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8日是堂嫂肖德华堂奠之日,愚堂弟潇泓等偕室率男谨备三牲酒礼等供品,敬致祭礼于其灵位之前,并以此文吊唁,文云:
若从生活上看,张伯英的活动范围日渐狭小。北官坊口旧宅,坐北朝南,三进院,正厅三大间,三进正厅连接东西两厢,厅前一大院,院中花木扶疏。正厅窗明几净,为张伯英披览诗文、临池弄笔之所。苟无外出,他的一日劳作,均在此厅。会客,则多在前院西厅“汉画室”。再西的西侧房,是张氏家塾,儿孙辈读四书五经,均在此。
轻燃一炷香,祭奠亡灵,遥望旷古的思念。袅袅,生死两界魂相系,清风引渡,将牵念捎去,捎去!出世,入世,万千,空绝而无痕。花落,雨滞,风去,尘远……
雾锁深秋,烟锁重楼,远方的天空一片黯然,犹如大多数人的烦恼,挥之不去。曾经的日子犹如凋零的落叶,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那些从指缝间溜走的岁月,也再也无从打捞,总是幻想人生如果能够重来,我将好好珍惜所有未曾珍惜的岁月,我将好好爱护所有未曾爱护的亲人,我将好好处理所有未曾处理好的琐碎,我将找一处地方好好安放我的青春。无奈,岁月流逝,时光穿梭,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大伯,难道真有在天之灵!难道刚才都是您在提醒我是否忘了您吗?
蝶舞翩翩,舞动花的盛宴。蝶翼颤颤,扇动了滴露的花瓣,似醉酒的红颜,随蝶儿缱绻。
论年龄,我尚不至于退休,甚至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可以在课堂上消磨,但实际情况又让我不得不从“教学一线”上退下来了,除了身体渐老渐弱渐多病的原因外,实在也该给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们腾出供他们展示才华的空间了。四十八岁的我,和一群不足二十八岁的年轻人在一起,不知道别人会说什么,我自己觉得,自己在同时代的人中间还算年轻,但在同事当中,我已是名副其实的“三朝元老”了。人贵有自知之明,在就业处于高压,岗位日渐紧缺的今天,给年轻人及时地让出空间和机会,我这样的作为不论怎么说也是合理的,虽然不符合单位的管理制度,虽然不符合国家的劳动人事管理制度。再者,如今城区哪个部门哪个单位不是人满为患呢?所以,我以四十八岁的年龄从“一线”退缩到“二线”,虽说不应该,但也没有错。
一个台阶底于一个台阶缓慢地向着河边水面,每家每户基本上都在自家的河边用石头垒好高出水平的基础,向河中间延伸,然后在面上铺上几块平坦的大石块。我家屋后河边也有一个很短的水桥,前面是个人字梯子,上面铺上一块平整的水泥板通向岸边,记忆中它基本上是用来取水和洗衣、洗菜之用,食用水也是在桥的最前面拎着回来倒入大缸放入明矾沉淀后再用,河边的杨柳树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被水洗涮掉泥土的柳树根須在清澈的水中露出粉红色错落有致的芽子,特别好看,春夏之交的季节里将脚浸泡在水里也特别地舒心。一个暖暖的午间,当我赤脚来到水边清洗农田拨草时得到的小小野荸荠时,突听到上游不远处的河里有“扑通”声,随之而来的是空中飞雀掠过枝头,水面被击起了层层波纹,一个黑黑麻赖赖的东西漂浮过来,犹如小小的松树果子,捏之粉碎让它乘水漂流之余,小块紫色的水面便是小鱼争食的天堂,兴趣大长的我顺着河边抬脚前行,原来在与邻里交界的河边提坝上有一棵后来我才知道的桑葚树,主干不过胳膊粗细,可枝头上却挂满了青的、红的,还有少数紫色的桑葚,主干倾向河边,整个枝头也不显得怎么丰满,仰头望去挂果却还是那样子的殷实。在知道果实可以食用以后,一有空闲就爬上细长的两米开外的分枝处,摘到并进入口中的往往是“半成品”的,熟透的桑葚都在我上树晃动的过程中一个个掉落河里喂鱼去了,还有部分被空中的飞雀逐个选食,小小的桑葚树也可谓大爱无疆了。
恍惚间,忽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了并不会经意为谁而停留地目光: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原并不知,只是看到一年轻女子在扫雪,本以为她是好意怕路上的积雪阻了行人,后又见一男子拿盆在捧雪,旁边一穿红色羽绒服的孩子蹲在一堆雪前玩耍,便恍然,他们是在为孩子留下美好的童年。因时间紧迫,未待他们的雪人成形,就已从他们的身旁匆匆走过。但我想,不管是于他们,亦或于我,即使未成,但我们心中的那个鲜活可爱的雪人早已昭然若见。总感叹,童年的时光再也找不见,其实,它未曾走远,是我们的心随着时间在苍老,在作祟。闲暇时,为何我们不可与孩子一起帮它找回原有的快乐呢。只要你愿意,简单的小幸福便回如约回来。
浅笑安然,唯有梦中才敢抒发与你有关的情感,怕夜太魅惑,我无法挣脱,怕扰乱你已入睡的灵魂,怕左耳听见,而你却不在身边。
一次次捧着我们的相册仔细翻看,有鸟语花香,有暗香浮动。恍惚间,又走在了细雨的清晨,又重新沐浴在了初冬,那些甜蜜又怒放心上,那些皱纹又舒展开来,我们欢颜如昨。
从此之后,我站在天涯的尽头将你守望,锦书凭谁寄,相思笔难诉,满怀锦瑟的心事,欲语还休。低眉敛首处,我站在红尘的罅隙里,轻叹山远水长的凉薄。还记得,你曾与我执手画丹青,挽了江南的风,掬了秦淮的水,画姑苏城池,微雨飞燕,杨柳堤岸,渔火盏盏。只可惜,再多的浓情也幽怨成了水月之中的虚渺。还记得,你曾与我共读诗书,拈花成诗,瘦了轻绿,落雨为词,肥了薄红。而今字未凉,人已远,轻灵词句纷纷坠落,绕过天涯的远,碎成断肠穿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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