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衡阳做生意,也没多少时间回家,只偶尔听大哥说他在单位不大听话,不好好工作,后来又听说身体可能不怎么好。可那时想,一个大男人养活自己一个人应还是可以的,就不大当回事,只是偶尔在回家时给他拿过些钱。加之当时的我也没有好的门路,虽然也曾想过给他在身边找个营生的,可一直拖着没办。
[导读]喜欢一个人在淡淡的书房,静静的想你。深深的怀念。在幽幽的音乐声里,沉沉浮浮频频回顾。在静寥的夜里,默数心上寂寞花开几朵,任无尽的想念爬上爱情的墙角,泪水磨成墨,落宣化伤。
2014年3月23日,他去和田地区皮山县出差,因病突发离世,终年43岁。当我听到这个噩耗是在他去世的第三天,而雀之巢文学社团开始悉悉索索的颤抖,西域风文学网开始一片哗然失色,中国诗歌网开始一阵剧烈躁动,中国诗歌流派网开始一场坍塌陷落。无论是福建的逍遥卧龙、四川的龙小龙、重庆的刘光荣、陕西的党水北、河南的蓝月、江苏的温柔的药、山东的紫藤晴儿、广西的徜徉,还是贵州的周雁翔、长春的青青河边草、广东的荒原猛士、湖北的汤秀英、上海的朱荣兴、安徽的东海乌石子、甘肃的时光空壳…你会惊叹诗刊《中国魂》准备大幅度刊发悼念他的诗文,你会惊叹天南海北的诗友像浪潮一样奋不顾身的涌来吊唁,你会惊叹民间自发组织向他的家人送去挽金和书款,你会惊叹在这样一个人人都说浮躁的社会竟然出现情海壮观。假如你跟他通过一次话,打过一次交道,那么你就不会心存疑虑了。他的为人为文都让人欣赏备至,可是他却永远倒在了一个小旅馆。据一位巢友回忆生前他生活拮据,却对诗友们慷慨仗义。听到这里,我的心被一千根细针扎了。当诗人或者称呼为文人的人难以生计,甚至弃笔从商,在我眼里看来,那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情。不奢求可以富甲一方,不奢求可以名垂青史,能朝夕结伴自己的心流浪奔走,只要有足够的面包和水,只要足够满足家人和孩子的需求,作为独立的个体,想必已经是此生所追求的全部意义所在了吧。
对了,父亲,今天我来,还特意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知道吗?父亲,她就是你从未听我说过更从未见过的傻丫头。你听,她在叫你父亲呢!她在哭着叫你父亲呢!你听见了吗!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因为不舍而获得怜悯。所以,出现在我眼前的可供我选择只有放开手。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是多么地疲惫,多么地需要休息。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就好像一颗行走在陌路的灵魂,偶尔停歇,或者游荡。
也不知,几时的相约,被繁华颠覆,你也在彼岸,我也成了你也回不去的那道风景线,默默,走向夜色珊阑。
那一夜,所有的一切都已随冷冽的寒风飘逝而去,再回首,烟云流动、漫山郁绿苍蓝的山水都结束在了回首的霎那。弯腰捡起不知名的花,一朵、两朵、三朵......放在自己伫立的山崖边,迎着将要升起的朝阳大声喊叫着......
当红颜渐老去,谁,还站在相约的地点絮叨旧日语,重温那时光搁浅中遗落的情?阑珊处,谁还不忘旧日情,默默填一阕未了的断章,静描风沙的影子,以守侯之姿,望穿了秦汉明月,踏碎了唐时月色,抚过了宋朝花影,独醉于烟花盛宴与萧瑟秋风?
(散文编辑:江南风)
有些,像一道风景,列车匆匆驶过,瞥见一眼,也便忘却。有些,像一段旋律,脚步缓慢经过,聆听一遍,就这样记住了。
于红尘中行走,思绪缠绕往昔,落笔字字愁,望窗外,霓虹闪烁,话别在昨日的烟雨中,此生未几,明月夜,泪痕未干,心凄凉,是恨是愁,心字成灰,风吹短襟,人间惆怅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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