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刘备的江山是哭来的,貌似他很优柔寡断。其实,刘备还是很有鉴赏能力的。在前有檀溪阔数丈,后有追兵的危急关头,的卢马一跃而起,越过数丈,扬长而去。让蔡瑁的追兵望溪兴叹!也一举洗刷了众口一词的“的卢”妨主之说。刘备不唯上,不唯心的思想也是超前的唯物辩证法,不但识马,更识人。他为了招贤才,不惜三顾茅庐请出诸葛亮这匹千里马,他也说过,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委以重任。可惜,阿斗没有遗传他老爸的优秀基因。“的卢”一代名驹也不知去向,空留后人“看三国掉眼泪”,为乐不思蜀的阿斗哭笑不得!
思绪纷飞,恍恍惚惚中忽儿幸福忽儿悲伤。你说,不要怕,所有的困难我来承担。你说,抬起头来,你会看到阳光依然灿烂。我却无力与阳光对接。花前月下的身影,也不敢轻易的就加了你我。月下的花应该是纯洁的吧。我不想那世俗的眼光,把这洁白亵渎。你说我从红尘之外来到你的心中。你说我的泪水让你的灵魂颤抖,你我,不过是虚幻红尘里的两粒清尘,我有我的方向。你有你的轨迹,与我,你的世界太过拥挤,而我,却不想蜷缩成卑微的花朵。一年一年,在你荒原的一角,自开自落。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毁灭给别人看”他们要把这里给毁了,真是一大悲!
那时候,我们曾天真的以为,爱是你侬我侬,爱是风月情浓。我们花掉积攒了一个学期的零花钱,只为给她买上一只漂亮的蝴蝶结;我们花掉一季的思绪,只为陪她看水墨青花;我们花掉半生的时间,慢慢地、慢慢地试着去忘记一些人、一些事、一些过往,却有每每败在自己的心坎。
并不是不想要世人看清我的容颜,是我身上的紫芸推卸不掉内在的蜕化。
所以我越发感性地不愿理睬她老死在贵州之说。于是,阴雨的天气,我来到莲花池。
(散文编辑:可儿)
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其实人的思想很脆弱,你看,我这一把年纪了,说起自己切身的事儿,都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别担忧,过了这个坎儿,我就可平平静静地与你谈我的过去了。
父亲的骡子文/王祥奎去年寒冬腊月的一个周末,我回乡下老家,晚上和母亲聊一些家里的事,不知不觉已月上中天。在聊天的间隙里,偶尔听到家中小白狗的狂吠,但谁也没在意。
生来就在北方,对雪并不像南方人那样惊心热切。但长大后,却比幼时更热爱这份洁白,记忆中的童年只喜欢,却不像现在,是深爱。雪人至今也不曾堆过,颇有些遗憾。只记得小时候在雪地里奔跑,小伙伴们用手把雪团成球,互相投掷,又或是玩得过于忘了形,少了堤防之心,被哪个淘气鬼偷偷地放进衣服里,那笑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记忆里依旧清晰可闻。那时不知为何,从不觉冷。说第一场雪是不能吃的,于是,我们苦等第二场雪的到来,准备吃个淋漓痛快,只觉有些微苦,再无他味。
“这是必然,抵挡不了。这三年来,我所做的一切,我的习惯,我的喜恶仿佛都在朝着他的方向走,并且不受控制。”
我的心里住着一只鱼,那是我的奶奶,她是一只坚守在老屋的鱼。 一日探亲,阳光晴好,我领着孩子们下楼玩耍,奶奶也跟着溜达。奶奶在她住过四十多年的大院里和老邻居们说上几句话,步子走得也慢,去年夏天,她摔了一跤,出院后,时常头昏脑涨,而后再走路就不像以往那般利索了。这些年,我越发感觉到,奶奶老了,不过变老的奶奶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看着我和孩子们,奶奶笑得很灿烂,“你看,院里这些花花草草到了春天就又长出来了”,奶奶真像个哲学家,冬季,万物萧索,但孕育着春的生机,给人希望。 很小时,这个大院铺着土渣路,家家都胡乱盖些高低的储物间,砖的、竹子的,放煤块,放杂物,养小鸡小鸭,到了冬季,院子里总留下一些残存的煤屑,零星的大白菜叶子,鸡鸭们还扑腾着嘎嘎唧唧叫,热闹而杂乱。我们那些小朋友就在院中疯跑着捉迷藏,摔倒,沾一身土,大笑着起来继续玩。后来,家里装了暖气,院中铺了水泥路,干净敞亮;再后来,那些违章建筑被清除了,修了小花园、篮球场、健身中心,我们也长大了,像蒲公英种子离开根茎一样纷纷离开了那里,但是,奶奶在,和奶奶一样的奶奶爷爷们依旧守在自己的家。如今,当年种植的花花树树长高了,一到春夏,花香四溢,蜂飞燕舞。 奶奶喜欢热闹、喜欢新鲜事物,她曾经和年轻人一样去排着队买过李玲玉、杨钰莹这些当红歌星的磁带;她参加小区的舞蹈队,扭秧歌,跳老年交际舞,穿上个大花裙子,像个老小孩,可爱极了;她还特聪明,织毛衣、裁做衣服只要看看别人怎么做的,便无师自通,做出来的像模像样,当年她给我织的花猫毛衣,漂亮的小背心到现在依然不过时;她做饭利索又美味,别人包饺子包包子,好几个人折腾半天,她一个人和面、调馅、包,不到一个小时全搞定,她还不喜欢人插手,怕谁包的露了馅,不好看,回想起奶奶包的胡萝卜包子、肉馅饺子,简直不要太好吃!奶奶家中有四间房,她喜欢换着屋睡,还喜欢将家具换换位置,搬来搬去的,如今她住在最外间,她说这样就可以听见隔壁的小两口回家的开门声,门声一响,她就安心了,晚上就睡得踏实了。奶奶老了,她的孤单不与人说。 爷爷过世时,奶奶五十八岁,谁能想象得到那种没有老伴陪伴的漫长日子是多么孤独?以前,有爷爷和她吵吵闹闹,现在能听她唠叨的人不在了,更多时,在深夜,她回家,空荡荡、静悄悄,打开电视,关了灯,在电视声中才有了睡意,渐渐睡去……儿女们在忙,她所期盼的就是她的孙女每周末能去家里陪陪她。从小到大,每周末我都去陪奶奶住,直到高中学习紧张起来,去的次数渐少。有时没有顾上去,奶奶就急急地来看我,回时,我从楼上看着她渐远渐去的身影,而奶奶则是走到前面一幢楼的拐角处,又匆匆折回来,在楼下大声唤着我的乳名,再次叮嘱我一些小事,才不舍地离开。这样的镜头深深地扎在我记忆深处! 奶奶去子女家住过几次,可她最恋着自己住过四十多年的家,故土难迁,耄耋之年,奶奶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老屋。前两年,外地子女再次邀请她去长住,她不肯,“现在条件这么好,我什么都不缺,国家还一直照顾我,给我养老的钱够花,每天中午单位还管我们这些家属一顿午饭呢,很方便,你们不要担心我,想我了,就回家看看”。奶奶就是这样乐观,当年只靠着爷爷一份工资,奶奶就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爷爷是老干部,去世后,国家给奶奶每个月都有一定的生活补贴,儿女们也帮衬着,奶奶知足。 奶奶爱她所有的家人。过去,条件有限,她就带着儿时的我挤着绿皮火车,三天两夜回她的山西老家去探望她的母亲和弟弟,回去的路这么不便,她还是要去看看她的亲人们。 奶奶跟着孩子们去过很多城市。她来到我这个海滨小城,看潮起潮落;她去山西五台山爬高山;她在广西北海品尝新鲜的海鲜;快到国庆了,奶奶又和大姑去逛北京,天安门、故宫、颐和园,奶奶高兴,“想不到我也能到北京城,到毛主席住过的地方看看,你爷爷当年开会的时候来过,我终于也来了,咱们的生活真是越来越好了。”但无论到哪里,对于奶奶来说,都只是旅途,她一定要回到自己的家。那年过完节,奶奶给我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和她的合影、一张是她在家里的,“这个你留着看,这是咱们的家。” 奶奶不识几个字,不过她会写她的名字,她的名是“喜鱼”,没有文化的奶奶解释不清父母为什么给她起了个这样的名儿。我喜欢奶奶这个“土土”的名字,喜鱼,守在老屋的一只鱼,爱家人的一只鱼,“我得住在自己的家”,是啊,这个家里珍藏着她和爷爷生活的气息,她抚养儿孙的过往,怎么舍得离开呢?一到年节,儿孙们又会从天南地北回到老屋,老屋又会拥挤热闹起来,这才是过年的感觉,这才是家的感觉,这个家才是我们的精神地标。 在每个陌生而熟悉的城市,我们磕磕绊绊地打拼生活,把远去的背影留给了宠爱我们的奶奶,奶奶留在老屋,默默地看着、惦念着她的孩子们。青丝白发,岁月太短,人说此心安处是吾乡,可是我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在我心里,那个属于我们的老屋住着一只鱼,那是我的奶奶,那只爱着我们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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