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住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你是我生命里的暖,是我今生难以放下的牵挂。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想念,连沉默都痛。思念,成了你对我的惩罚,我依然仿佛觉得你仍然在我网络的那一边。心痛的感觉,像一首田园诗,幽远纯净,和雅清淡;像一首清歌,绵长悠远。心痛的感觉,为一种至高至洁的友情。像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明白了朋友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一片明媚的晴空,心痛的感觉,是飘雨落雪时节那一把及时撑起的温情的雨伞;是那一棵最挺拔最久远的常青树,永远茁壮一生一世。你走了,也带走了我那些萦绕不绝的心事,让我的心抽空一般感觉不到依靠。虽然天上不通邮路,但我仍然相信,相信你能听到我唠唠叨叨说给你听的这些话。在那个冰冷和陌生的世界里,有我的思念和相思陪伴,或许会感觉温暖些……
如果说,父母不在了,故乡只留在记忆中,那么,早年兄弟姐妹相依在父母身边时日,就是我回不去的故乡。 小时候,愁的是温饱,最容易满足的也是温饱,那个年代幸福很简单。父母抚爱,童年欢乐,无忧无虑地上学读书,让我度过纯真岁月。兄弟姐妹同处一个爱巢,小的依赖大的,大的呵护小的,时而磕磕碰碰,一起伴随长大。 姐姐和我作为长女长子,出生后父母疼爱有加,姐姐之前有两个哥哥夭折了。我和姐姐相隔两岁,幼时打起架来互不相让。不过,老大嘛,生来付出多,学业之外,姐姐很早就为母亲分担洗衣做饭之类的家务。一九六三年夏季长江流域洪水泛滥,临江的家中房屋被水淹过膝盖,全家人只能吃住在用长条板凳搭起的一层铺板上,白天父亲上班母亲做工,姐姐照应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苦守这块弹丸之地,总算捱过汛期。小妹还在摇篮时,父母不在家,她摇着啼哭不止的小妹,手足无措,自己也哭了起来。文革之初,我和姐姐同被学校推选为赴京代表,做梦也没想到能和同学远赴首都大开眼界,幸运地见到毛主席,这是我们在初中阶段最令家人高兴的一件事。那次在北京,我用父母给的钱,为两个弟弟买了铅笔盒,还为小弟买了一顶仿造的飞行员皮帽呢。学校停课时期,我和姐姐在父亲单位做过小工,挣得每人一天一元二角五分的工钱。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十几岁的未成年人,烈日之下成天在河滩上挑土筑堤,虽又热又累,但都为能减轻家庭经济压力感到欣慰。姐姐对弟妹不乏关爱之情,我和大弟后来的婚姻,就是她牵线搭桥一手促成的。 大妹小我两岁多,稍大后也开始承担起家务琐事,小小年纪吃苦耐劳,甚至时常与邻里同伴出外拾煤渣,拣破砖捶碴子换钱,为父母分担日常开支之忧。从小自立,使她一直很顾家也最肯为家庭付出。一次她上楼扫地,呼啦啦动作蛮大,扫帚到处,灰尘拂动。我正躺在床上,望着屋外透进的阳光灰柱,心里发烦,又怕灰尘从楼板缝隙漏到楼下,叫她不要扫了。连说几遍,就是不听,我恼羞成怒便朝她背上狠狠扇了一掌。当哥哥的自己不做事,反而不能体谅正在做事的妹妹,扇过之后看她委屈得直哭,我当时就后悔了,以至多年以后忆及此事,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愧歉难以释怀。 大弟小我近四岁,幼年受到父母特别关照。那时不管够不够,每人一餐只能吃到一碗饭,最小的大弟也是同等份额。有时煎个鸡蛋、炒点油饭什么的,唯他独有,哥哥姐姐只好想着法儿哄他分一点。有一回过年,偶遇一亲戚给我们兄弟姐妹每人两张面额伍角的压岁钱,我和姐姐以小票逗着换他手中的大票,先用贰角换伍角,再用壹角换贰角,哈哈,居然得逞了。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一次我和堂兄细承带着他上街转悠,返家途中遇见一群小女孩在马路中间玩“跳房子”游戏。我们路过,她们误以为是来捣乱的,大喊大叫。这时,从路边院门里冲出一个壮汉,厉声吼着恶狠狠地扑向过来,吓得我们拼命奔跑。我和细承慌里慌张躲进附近宿舍大院,听到远远跑在后面的大弟凄厉哭声,直觉心被撕裂。儿时相隔几岁大小分明,成年以后不可同日而语,父母在世时,大弟后来对家庭的担当比我这个当长子的还多呢。 小弟小我七岁多,小时候眉清目秀,人又乖巧,很逗人爱,我和姐姐出门都喜欢带着他。尤记那年夏季,父亲把从单位领取的防暑降温购兑卷全给了他,他每天下午兴冲冲地端着搪瓷碗到供应点用小票兑冰棒,哥哥姐姐们理所当然地都不去分享。我在下乡插队前夕带他上街,回转时行至离家不远的客运码头,想甩开他独自行动。于是,走进港务局迷宫式的楼院躲来躲去,他跟在后面追呀找呀,起初还觉得好玩,当感觉我真要摆脱他,“哇”地一声哭起来。看到他委屈的样子,一股自责感和怜爱之情瞬间涌上我心头。 我远离家门的那一年,小我十岁多的小妹才五岁,待我从北方回到家乡,她已经成年了。我在上海空军政治学校学习时,上中学的小妹给我写过一次信,说身上穿的大多是两个姐姐的旧衣裳,希望我给她买一套新的。不知怎么回事,这封信我没有收到。尽管回家时我给她捎了其他物品,可是并不知或许是她犹豫良久才道出的热望。小妹把信誊在日记中,后来我无意间看到。多年后妹夫也看了此信,便当作笑谈。每当提起这件事,就会让我想到看过信时那种无言的抱憾。 从童年到少年,与我相处最多的,其实还是堂兄细承。我俩出生相隔一百天,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文革停课后期又几乎每天会面,同出同进,在九江大街小巷窜来窜去。那个期间,我们搜集到不少文学书籍,如《普希金诗文集》、《苦难的历程》、《青年近卫军》、《士敏土》、《匹克威克先生外传》、《亚西伟人轶事》、《彷徨》、《呐喊》、《毁灭》、《铁流》、《南行记》、《流浪儿》、《艾青诗选》等,从此都对中外文学作品产生浓厚兴趣。 一九六八年底不到十六岁上山下乡,是我少年时代结束的标志。纵观人生途中,发小,同学,战友,同事,朋友,我与许多人都亲如兄弟姐妹,然而,血缘关系毕竟浓得化不开。多年前我就跟细承说过,别看我们分开很早,人生轨迹不同,说不定老来还会回归到一起呢。 前不久,与大弟同岁的堂弟久成突然脑出血昏迷,躺在医院重症室危在旦夕。由于病情复杂,医生不敢轻易乱动,远在北京的国内顶级专家看到诊断资料也面露难色。好在依靠他自身体质挺过危机,才在北京成功手术。久成从小踢足球、操航模,身体一向很好,刚过六十岁身体就拉响警报,让我看到生命之有限与脆弱。再看姐姐这些年来一直与顽疾抗争,更有了人生苦短的紧迫感。 回首往事,犹在昨天,人咋说老就老了呢!有时我痴痴地想,倘若时光倒转,我们兄弟姐妹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我行走在碧绿麦苗间的坟茔丛中,记忆引导我走向父亲的寝室,岁月的痕迹浓浓写着残留的尘世的故事,父亲已经化作一个永恒的童话,一个跟我生命紧紧相连的精彩篇章,被我用感恩和思念的备份收藏!每一年的清明里,我都会用一颗虔诚的心,跪在脚下的泥土中,在心中千万次的默念我的生命的渊源,给跪在我身边的儿女们讲述一个永不变更的家族文化的传说……
去年的暑假我和父亲一起来到了这里,望着这充满芬芳的泥土的大自然浓郁的绿色气息之中,我和父亲仿佛回到了过去……
层层峨绿纤琼下,皎皎星河阔无涯,清浅波痕倒映翠,聚景亭梅草窗内,转眼年华如风去,那般神情动人意,至今梦中逢卿语,几番春花桃换絮,当时呼酒醉芳处,盈盈晚装今何去。黯然销魂谁又会,凄凉神情随天意,近来忽思离人迹,想来正在明月里,行经竹后庵,静吹梅下笛。任它月下柳影花相宜,犹自举樽唱新曲,待到梅开后,冰梢寒蕊,也将于东君同意,把柔骨溅入沧浪水,深怀伤春恨,扶竹依墙,遥问故人稀,只向疏桐寄残醉。
聆听着岁月的飘落,感怀着季节的匆匆,风中的呢喃,好似在追问着生命的意义,泉水涓涓流淌,夕阳西下,安详而宁静,忽然间,我好像懂得了,生活在这个喧哗的尘世,我们不约而同的追求,就是一份永恒的宁静和无私的奉献。
哪怕时间那么短暂,痕迹那么清淡,我这一生已不会再有所遗憾!
溢满的思念伴着不断的期许相撞在甜蜜的梦境,你还记得吗?许愿湖中承载着我们愿望的那枚,它一直守护着我们的诺言,执意看我们牵手走完人生旅程。早已经习惯了昏暗的灯光下我依偎在你的身旁,敲打着那篇叫《幸福》的童话;早已经习惯了你双手传递的热量,习惯了听你心跳的声音。
我让那个学生扔了那本残缺的日记,希望那本日记从此永远的消失,这样,也是随了女主人公荷扔掉它的初衷。荷应该是打算忘记以前开始新的生活吧,那么就希望随着这本日记的消失,荷的不幸也随之消失,希望她以后的生活顺顺当当,爱情甜甜蜜蜜。
回忆那年的相遇,往事也一幕幕的倒映在脑海,青春的欢笑的脸庞和花香芬芳的味道。见到你的第一眼,那种一见倾欢的感觉便是占据你我清澈的眼眸,被你那温柔的言语和娇媚为之沉醉。那白衣天使的笑靥像是插上了心灵的翅膀,飞汇彼岸与此岸相思的天堂,仿佛周围的物体都静止了,一切都沉淀在幸福的氛围中。
这些天,难以安眠,深夜辗转时,泪却无由地滚落……原来内心不可触及的地方仍是痛苦深深。更哪堪这冷落清秋节。便纵有千言,更与何人说?
用脸上的皱纹来祭奠过去,莫名喜欢上了伤感的歌曲,做不到情感之路不留痕迹,那些断断续续的殇也已无力抹去,清茶的味道有些涩,独饮,独品,独自滴墨画圈,把自己的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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