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滚滚浪潮绕天边的海,飘走了系着一个心愿的两个许愿瓶,从此,漂流在无法停靠的海。还是忘却不了的,面朝大海,不见春暖花开,又怎能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
它所反映的是最最平凡的,最最平凡的隐在每一个心底的欲望,根本最人性的问答:我是谁?我们来到哪里?外面是什么?存在是什么?存在着又是什么?我还在吗?我来到了哪里?我是谁?
(散文编辑:可儿)
阳台上的绿宝贝们,青葱碧绿,勃勃生长,那肥厚的叶片已经长出了阳台之外,风姿绰约,唯我享有的一道煞然风景,触摸着我斑驳已久的情感,在不知不觉少了几分烦躁,多了几层淡然,少了几分轻狂,多了几层沉静。有笔友对我说过,绿色蕴意着生命接力,心灰意懒的时候不防看看她,在她的生命里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你已不是那个,梨花雨落时弹着箜篌守候着的少女,我也不再是那个,明月风清时举着杯盏作诗填词的多情少年。
每当城市的夜幕降临,花灯初上,总会看到三五成群的女子,一身熟悉的打扮,出入在各个娱乐场所,我总会想起和老姜相好的那个女子,以及她的凄楚可怜的眼神和眼泪。有时我总感觉夜晚的城市空气湿湿的,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不知道,那是多少人撒在城市的眼泪。 赞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作家简介:刘喜权,男,70年代出生,高中。江苏连云港市人。喜欢散文、小说、诗歌。文字多发布于网络,散见于刊物。【原创散文】记忆深处浣衣声记忆深处,那些透着寒意的深秋的清晨,从环绕村庄的小河边,隐约传来浣衣、刷鞋的声音。这声音细碎、动听,飘荡在村庄的上空,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鸡鸣狗吠声,交织成深秋时节小村特有的晨曲。河水氤氲缭绕,冒着热气。它们散布开来,落在萧条的枝叶上、或枯草上,枝叶与草上便挂上了晶莹的露滴;它们沾在妇女、姑娘们的眉睫上、头发上,眉睫、头发上便笼上了一层白亮亮的小水珠。妇女、姑娘们的脸颊红红的,手也红红的,那是清晨的寒气侵染了她们的肌肤。每当这个时候,会有三、两只白鹅不甘寂寞,大清早就昂着高傲的头,踱着方步,走入水中,表演着:“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拔清波。”十几只高邮鸭也不甘落后,“呱呱”地鸣叫着,呼朋引伴,高兴地蹒跚着奔赴小河。它们匆忙摇摆的样子,似乎和白鹅有个约定:每天早晨必得相聚小河。小河因鹅、鸭的到来,顿时热闹了起来。那些水面上悠闲的小鱼,顿时被吓得四处逃窜,如临大敌。浣衣的妇女、姑娘们望着鹅、鸭的盛气凌人,以及小鱼儿的仓皇失措,往往一边不停手地浣衣、刷鞋,一边会忍俊不禁,发出清脆的笑声,连同浣衣、刷鞋声,一同演绎出又一曲更加曼妙清新的乡村音乐来。她们快节奏地浣着衣服、刷着鞋,毕竟是早晨,等待她们的还有一家几口人的早饭,以及田野之中的农活。时间对她们来说是匆忙的,容不得懈怠。可有一个人明明知道她们的时间紧迫,还要来凑个热闹,给浣洗衣物的某位姑娘添麻烦一一这个人便是我的那位本家的三哥。他那时还是个大小伙子,因为自己的母亲神经上有问题、时常会犯病,所以根本指望不上自己的母亲能替他洗洗衣服、刷刷鞋,苦命的他只好时常自己动手洗洗、刷刷的。横高竖大的三哥,往往抱着他的衣物,提拎着一小包洗衣粉,来到码头边,两只小细眼溜遍所有的人后,便挑那好说话、又勤快的大姑娘,请求道:“姑娘,能不能替兄弟洗两件衣服?”他一边和颜悦色地说着,一边就把手中的衣服连同洗衣粉、不由分说地塞到了他所请求的姑娘的脚边。被三哥请求的姑娘,面露抱歉的神情,正准备拒绝,话还未出口,三哥便抢先一步地说道:“姑娘,兄弟知道你忙。你若不替兄弟洗这衣服,以后出门回娘家,看见你也会只当没看见!睬都不睬。”听三哥说得如此干净、利落、坚决、彻底,姑娘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只好又收了回去。“好好好,替你洗,替你洗,还指望以后你睬我呢……”姑娘想起三哥的难处与境况,也就不再拒绝,笑吟吟地应承了下来。说实在话,她们这些大姑娘,因为脸皮薄,拿三哥这张不饶人的嘴还真的没办法。接过三哥脏衣服的姑娘,往往更卖劲、快捷地浣洗着,洗衣板上的搓揉声更响而急促了,发出义不容辞与刻不容缓的声音。在这些浣洗的妇女当中,也有我的母亲。她同样使劲地浣洗着衣物,搓啊、揉啊、刷啊……因为她知道:一家四口的早饭,还等着她到砖砌的灶台边一把草一把草地去烧、去煮。母亲用她那瘦弱的,伴着无数个清晨,无论水暖还是水寒,都无怨无悔、默默地为一家四口浣洗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以及刷着一双又一双的布鞋……后来,当我独自在奉化莼湖打工时,每次上莼湖街,必经过一处低洼的水池边,总听到妇女们的喧嚣声、以及棒槌击打衣服声,或者用手搓揉衣服声……头脑中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苏北老家,想到那一个个的清晨,想到那一声声浣洗衣物的声音,想到母亲那勤劳的身影……我还曾在皖南贵池的梅龙镇打过工,常在竹林边的一汪碧池边、见到一些妇女在浣洗衣服的情景。当时同样想到家乡曾经的清晨,曾经的小河边,那一声声、一幕幕的动人的场景……如今,时代的更迭,生活方式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河边很难见到妇女、姑娘们浣洗衣物的身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自家中各种各样的洗衣机:半自动的,全自动的……可记忆深处,那些河边浣衣的画面,和那些时常次第传来的浣衣声、刷鞋声、笑语声……尽管流年已逝,却依然记忆如昨,常常令人唏嘘慨叹。
再往后,男孩子不是一个人来看她了,他的身边多了个美丽的女孩子。他们常常坐着池塘边的凳子上,女孩子小鸟依人地偎在他的怀里,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依然记得给她喂食,可是她却不再开心,她躲在荷叶下面,呆呆地看着他们,他们甜蜜而浪漫,她却孤独而悲伤。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小弟弟,鸡蛋趁热吃吧!一个人在外头小心些,我走了!”丢下这句叮咛,我向厂门冲去,偶然转头时,他还在默默的看着我,慢慢的跟在我后头,手里拎着那小包食物。
窗外夜色阑珊,倍感凄凉,红颜易老,心事,却偷偷掩藏在落寞之中,忧伤,藏在季节深处,寂寞,轻掩在繁华落幕的红尘中,独坐窗下,忆起如烟的往事,无数的片段在梦里挥之不去,独守空闺,在灯下打捞未来,任穿过喧嚣红尘的细细手指,触摸起红尘深处深深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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