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被想起和被忘记”之愤。文字材料遇到档次高分量重难度大一般人啃不动的,哪怕再不是咱业务范围的事,却总是会被惦记被想起被跨行指派。这时候会来事的领导就会满脸堆满了灿烂的笑容给灌米汤,什么大秀才,大笔杆,大才子,文章无论出手的速度还是高度、宽度、厚度都非人能比,所以能者多劳,非拜托你不能了。继而两盒好烟往你眼前一摆,很理解很爱惜地说烟是文章的灵感,好文章都是它熏出来的。恰好咱偏偏又是一个顺毛驴,被这么一拍一哄,就乖乖的撅起尾巴没明没黑去呕心沥血拧脑汁了。当然也有别扭的时候,就是布置任务领导的虽然跨着序列越着级,可仗着公鸡头上一块肉,大小是个官(冠),完全是板着面孔拿着官腔的强迫命令,却不知咱偏偏不光是顺毛驴,还是一头犟脖子驴,当下就硬梆梆给顶回去:请问,别人工作岗位的工作为什么要让我来干?我干了别人岗位的工作别人高兴不高兴?干不了吗,我干得了为什么不让我占那个位置拿那份工薪?对不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拿多少工资付多少劳动,这样做合情合理还合法,拜拜了您哪!然后抬屁股走人。当然了,人家想让你干还会变着法让你干了;当然了,人家干不了干不好的照样啪啪的晋级加薪提拔重用。对于咱,在提干调资这些事关切身利益的事上,却总是被想不起。所以多少年里,14年做临时工的工龄不被承认不被接续(恰恰这14年是咱发轫苦学、拼命工作打根基并成就笔杆子的时间),加上行业差别、单位性质差别、职工与干部的身份差别、非公务员与公务员的差别、贫困地区与富裕地区的收入差别,我现在每月工资加各种补助领足领够了,也就区区1200元!这不,目前单位要参照公务员工作标准调资,又因咱这职工身份的缘故被撇下,说待后再定,这可真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吃屎也赶不上热的!
时间不会倒流,心痛的感觉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撕裂着我的思想,但是我不会悲天悯人,因为我知道,任何的消极因素都不是一种解脱的方法,爱与情都是人生的另一种超越,另一种升华。
文学始终是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不需要掌声和鲜花,一段文字便可以让我摆脱孤独与痛苦,不需要金钱和名誉,一篇文章便可以让我产生共鸣,甚至喜极而泣。我记得池莉帮我熬至滴水成珠,余华带我领会最真实的当下,小仲马书写着名利场,海明威歌颂着坚韧与拼搏,苏东坡暮年豪气不减,卓文君爱得义无返顾。名牌大学硕士毕业后,我很高兴地签约了目前的文案工作,可是,在办公室里才知道一份报告撰写可以让我的笔尖干涸,一份创案编集可以让我的纸上无墨,固定的语言、格式、用词,我能忍下来,可是曲意迎合的感情、态度和立场,三天为限,五天为宽的创作日期,不是对写作的污辱么,于是明白写作可以变成枯燥的工作,连文学的影子都不能觅到。
心悸动只叹情已远,雾聚散梦也该醒来。那千帆过后的沉寂何时背负万丈尘寰。此山无水,不必忘返,此路无花,无需留恋;既是无缘,何须誓言,既然转身,莫说再见。
低矮的榆树修剪成各种形状,盘旋成条条小道,缓缓走近,一时间有些恍惚。几辆自行车稀稀落落的挤在一个角落里,缩着肩膀,瑟瑟发抖;三个相随而行的男人,抽着烟,拿着书本,谈笑风生;一对拎着蔬菜的老人,捂着厚厚的棉帽,并肩走着,安静的神态流露出暗长光阴里同枕共榻相互给予的恩情;几根白葱不安分的探出袋口来,惊奇的看着身旁的老树。
一次不带有任何留恋的离家出走,本以为可以不再回头,却因为爸爸的一句:“你要是不回来,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而打道回府。我清楚的记得那次爸爸的声音是愤怒里带着哽喑。从小到大,未见过爸爸难过。也许,那一次,我是真的伤透爸爸的心了。不久,又与老师因为手机之事发生了一场争执,他要我滚,消失在他面前。一句消失,激起了我所有的伤痛,我愿选择从此消失。我想过死亡,可以结束一切。大雨里,朋友一把抓住我的手,要我冷静。我狂喊着:“天呐。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倾刻间好像全世界都要倒塌。
(散文编辑:江南风)
我第一次目击死亡,应该是1966年的夏天,这也是距离我年代最远的亲历的死亡事件,那年夏天,村上一个叫丫丫的女孩洗澡时不慎淹死了,她死的那年跟我同龄。丫丫应该是我童年的最好的玩伴之一,否则这么多年来,我不会想起只活了七年的丫丫,想起死亡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一张突如其来的张开的黑幕,像一面无形的巨网,轻而易举地掠走了一位花蕾般乡村的女孩的生命。
逸风,你才45岁啊,你还这么年轻,你丢下妻儿老小,我清楚,这就是你死不瞑目的原因啊!
门后两边的那几棵粗大的松柏早已不在了,记忆中大门后校内右边是周姓、柴姓和严姓的老师住宅,往后便是二排教室,校园内中间靠里边左边便是仁老师和孙校长的家了,前面一排是教室和老师办公室,往后是教室,再往后应该是学生的操场了,操场的尽头住着一位清秀的徐姓老师,我似乎看到了我的班主任徐老师在课堂上向我提问……一切都静候在童真的画面,温暖如初。
把一个素白的花环放在你的墓前,祭奠在如雨如雾的心境下开始。
回忆,不寐,跋涉于深山幽谷的旦旦誓言;思念,未眠,流浪于异地他乡你的眸前;雪落,轻盈,于莫名角落携着不舍与眷恋;对月,形单,于时间的沙漏前又一次僵住了脚步,冻结的希望,在千百度的凝眸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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