的期望,人在红尘过,心在文中游……
那日,你带着我,回到你的居所--碧落山。彼时,秋日萧萧,凉月朦朦,那畔,长风清清,落叶飘飘。傍着青山,随着流水,你与她广袖相缠,三尺青锋舞在手中,矫如游龙,翩若飞凤。一道剑影,划过夜空,激起火花,荡起岚波。
如若,明来夜,此依旧,我是否颠倒黑白,颠倒人生,颠倒思念?
记得《雪山飞狐》中,苗人凤与胡一刀化敌为友,惺惺相惜,哪怕是遭到嫁祸与毒手,合眼的一刻,胡仍是把妻儿交托到苗的手中。那种粗狂豪迈,很少计较,没有繁絮的言语,有时只是一个眼神。
想起这些,我不由得一声轻叹。是啊,运去了的那份情愫我还能去拼缀吗?这份越来越浓的思念我怎么去抚平呢?
其实我还没忘记呢,那些一同欢笑的日子,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但,如今我却记不起你的样子,也难再为你心生波澜,你的名字,是我曾那么那么想要拥有的一辈子。每一个傻姑娘都有那么一些小时光,我的时光里,你来了又走,走了就再记不起。我那时写了好多诗,也许每首诗都夹杂了那么一点点关于你的小情绪,我还记得,为你写过一首歌,唯一的属于你的,也夹杂了我的情绪的歌,你还自编自唱过,而我,都忘了歌名是什么,只记得,那天的你,笑得很安静。
上次你给我打电话,同样是六号。你说,你们认识到今天已经整整七年了,你们分手也恰恰一年了。然后你那边就恰悄无了生息,我知道你又开始偷偷抹起了眼泪。我说,你丫还是不是男人啊!你倒好,哭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我的心也疼了,我知道你对她的用心良苦,我知道你们在一起的付出,你也同样给我说过你们在一起是多么的美好。我一直以为你们真的可以白头偕老,没想到多好的两人就这样说分就分就分开了。
现象学认为,当你在观照、意念对象的同时,这对象,事实上也会进入你的内心,驻入你的意识,成为你的一部分,化作你的精神。推而言之,今天,做了游子的我们,故乡的许许多多物质与文化,必然常在念中,更会归入你的心灵,融入你的精神家园。
生日在即,总是开心不起来。去年的生日,是光棍节独自过的。是个休息日。我漫步在镇江的街上,好像去了一趟长江,在圣迪奥的专卖店里挑了一件黑色外套;至于那天吃了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应该打了电话回去了的,问候了亲爱的爸妈。要说开心似乎也谈不上的。似乎还记得那天出门碰巧碰到有人问我多大,我是不想回答的,可偏偏人家是一对老人。没辙,26岁的第一天就那样开始了。
月朦胧,雾亦朦胧。曾经的美妙已朦胧,逶迤了今生难再的璀璨;曾经的温馨已久远,黯淡成了模糊的流年;曾经的真情已桎梏,被千里冰霜冻僵了泪眼;曾经的心痛已飘渺,陌生成了永恒的伤感。
终于,直到野花,完全地枯萎,直到太阳逐渐西斜,直到繁星闪烁在夜空,直到我饿得前胸贴着后背,渴得嗓子冒了烟,我也没有再见到你,我心爱的姑娘。你好象随着早晨晶莹的露水珠一起蒸发了,不留下一丝的踪迹,不留下只言片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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