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闭上眼,想起了那株葱绿的小东西,我甚至想到要把它扯离栏杆,捧了它去远方看你,让你看看它长的多么茂盛,像不像一颗相思蔓延的心?可是它太过依赖栏杆,我不能连栏杆一同带去。所以,任由它爬满栏杆,爬满我的窗台。它会依旧地落寞在这里,永远。我发现,我是多么地不自量力。音箱里传来熟悉的音乐“蓝色的思念,突然演变成了阳光的夏天,空气中的温暖不会更遥远,冬天已仿佛不再留恋……”
靠不了别人的帮忙,我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了。我在跌倒时我也试着动了动我的脚,然而我却无法从车身下抽出我的脚,此时此刻,抽不动也要抽动了,好在被雨淋了几分钟,我的脚已经麻木了,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用手把车子往上抬了抬,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抬车子抬动了一点点,我勉强把脚抽了出来。看来,有一句话说得好,“靠人靠天,算不得好汉。”我靠自己的力量,也是难不倒我的,难道硬是要靠别人的帮忙么?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怜悯,我一样能够站起来。我用双手作支撑,把脚收回来,再往上使劲一站,我整个身子站起来了,只是刚才被车子压在下面的右脚有还有一点疼痛,站立时有些吃不上劲。我又提起脚甩了甩,活动了一下,然后我才把车子提起来。坐上车,发动车子,往前骑了一截路,我才感觉到我的脚被雨淋,被风吹,那种疼痛就像是用刀子在割一般,我真想停下来,可是要上班啊,上班又不能迟到的。我调转车头,开始往回骑。
有时候我们一起构想未来,你说:“我毕业可能留在荆州,你呢?”我的父母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无余财,也没有亲戚能帮忙,前景惨淡,大概只能打道回府,回老家农村去任教。每每谈到这个话题,不觉黯然。后来我去你的家乡为你送行,我才知道你家也不富裕。终于有一天你对我说:“将来毕业分配我们各奔东西,不能在一起,继续爱下去只能增添更多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分手吧。”我眼中含泪,神情萎顿,心痛如刀刃拉扯,我仿佛听到了血肉分离的声音,原来爱情的伤痕如此之深。那一个冬天,寒风摧树木,格外寒冷。再没有往昔的言笑晏晏,耳鬓厮磨,我的世界坍塌了。我越来越沉默,人一下子消瘦不已,期中考试我的各科成绩平平,竟然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奖学金。
有些记忆活在心里,有些记忆已慢慢沉寂,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沉寂的,都是曾经刻骨的往昔。穿越春的绿,夏的红,秋的黄,随着心的沉寂褪为冬的苍白。人生,自己的手书写了多少无奈,自己的心容下了多少悲哀,走着走着,就没有了红尘的绚丽多彩,细数流年,试问心里还有多少的眷恋?
中考时,我没有考上,为了生存,我准备去南方的东莞打工。临走时我害怕你为我而伤心就没告诉你。走时,我把你送给我那片写有字的树叶夹在书中带上。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不养而亲不殆,”外婆走后,我们一直都在碎碎念:“如果…”只是没有如果。及时行孝才是应该做的。当漫步在街头,愉悦于电影院,饕餮于珍馐时,应该想着,我们的老人可是过着怎样的生活,饱暖么?孤独么?健康么?
看那,飞扬盘旋的高架,疾驰而过的卧龙,蓬勃涌现的朝阳,繁华奢侈的都市,你有资格入住吗?苟延残喘吗?还是驾驭自己的青春列车,打马而去?
手机里总是储存着写好的信息,但一直没发出去,因为你不会回....但我却总会等你回!所以,便干脆不发,发了只会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散文编辑:江南风)
日子如一失血的老妇,蹒跚的步履似乎很难走进丰腴的秋日。对于自己,除了情感奢侈,再也找不出一点引以自豪的东西,难道这就是生活的真实吗?
我拉了霞的手,在雪地里奔跑起来。霞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围着一条红围巾。一个20岁的姑娘,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佩上一条红围巾,再加上一个洁白的雪的世界,可以想象得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那条红围巾在雪野中飘啊飘……
这一百天里,我几乎每天都会禁不住的泪流满面,禁不住的在问自己“我是一个孝敬妈妈的儿子吗?如果是我为何没有在妈妈生病时把妈妈照顾好,为何就没有把妈妈的病当成一回事,以至于让妈妈的小病酿成了大病,最后让妈妈含恨离开了我们。”有人说你的妈妈八十多岁已经算是高寿了,你应该想开点,不要总是沉沦于悲伤之中;也有人说人总是要走这一步的,你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是啊,生老病死乃自然规律,可是每个人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却是不相同的,如果身患“绝症”那是无奈,如果遭遇意外,那是“天意”,然而如果因为子女的疏忽,子女的不孝,不尽责,让本不该走的亲人过早的离开了,你说这样的结局谁能承受?天堂里的妈妈,儿子向您老人家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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