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路一片空茫,但现在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要走了他要走了他要走了……
(散文编辑:江南风)
抛却很多的繁杂,做回简单的自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一片云,就悠闲地飘游在高高的蓝天,卷起和舒张都那么顺其自然;是一滴水,就畅快地流动在江河湖海,哪怕是小溪和山泉,也能体味到快乐和开怀;是一条鱼儿,就安心地在水中游弋,从不羡慕鸟儿的飞翔;是一只鸟儿,就自由地在天空翱翔,从不探询水底鱼儿的去向。
记忆的伤恃还残存着时间的温存,搁浅的青春还荡漾着时空的隧道。落日、残叶、断桥、路灯、影子一组组蒙太奇,见证并纪念了青春。
下午在西城印象小区门岗执勤,有人进来就帮测量体温,没人时,也与保安师傅聊聊天。本来我下午可以不站那的,又是一拨倒春寒,从前些天的二十多度降到几度,伴着凉风细雨,站在外面,更觉寒冷,想想便替换了别人。保安也轮着换,下午的这位倪师傅,67岁,一口江浦话。“浦口、江浦、大厂”两浦三镇,十分有名,谈起自己的家庭,充满着和谐与温馨——我祖辈就在浦镇,家里祖屋为三进四合院,院子里,有一棵枣树和苹果树。爷爷16岁开始就在浦镇车辆厂工作,都知道这个厂一直生产列车,我们全家基本上都在铁路上工作,隶属上海铁路一局南京三处。爷爷奶奶就生养了两个儿子,我爸是老大,还有个叔叔,两人只差两岁。我爸懂规矩,听大人话,早早地就到铁路上班了。而我那个叔叔从小调皮捣蛋,就是南京人说的“活闹鬼”,没少挨打挨骂,安排他进车辆厂,没干两天就跑了出来。之后,干脆跑到江南的下关码头,跟人学起了造船。隔条大江,那时没桥,渡船也很少,叔叔难得回家一次,长时间不见人影,爷爷奶奶也不管,反倒觉得眼不见为净,少烦点神。两三年后,到二十岁了,下关大兴船厂要搬到舟山,叔叔正好想着跑得越远越好,省得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受管束,也随厂去了海岛。我爸爸结婚三四年后,有了大姐和大哥。奶奶在家托人介绍了位姑娘,爷爷写信催叔叔回来完婚,那年,他二十二岁,回家办过婚事又回了舟山。留下婶娘在家,生下他们家大儿子,比我小一个月,也就是我的大堂弟。叔叔每年回来探一次亲,呆个把月就走。我家是一个大姐和三个和尚头,叔叔家先是三个和尚头最后生了个小丫头。一姐一妹的日子真好过,她们被爷爷奶奶他们大人宠上了天,我们六个男孩年龄差不了几岁,把家里都闹翻了天,当然很讨大人的嫌。记得我父母都工作,爷爷奶奶和婶娘在家带我们这些小孩,每天负责吃的穿的。印象中,小时候一直是吃婶娘的奶长大的,她对我与对自己儿子一样看待。我们喊叔叔和婶娘,堂弟堂妹们跟着我们一样喊,也喊我父母为爸妈。直到现在,他们还是称妈为婶娘。因为叔叔的精明与勤恳,技术十分过硬,在舟山船厂立稳了脚跟。本来爷爷奶奶和婶娘多次要他回南京,可单位不放,领导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后,特批将他一家人调到舟山。分了住房,婶娘进了事业单位,四个孩子都安排了学校。从此,全家人聚少离多。也就是叔叔休四年一次的探亲假才能回来,真怀念小时候那种快乐时光,玩的开心,吃饭也热哄,大人们在一桌,八个孩子坐一桌,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叔叔快退休时,正赶上四个子女都将面临上山下乡。他找到厂领导,孩子先后都安排进了那个军工厂,他提前退休,还在厂里干,直到把技术教给子女们为止。到如今,他的子女、子女的子女们都在为那个军工厂服务。以前,每年我们还找时间去玩玩,堂兄弟在一起无比的亲热。现在年纪大了,各家有各家的事情,相互走动的少了,也就是过年过节打个电话。我大姐高中毕业考到北京广播大学,后来嫁给一个飞行员,就留在了北京。她已经年近八十,四个儿女也都五六十岁了。她在北京生活了六七十年,跟着儿女在一起,那里才是她的家。因为我们没退休前在铁路上工作,来去方便,常会去看望她。大哥就没那么幸运,在南京气象学院毕业后分到广东汕头,天天在山里画图纸搞测量,实在受不了,五年后辞职回南京。他是老牌大学生,工作好找,在外面企业干几年后,还是回到车辆厂做技术工作,一直到退休……我十六岁也进了浦镇车辆厂,那时全是军管,有的领导还是南下干部。同时招进厂里有四百人,编到连排班,上午学习,下午劳动,劳动就是给树培土,在厂里搞卫生。天天哪有那么多的卫生好搞啊?就让我们擦玻璃,那个玻璃擦的可亮了!集中培训半年,我们分到各个车间,成了学徒工,每个人都有师傅带着,那些个老师傅真是精益求精,哪里有不懂,会耐心地讲解。如果谁做错了什么,师傅会毫不客气地上来一个巴掌。三年学徒,经过考核合格,才会分到各个岗位。成为正式工人,是十分光荣的事情,能拿到十四块钱的月薪,在那个年头,算是不低的收入。当然跟现在是没法比,我女儿就问一个月才拿十几块钱怎么过的日子?她就不知道,那时冰棍只要两分钱一支,猪肉四五毛钱一斤,鸡蛋也只要几分钱一个……大家收入都低,物价也低,生活水平也就都差不离。说到女儿,早成家了。生活过得怎样,都靠她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们从不强求。只要高兴,来吃过再带也行,都无所谓的事情。就一个女儿,以后我们的一切不都是她家的?外孙子也上高中了,主要是把孩子培养成人,一代一代都走正道就行。到今天,还是很怀念原来在浦镇那个四合院里的生活。院子里的那棵枣子树,有脸盆那么粗,树冠象巨伞一样,夏天在整个院子的上空遮挡着。每到枣子成熟时,爷爷奶奶就将一根长竹竿靠在树旁,谁想吃枣子,都可以拿竹竿敲打枝头。我们家的院门从来不关闭,房子的后门也不关,每天来来往往的人象走马灯似的。奶奶一直活到九十九岁,有的人来家里吃枣子或苹果,也有要水喝的,进门从喊倪奶奶到后来喊倪婆婆,我奶奶都会说,自己去弄,他们都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不仅有邻居的大人小孩子来,也有镇子里、镇子外、不熟悉的人绕道专门来打枣子吃……最可惜的是家里那四合院前几年拆迁了,虽然不舍得,但为了江北新区的建设,肯定是要积极配合。因为我们家人有的在外地,在南京的每家都有两三套房子,拆迁时怕不好分配就没要房子。按协议给的补偿款,合理分配,互相谦让,全家还保持那么和睦。现在梦中经常想的,除了被拆掉的四合院,院里的那棵大枣树,还有我的婶娘。是因为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否则,在南京过完年,就准备带老婆和女儿一家子到舟山去看望她老人。日子过起来真快,婶娘也已经九十多,随子女在舟山那生活,好多年没回过南京。她大儿子二儿子退休后跟着一起过,吃饭都在一桌,过得非常快乐……从老倪的描述中,完全相信他表达的是真实感情。有婶娘在,这个大家庭还能偶尔在舟山团聚。但愿他的婶娘长命百岁,让他仍能如孩童一般依偎在婶娘的怀里,尽享那份质朴与纯真。(2020年3月1日)
漫长无尽的黑夜,使她习惯用寥寥的笔墨写下自己心情,有时候意气风发,有时候像个临死的羔羊。她似乎在这清幽淡雅的笔墨里找到了自己,似乎面对生活的荆棘,她仿佛觉得自己还活着,在哪里她只是一个思想发泄着,不认识任何人,不用和任何人交谈,只是和这个若有若无般的生命对话,因为她知道只有它能听懂她的心事。 赞
园外就是人来人往的车流,兵荒马乱的世界,唯独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想小y该出来和我一起听。说实话我发现从我走进了城市就觉得城市不适合我,我会为突然发现嘈杂的城市一个角落里自自然然长出来的一点点绿意而感动,我觉得那才是生命的价值,没有在乎路人的眼睛或者别人的喜好自己长自己的,多么恬淡悠然!
母校改了名字,通往校园路边的山坡被炸平,建成商业小区;市区几座建筑被定向爆破,不知道要修筑什么;公路被拓宽,行道树被砍倒。每年都是这样。今年我还住在这里,和我的家人,明年,明年的明年呢,我不知道。
……是的,就这样结束了,尽管我并不心甘情愿;你就这样冷冷地走了,任凭我热切地将你呼唤……现在我只恨我自己没有较佳的文笔,也好写下自己的哀思……
尽管没谁明着去说,其实,许多人都特别害怕别人将自己叫老了。比如你才刚刚二十多岁,以为别人该称你为姐姐,偏偏有人却叫你阿姨,你听后心里会很不爽的。当你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的时候,以为别人该叫你阿姨的时候,有人却喊你奶奶了,你同样会感到很沮丧。在别人的意识里也或许是一种尊称,而你自己却认为别人将你喊老了。
这灾害发生的头一年,我们眼下的四周赤地一片,从二月以后就没有下多少雨。
为了与你相遇,我已在红尘中辗转成殇。从那一凝望里,我的眼底是一抹蓝色的忧郁,依旧依恋碧波深处那株沉睡了千年的紫莲。如莲的心事,轻轻绽放我无言的哀愁,在消逝的流年里拼凑你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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