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本来有五个哥弟,他是老二。自从分田到户搞单干后,拆散了哥弟情,人各顾各,昔日那颗心没有了,二叔成了孤独个体户。年过半百的二叔,在无奈的情况下,他用了一生的储蓄,花了几千元,托人买来一个外籍老婆。有了自己的家,再不受别人白眼了。从此,他过上有人煮饭做菜有人缝洗衣裳的知足日子。第二年,三十多岁的外籍老婆,为他生下一个男孩。小天使降临,为这个小家庭带来一缕阳光。正当二叔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第三年头,这三口之家,被南巡吹来的风吹散了。外籍老婆耐不住清贫,被拐跑了。一个知足家庭,犹如一块石头,被阵风刮滚到悬崖绝壁下,无影无踪……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作为男人二叔,只好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拉扯着孩子,支撑着这破碎的家,一步一步艰难走下去。
广场上也很热闹。小孩子们在家长的看护下玩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游戏。年轻人有的玩台球,有的玩打靶,玩得不亦说乎。老女人们则在音乐的伴奏下,迈开步子,跳着广场舞。
我们不敢向祥的二哥让酒,家人说他有疯癫的毛病,喝醉后要打老婆、孩子。他二十三岁,以前不这样的。没上成学就回乡务农了,承包过村里的瓜园、菜园、鱼塘,非常能干,他把地里塘里收获的瓜果蔬菜、草鱼鲫鱼拿到附近油田菜市去卖,刨除上缴村集体外,收入很不错。但时间长了,村干部看出了门道,拒绝让他继续承包,并处处与他家做对,分的田地不肥,没有浇灌条件,审批宅基地推三阻四。虽然祥兄弟三个,但村中他家是独姓,没人帮衬,村干部隔三岔五上门来欺负。打过几架,无奈他家势力孤单,只有忍气吞声。二哥娶的女人他本人并不中意,家里却强求,洞房花烛之夜,新娘子哭哭啼啼一个晚上,过几天才好了些。再后来,他时常没轻重打老婆,有了孩子后,孩子也成了受气包,于是,村里孩子都怕他。
在这里,我却又要不得不提下我那个古老的学校。那个学校在文化上是很有名气的,可是就连远离它千里的人也知道那所学校是破落的出名。一所有着古建筑作为教师的学校是很有意思的,可是在里面待久了,任何人都会懊恼不已的。谁又会喜欢上那么落后的学校呢?我曾对此感慨:“把落差放在你心里,一所学校一世界。”也确实是那学校太古典了,很多设施都太落后了,简直让人有回到古代的感觉。
你要去哪里?是和我同路吗?你突然的发问,让我无以应对。我看清了你的容颜,那不正是我心中完美的标准吗,那不是正是我心中的女神吗,那不正是那个值得我付出一切的脸庞吗。我的心躁动不宜,是兴奋,是害怕。我怕我的冒失让你永远不会在我的眼前出现,可匆匆的离开也是一种不可预知的悔恨。我支支吾吾的无言以对,希望你不要纠缠不放,但也希望你能长久的等待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这样,我可以多看你几眼,作为我永远的留恋。
(散文编辑:江南风)
我真的不想再迷失自己,好想听你的话,好好的睡一觉。让明天去遗忘那伤心的往事,让它残落土灰,等待时光去封尘淹没。因为这劫难,如是一场恶梦。
我们在学校附近的夜市城坐下。高中三年,来过这里无数次。只是今天少了班阳。
“该死的流氓”高牧师的儿子从心里发出了他对父亲极度憎恶的诅咒,为了钱,也为了父亲对家人的冷漠。高牧师的儿子根本不相信他的父亲真的信上帝,他无法把“该死的流氓”父亲,与信仰上帝的牧师联系起来。如果信仰上帝,他就不会为了迷恋一个女人,从神学院退学;如果信仰上帝,他就不会抛弃未婚妻,私自来到宁夏;如果信仰上帝,他就不会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做了右派,最后判刑;如果信仰上帝,他就不会听从政府安排,在教会当了牧师;如果信仰上帝,他就不会在教会撒谎,隐瞒自己不光荣的历史。
我不明白,那年的心湖为何等待?那年的早春为何盛开?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牵,为何被滚滚的红尘碾得粉碎,那些刻骨铭心的誓言,为何被虚无的前生今世掩埋。
我看着那个什么仪器上显示的波浪线,急速地不规则地波动着,一会儿便拉成一条直线了,那些医生摇了摇头离开了。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到了来年的夏天,二嫂的事人们本已渐渐的淡忘。忽一日,人们发现二嫂前夫的坟头上,热闹闹长满了青草,和绿绒毯子捂了一般。上面摇了一层细细碎碎的野花儿,红黄蓝白紫,出奇的水灵,出奇的精神,就有那彩色的蝴蝶在上面翩翩跹跹的舞,更有那甜嗓门的鸟雀儿在里边啁啁啾啾的唱。人们细想了去,忽然就理解了二嫂,把她那个谜底参悟得透透。那些原先怵了下煤窑的壮男小伙们,急手忙脚的打叠起铺盖卷儿往小煤窑去,一个个毅然决然的样子,任身后为父作妻的颤了嗓门一声声的呼喊,竟是头也不回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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