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吹干了他的泪,吹乱他的思绪。头发遮住他的脸,感觉血慢慢滴落染红着寂静的夜空。
当自己的心态已老,当自己阅尽着人生的四季,人世旦夕的福祉与祸灾,争吵与倾轧,戕害与虐待,宽厚和仁慈,怜悯及金珠玛米之类,我以老人之态,进入我的青春年华。人际关系,微妙厉害,争强坑杀,风云叱诧的阴霾,布满我的天空之时,我的肉体久经考虑,汗血沐浴,垂暮苍凉;我的灵魂却愚昧无知,蒙觉暗晦,又童真愚直。那些求学的冬夜,那些读书的深秋,那些冰天雪地中的独步,缓慢而启明长庚般地升起一个人的觉悟,一个孩子的醒悟,一个灵魂的苏醒。
问世间是谁丢了离殇?伊人轻舞玉筝妙,冷窗对月,人难聚,影憔悴,寂寞无行路,俗事变迁,难婵娟,雾里看花,言未尽,意绵绵。
在岁月的长河里,抓起一把流沙,多少青春,多少时光像手中握着的细沙一样,被风吹过,很轻易滑落在地,而丝毫不留痕迹,多么的无情。回头细想往昔光阴岁月,恍然如梦,一切都似过眼云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千帆过境以后,能所平息的只有这颗流离的心,就像经历了太多的风云变幻,从陌生中熟悉,然、又从熟悉中陌生,其实;人与人的距离,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东西,除此遇见是意外的美丽之外,间隔又何尝不是一种美丽的明智之举!世间唯独感情最伤情,人生只因遗憾而伤痕,难道不是么?生命在一开始就注定要空白,只是;让成长在历经沧桑中填写,对错无法用橡皮擦去,改写再不成来时。
看见你,我欢喜的像个小鸟,扑向你的怀里。2014年的第一天,我渴望你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可是我已经吃的有些胖了,满身都是岁月的油脂。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你开心的抱起我,在空中旋舞了一圈,我仿佛是在梦幻中一样。好像又回到了初恋的青涩季节,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满月的夜晚。那时的我们还正年轻。
一 年轮似乎在流年中守不住根须,瞬间就裂开成两道山崖,左山崖,右山崖。两崖之间的距离,恍如相隔几个苍茫的世纪。 我在左山崖,那是伸手可及的童年。飘渺的往事在茂密的林中腾云驾雾。阳光躲了又躲,最终被故乡一缕及时的清风撩开面纱,让光线窥视树林里那只被雾水打湿了翅膀的山鸟。 没有跨越,就注定在原地踏步;没有使命,翅膀就等于一折两断。一朵云被风鞭策过而抵达天涯,一个晴天被雨地洗礼就豁然开朗,而人在低矮的檐下聆听风雨,风雨赋予追求未来的灵感。理想,就这样在风生中找到水起的欲望。 一座山峰,居住两种人生。左山崖,是我生命孵化的腹地。雷声滚滚,翻滚着倾盆大雨,淋漓泥土深处每一棵学会勇敢的种子;热流奔涌,涌动了年少梦幻,背地里的忧伤正在延伸至山脉,贯通山的血液,山的骨骼。 二 时间成为断裂层,记忆不走回头路。如果你是懦夫,那么只会望崖惊心。 我腰际间闪闪发光的柴刀,风雨磨砺过,泪水磨砺过,屋檐下的三重石也磨砺过。父亲在我临走时反复叮咛的情景,让我懵懂地虚构远方的征途。乱草丛中的蛇,林中的野狼,就连微小的绊脚石,也成为我砍柴前在脑海中警惕千万次的关键词。 右山崖,被我的柴刀砍断而成的另一半人生,多么高远又艰险。正如我的左手属于不可扭转的时运,而右手还可以主宰一个巴掌大的命运。纵横交错的线条,联络了心灵,联络了思维,还联络每一个时辰每一条神经每一条道路的走向。 未来呈现动态的美,好比水流的曲线,一条河流上时而浪花轻泛,时而汹涌波涛,还有近似直线般平静的时刻。你的手掌需要坚实,线条需要粗犷,才可以在一座山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故事。你的故事是一座山,山的石头,山的树林,山的幽径,成为你挖掘故事 的纷呈意象。 再平凡,也不能输给思考。思考可以牵着你往上攀登高峰,那是一个人超越了自我高度,让每一寸脚印叠起了山的丰碑。 三 一把柴刀一旦牺牲自己,每一块石头就会找到新的棱角,每一棵树就找到了新的成长点,每一个人就会在疼痛中找回迸发的力量。 我把美好的年华葬埋在每一个路的拐弯处,但愿在眼前的山重水复中找到柳暗花明的惊喜。希冀如欲隐欲现的微光,没有谁在梦醒时分,就可以抱住阳光抚慰昨夜的心事。窗口不需大,能够透视目光前面的风景就可以。一扇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世界。背起一把柴刀 到山上,给林中的每一棵树送去凝视的眼神叫欣赏,给脚下的每一块石头起一个名字叫坎坷,给远方留下一个朦胧的悬念叫理想。 我和山相依相偎,山与我和睦相处。多年山里的行走,我感知山,山回应我。我把脚印踩成诗篇,一路浅唱低吟。山谷的悠扬回声,往往让我坚强的心肠找到了软绵绵的液体,如果不是林中的雨露那么浓密,我还以为是草叶和树叶上的晶莹,都是我在梦中不知不觉 怀抱山的母亲不小心滴落的眼泪。 四 左山崖,屹立在现实的天空下。那些茂盛的树林,早已被一双比柴刀还无情的魔爪砍伐,山中的枯枝败叶无声地遮掩着老去的人们被浸浊的骨头。而过去的飞鸟消失在阴霾下,找不到自己飞翔的影子,空留一个个巢守住落寞的夜晚。山谷下的水,喧哗不起直流的激 情,等待的是小小流汇成小流,多少小流也无法提升江河日渐干瘪的腹部。 我曾在左岸,看见浪花卷起一米多高的漩涡,船只张开贫血大嘴也无法吞噬四溅的水花;我在右岸,看见沉睡多年的鹅卵石赤裸了下半身,搁浅着水下的蓝色梦幻。两岸之间距离不变,水的落差成为了时间的落差,时间的落差就是命运的落差。流逝的何止是一江滔 滔水,一条船也无法重复了古老的动作,挂帆,划桨,摆渡。 我一直在右山崖攀爬,关注一座山的高度,山的高度可以让我的思维有了高度。我站在山的一隅,看山下的风景,山下的风景扑朔迷离,人间日渐走失了仙境。是谁在搂住金钱的水桶腰,和欲望的利爪在摩拳擦掌,爱怨仇恨嫁接给那些不谙人情世故的事物。 谁可以竖起半夜的耳朵聆听凄迷的声音,它们的肉体被宰割,灵魂在泥土深处暗暗低泣,宛如被抛弃了的老母亲,孕育的背后站立的是无数的隐形杀手。 五 左山崖,右山崖。我近似一个人字一撇一捺地爬行过你的背脊。左一撇是我理想的脚步,右一捺是我险阻的现实。一座山,两座山,无数的山耸立在浩瀚天地间,天上有灵光,地下有残骨。每个人披上一件或光艳或朴素或善良或丑恶的外衣,潜入时间的暗影中,然 后又被时间吞噬在暗影中。一座城堡没有永恒,只有短暂在短暂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时间四舍五入,到最后只剩下空荡的数字和停顿的虚点。 每一个人都是不速之客,为了生命某一刻灿烂的闪光点,背起生存的柴刀告别了最初的起点,无数的点凝集了最后的点。风和云懂得,泥和土清晰,山和山明净。背起大山的梦之际,别忘了告祭山里安详的人们。人生只有两个山崖,左山崖是生命的起源地,右山崖 是理想的出发地。如果不懂得山的两重涵义,那么你只能在山中迷失。 等哪一天的柴刀老成屠刀,一个人等于自我谋杀生命。柴刀,不是为了砍伐树木,不是为了恐吓精灵,是为了时刻给自己的勇气壮下,哪一只老虎猛然蹦出来袭击,你唯一选择的是与虎共舞。生命往往在某个关键的时刻,险象横生。遭遇险象不等于没有出路, 宿命的图纸,可以当成一张废纸来识别,如果你还有一丝力量擎起信念的灯盏。 左山崖,注定是人生一段光辉又艰难的历程。为了把生命的每一个时刻延伸成脚印,你不得不攀爬。多年后回望,你会发觉:我生在山里,葬在山里,唯有山才可以抚慰疲累一生的魂灵。
斜阳尽处,山长水阔,走过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望断过古道西风绞痛的断肠,细数着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梳理着万般无奈的心情,于漫飞无际噬骨的冷,无情的穿透全身,在漂浮的国度里瘦了古道空等了青花烟雨。
在这孤独的月色里把心葬,疲惫的游弋在无人的黑夜里,任自己随意摇摆着飞花泪满殇。
“哥,那刚划过夜空的是流星吗?可怎么这么短暂就没了。我还想要许愿的,让我的病能治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的病就难好起来了。”苍凉的月色下,一道羸弱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说。
我的无言,其实是因为种种矛盾而不知道如何准确地表达出来。本来也有过很多“斩钉截铁”的做法,但到最终,我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成命,并把自己列入一种委屈中的“求和”。
其实爱紫烟的人很多,所以在紫烟走后的那段日子,这些爱她的人开始探讨一个问题,紫烟最后会在谁的心里一直活着。我一直保持沉默,也许只有我明白,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紫烟的心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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