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期盼,于虚无中渐化为一种蚀骨的苦痛,冷冷的生疼,而我却始终学不会做转身的过客,这点,许是失败的。
他想家,他白发的老母一定在倚门翘首以盼他;他想家,他年轻的妻子一定是挑尽了灯花,在孤灯孑影里,一次次对他诉说还没来得及说的情话;他想家,他年幼的孩子,一定在渴望他坚实的脊背,和他温暖的怀抱。
大姐已经把钱送到医院去了。姐夫的弟弟告诉我,外甥是前几天因发高烧,鼻子嘴里到处流血,还伴有抽搐,而送到医院检查的。医生诊断后,初步确定为急性非淋巴性白血病。让姐夫赶紧把外甥送到大一点的医院去做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姐夫的哥哥在五七油田工作,他求单位领导派车把外甥接到广华医院去就诊,住院的。我把钱交给了姐夫的弟弟,叮嘱他赶紧送去。
定。如泰山之重或鸿毛之轻,中间只隔一界,却是如此地遥远。
看着父亲的坟,想到自己多年后也躺在这样厚实的泥土下,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淡然,似乎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离开这个世界。我想我的儿子以后几乎没有时间回来看我吧,我活着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在过年的时候才回一次家,等我与世长辞后,他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不过,我能理解!
泪潇云断,客墨流年,春华秋实增心凉,纷飞双鬓落风伤。无数次在怀想的思绪里,寻找年华纵居的深径,洗涤在细数的时光里,是那些走过的风景,用哀愁泪泣,挽留着风蚀残花的落寞。时光或许很长,而岁月却一再苍老,搁浅了年华里曾懵懂的憧憬,起笔挥墨青春不再来,断云掀风空梦折叠。孤独里的不期而遇,总是惊扰起悲伤的自酌,无数关于岁月刻画,就是在细笔泼墨的流年,蔓延了碎去,遥想的未来。
那时盛夏的酷热并没有完全消散,阵阵带着热气的风不断在空中盘旋、徘徊,始终不甘愿离开,徒留初秋的微凉和叹息。
想起病后的那个晌午,妻搀扶着我下楼,走了几步,满头大汗,体力不支,我坐在南方的那座都市的街道旁的台阶上,看着身边走过的健健康康的人们,那时候,心中多么羡慕他们健康的步伐!像拥抱久违的温暖的阳光那么迫切!
人生里总有些回忆会自动随岁月而消磨,人生里总会有些人消失在岁月的河。
今天,有些涼意,在湖南的夏天,實屬罕見。在夜裡,風不斷地扣击著我的床沿。輾轉反側,睡意全無。在心的世界,來來往往,反反複複,奔騰著一個個現實與虚幻的人影,一會兒哭,一会兒笑。
春去秋至,寒来暑往。自私朝思暮想的真心人终于出现了,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风流倜傥,貌比潘安、宋玉,才如柳永、曹植,人送外号小头无尾的无三公子无私是也。自私的心里一天都是无私的影子,这是一场怎样畸形的爱。自私也自知荒唐,然而挥挥手袖,尽是离愁。千回百转,数度牵手。罢罢罢,也许命该如此。自私最终决定与无私谈一场自私的恋爱。无私从此因自私的爱而越发风神俊朗,三步成诗,遂谱成一曲天水之恋,此曲由无私的手中奏出,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余音绕梁,人间绝唱。然而好景不长,美梦易醒。无私绝非徒有虚名之人,见自私竟如此自私,叹道:“尔终日郁郁,何哉?胸无天地,眼中唯吾一人,须知天地之大,风景各有不同,何必驻足于此,一叶障目。”自私闻言愕然,自私又错,难道自己苦苦追寻的挚爱真情亦是无解的命题。爱情亦当无私相送。一时间胸口奇痛,气血翻涌。一张口血箭喷出。无私急急扶住,关怀曰:“自私之人往往易生心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贤妹不知与时俱进乎?”自私头脑昏涨,一时想到古人的兼爱非攻,一时想到蜗居中的海藻与宋,时下一切皆有特色,时不我与啊。今我以一人之挚着阻他人之行程,死罪!
“姐,你还没睡啊?我也睡不着。”毛毛回放了手机里有关舅舅的录像,有今年春节后的,有五一长假的。也有录音,听舅舅讲那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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