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江南风)
北京奥运会虽已过去4年,时至今日,那激动人心的场面仍历历在目。伦敦奥运在即,北京奥运前后的点点滴滴又浮现脑海,激动不已,信笔写来,以存历史记忆。
1986年夏季,我们依依不舍告别大学校园,告别朝夕相处的老师和同窗,告别这青春的故乡。
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便看到几十座石墙青瓦的房子散落在山沟沟间。村民们真是热情,村支书、主任还有妇联主任都来村口迎接我了,还有的直接管我叫领导,我都觉得挺好笑。特别是那个妇联主任就跟查户口似的向我问这问那,她说她就是我们大村的,让我和她叫姑姑。我听说后,一下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亲切感油然而生。她说这村里虽然有几十户人家了,但年轻人都出外打工了,只有老的小的还在这里住,她还说,不定哪天这个村子就会消失了,因为这里交通不便,也非常闭塞,是没有什么大发展的。其实即将消失和慢慢消失的又何止村庄啊!
不,这些都还不够。有人说:我拿流年,乱了浮生。为何在我眼里显得那样不屑一顾。浮生未乱,真正乱了的,是自己赤裸裸的心。
在那一时刻,你在我心里,婉转成诗,在我心里深深的记下了这份浪漫的约定。这个约定,成为了你我生命里最绚丽的梦想。就像我们前行的路上最耀眼的星,成为你我最向往最别致的风景。风雨兼程中,我们在阳光下触摸情思的温度,如星空映照心灵的幸福,如细雨温存漫步的孤独。我们在春波上荡漾相思,在夏荷上雕琢旖旎,在秋叶上镌刻细腻,在冬雪上记载回忆。
那些曾经的曾经,都已卷卷成忆,闭上眼,尽头便是。天各一里。倦了红尘意,成了苦寂,化为悲伤墨水。空留一片情凄,泪染字。,那零乱,那失语,随风轻弃,随雨漂失,散了一地的伤悲;伊这惆怨,成了永世的凄凉逝去的情愫,筑成了悲哀的记忆,伴随着红尘的伊,凄凄流淌,酝酿成苍凉,吞噬着伊的人生,总归沧桑。明知回忆是枉然。怎伤痛。明知落花已飘零,怎无奈。明知冰封的情,如流星陨落。那万分的哀怨,已碎了思念。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了容颜。这轮回,让伊来唱完今生的哀歌,让伊来携带生命的一片荒芜。梦断了,只见风雨一片凄。
眼前愈发清晰的秋,将绿装褪去,穿上了黄色的秋装。远“看丛林浸染,万山红遍;漫江碧透,百舸争流”秋的韵味十足。我想秋的含义是绿色变成红色,以火红的鲜艳,黄的辉煌宣告生命的终结。也许文人墨客的清词丽句,只是镌刻着秋的美丽。如“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只是欣羡叶的红艳,而忽略了鼎盛光鲜之后的枯死;“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诗人只在意风清气爽,登高望远的心境,并未真正的去品秋的萧条与颓败;“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李商隐到写出了秋的残败,但他还是醉迷在听雨的意境里。
老城一条小巷的巷口,新建了两栋十多层的高楼,作为原住民的“还迁户”,我搬进了这高楼,还优先选了一套十六层的新住房。站在阳台上往下一看,那居住多年的小巷像条细细的小溪,让熙熙攘攘的人流从远处向巷口涌来,嘈杂的市声,如风吹过,渺远而细柔…… 再看巷对面的高楼,我哑然失笑,就像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因为两栋楼是一模一样的。这两个“巨无霸”,就是两个威武的哨兵,身着盛装,将日夜为小巷站岗。 搬进新房没多久,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了好听的声音,张大耳朵,推开窗户仔细听,听清了那是钢琴弹奏的声音。琴音断断续续,不紧不慢,可以辨别出弹奏的是一首台湾校园歌曲。望一眼阳台上花盆里正盛开的兰花,我不禁轻轻叫道:《兰花草》。“我从山中来,带 着兰花草……,是的,就是这首歌。听得出来,弹奏者是在单手、单音,一个一个音敲打键盘,也许是个钢琴爱好者,也许是个初学者?向对面楼层望去,想确认琴声是从哪里发出的,遗憾的是,正是晚上七、八点钟,家家的窗口都是亮的,那会是哪一个窗口传出的琴 声呢?转而又想,有些弹钢琴的,甚至喜欢不开灯弹呢,你又何处寻声觅音? 接着好几天,或是早上,或是下午、晚上,我一回到家,耳朵总能“撞”到这琴音。也许是正在社区义务教琴的缘故,我每当听到琴声,就走向阳台,贪婪地侧耳细听,凭着”职业”习惯,辨别哪里弹短了,时值不够;哪里弹轻了,力度稍差;哪里弹重了,不够圆亮; 哪里弹快了,节奏不平稳……凝望对面楼房,我猜想这弹奏者是年轻人、中年人,还是老人;是大姑娘、小男生,还是老太婆、幼儿?有时又推测,有老师教吗?怎么没听到老师弹呢?老师弹的音,那是一听就能分清的。有时听到弹错了,我会情不自禁着急地叹口气: 唉,这儿弹错啦。老婆见我这样,笑着冲我说:你着急,对面听得见吗?想想也是,两栋楼如两座山,从这山爬到那山,远着呢! 断断续续听琴,转眼已半年。有一天,突然听到琴声传来的不再是歌曲,变成了钢琴练习曲,那是美国约翰·汤普森的《简易钢琴教程》,还是从第一册开始练的。我为这琴音叫好,也为弹奏者走上正轨的练琴路子高兴。一当琴声响起,我就在阳台上张大耳朵听,无视 明媚的阳光、干净幽亮的夜空,像一部吸尘器,想把对面楼房发出的琴音,全部“吸”了过来。有时听到他或她没分出“升号”或“降号”,弹错了“半音”,真想“飞”到对面楼房里,说:应该这样弹……但一看到那遥遥相望的“山”,突然会觉得索然无味,更何况 ,弹琴的住在哪层楼哪间房,全然不知,琴声又何处寻寻觅觅? 有一天,琴声又起,我照例去阳台听,还把我的“点评”说给老婆听。老婆见我经常这样神经兮兮的,也有点心烦,冲着我说:你听得这么上心,怎么不去对面找那弹琴的?我先是一愣,后把手一拍:对,我去会会那琴友。记得是一个双休日的下午,等到琴声刚响起, 我迅速下了楼,走过巷口到了对面楼房前。门卫拦住了我,要我在会客簿上登记。我一时语塞,只好回答:你听!钢琴声。我就会他(她)。门卫一听:呵,你找王婶?她在16楼,1601。我拿起笔,在会客簿上写上:王大妈,1601。径直上楼,口中还在念叨:也是16楼 啊! 站在1601房门口,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钢琴声,但按门铃的手却缩了回来,一个问题突然闪现:你来干什么?还没等我想明白,手指又毫不犹豫地按住了门铃。有将近一分钟时间,听见琴声停了,门打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和我正好面对面。我显得有点忙乱,恨不 得马上上网“搜索”词语:我是对面楼房的……也是16楼……我喜欢听钢琴声……最后我着急了,赶忙补上一句:我是教琴的。那老头哈哈一笑:看来你比我还大,也弹琴——那快请进。一声“请进”一下把大门打开了,让我轻松地跨进了那琴音发出、琴音寻觅之地。 只见“王婶”和一个系着红领巾的男孩已从琴房走到客厅。他们让我坐下,一说到琴,没几句话,我们四人就好像成了“知音”。他们像是听懂了我这么多日子听琴的感觉和心情,呵呵地给我倒水,拿水果,左一声老师,右一声老师。原来,这家人的女主人是个年轻人 ,喜爱音乐,搬新家时买了钢琴,自己在家弹,老婆婆也偶然弹。前不久,女主人和丈夫去了深圳,她的父母就住在女儿家带外孙子上小学,正好家里有琴,也让孙子开始学琴…… 我们不用多讲什么,都不约而同向“琴房”走去,有一台立式钢琴摆放在小男孩卧室的窗前,是“长江”牌的新琴。他们邀我先弹一曲,我没推辞,弹了巴赫那首著名的《小步舞曲》。我请老婆婆弹,她稍作推辞,也大方地弹了一首歌,正是那首《兰花草》。接着小男 孩弹了刚学的练习曲。他弹完,又迫不及待地说:爷爷会弹电子琴!真的,客厅里一个角落里摆放着一台电子琴,还是雅马哈的。老头坐在琴前,毫不慌乱,平稳地调节功能开关,奏出了好听的琴音……不用太多的语言,我们都有了基本的了解,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站在窗口前,手指着对面的16楼说:我也住16楼,正好面对面。以后你孙子练琴需要帮助,一个电话我就过来。那小男孩抢过话头:我看见您,招招手就行了…… 以后的日子,琴声不断,日月静好,那男孩每到双休日就打电话给我,有礼貌地请我过去,我会马上过去,指导他练琴半小时左右。有一次,那老头打来电话,开口就连叫老师老师,说:你就是那个“西陵好人”?!你义务教琴,助人为乐,我在宣传窗里看见你的照片了 。好老头,谢谢你…… 时间像流水一样从小巷口流过,我几乎天天听琴,告别了一个又一个日夜。难忘那月光皎洁的夜空,小男孩已开始练习《月光奏鸣曲》,那稚嫩清亮的琴音,正从对面窗口像月光一样散漫过来。还记得一年多后,春节前的一个晚上,《北风吹》的琴音,柔和地飘到我的 窗口,“欢欢喜喜过个年”的情愫伴着琴音,弥漫了我的房间。我微闭着眼,张大耳朵听,突然,有一诗句不期而至:若言指上有琴声,钢琴声声情深深,十指何能传心声?…… 听琴,我听到了小巷对面传来的好声音!?
(散文编辑:江南风)
流光如飞花,经年是空梦,听雨落花,不辞寂寞而行。几番风雨,数载烟云,长短人生,各具岁月光辉中不同的曲折,我们都在经历,收获着不一样的人生定义,寻求一种可以通往心境必经之路。曾落寞的与孤单走过很久的旅途,在泪痕演变的过程中,学会了一种可以克服脆弱的毅力,不曾停留的错失更让人懂得了珍惜,擦肩而过的熟悉,沉侵了许多痛楚。
二伯辞世,年仅五旬余。原以为,生活日渐好转,终可安享晚年,弥补多年之艰辛。未曾想,年未老,身已衰,未尝享一日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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