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切都好像在疏远我这外来的不速之客。我在沉思这片灿烂如花的土地:莫不是那位伟大的四川老人大胆画下的一个圈,又哪有这高耸林立,车流如织;人如潮水的美丽的城市?又哪会有那么多人产生为之而奔涌奋斗的梦想?
或许我们的人生都被各自重新洗牌,你走时的那个吻还残留着余温,紫陌纤尘,也许我只是这世间的一朵梅,在红尘的渡口寂寞的凋落,来时莫再问来路,去时莫再问归处,一抹残笑,化作满天忧伤的雨。穿过无尽的沧海,所有的爱都在身后零落,我终是错过了花期错过了一切,你曾说,此生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也无憾,一场大雨淹没那座城,曾说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也不会再分开,可是各自的人生充斥着永恒的悲哀,幸福在眼前,我们却再也不愿伸出手去。
是否,誓言过了期,就会长成迷离?是否,等待过了期,就会生长忧伤?一次错误的邂逅,成就了对影成双,琴声袅袅处,情难却,情难料,良辰美景依旧,转眼春梦成空。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谁与听?
每年的中秋我都会很伤感,缘于心中那一份永远的牵挂,那一份放不下的情感。我承认我是一个多情而又多愁善感的人,对心中曾经的哪怕一点点的美好情感,一生都会挥之不去,每到中秋佳节,那种“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情愫便袭上心头。
我在我老屋坐落的地方仔细地寻找掩盖在荒草里的过去的厨房、卧室,怀想曾经住在这里的状况,突然一阵哭声传到我的耳朵,接着就有一个大声的呵斥震撼着我:“你个‘强土’(小偷)!你还敢‘捞’(偷)集体的东西!老子打死里!”
我发现我很喜欢笑,总是见到人就心领神会的微笑一次,即使嘴角带有苦涩,也不让别人窥视内心的悲伤。即使是一个表情,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体现这是一种心情,久而久之,笑也笑的没心没肺。
弟弟的灵堂就设在了我们这栋房子的当头,父亲车间的工人师傅们是最喜欢弟弟的,因为弟弟有着过人的智慧。每一期的新书发下来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能倒背如流;小小年级就已经能看懂制图,并能通过三视图用泥巴拼接出模型来。看到弟弟罹难,都主动来帮忙,并从车间弄了定制棺木的木材,几个木工师傅抓紧时间赶制。弟弟的回来的时候,我偷偷地去看了,亲眼看见父亲颤抖着手哀痛地为死也不瞑目的弟弟抹上了双眼,不一会,弟弟七窍流血,似乎在诉说着深深地忏悔。父亲抹啊抹,弟弟的血殷殷地流啊流,那张苍白的脸留下了父亲无尽的哀伤的泪。祖母捣胸跺地哭啊:我的孙啊……我的心肝啊……我的肉啊……趁人们不备就用身子、脑袋向棺木上撞击……母亲则昏死过去了……
人们来来回回的奔波在各自的生命中,匆忙而又怀抱着不知所措的悲伤。他们有着不同的孤寂,却有着最为相似的心情。那种尽管如何疲累也不能停下来,不管怎样的老去也不能被沧桑磨蚀贻尽的信仰,一直催促着他们生活着,奔走着。因为那种表面人生的持续与鲜活,必须以最沉稳的心奔走着,于是心理的渴望和现实的生活背道而驰,却积淀成了最沉厚的悲伤,随着岁月的匆匆颠簸,发酵成了最浓厚的心伤。于是夹杂着沧桑的年轮之风,翱翔成了高原天空中的一片隐忍的放逐。目之所及,空无所殇。
“老祖宗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14年来再苦再累孩儿都能挺着,但是这次.........”若生哽咽着“娘,凌霞那丫头您还记得吗?凌伯跟爹是世交,14年前她家跟我们一样被烧的精光。只留下这个丫头,当时孩儿就对她承诺一定要保护她一生一世,让她好好活下去。14年来我们一起要过饭,一起睡过大街,一起挨过打。但我不甘心,我说过要她好好的生活。我努力了,我成功了。我们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爱她,我发现我不能没有她,原本想带她回来见一见二老。但是一年前她跟别人结婚了,是一个知识分子。我不怪她,只要她好好的。”
风吹雨打的日子,总是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明白是心太脆弱的,太偏执,追求莫须有的人和事,最后还要为不成熟的心找牵强的借口,以为能彻底放下,彻底改变自己,总是自信自己就是仙人掌,坚强的无处不生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不但不再怕我们,反而和我们亲近。它们前腿蹬地,纵身一跃跳出兔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们在厨屋门前的木墩上择菜的时候它们凑过来。我趁母亲不注意,择下新鲜的菜叶让它们吃。我握着铅笔在小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它们也围过来,安静地趴在我脚边。当我白天小憩的时候它们在屋子里蹦来跳去,像是两个调皮捣蛋的小伙伴。
“可以,我也觉得不对劲。”朋友同意了我的请求。我撕开了我抽的那支烟。“是假的,绝对没错。”我肯定地说。我虽然不会抽烟,但我的家乡产黄烟,对烟叶质量的好坏,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最好的烟叶叫“上一”,薄薄的黄黄的,再就是“上二”,最差的烟叶叫“末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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