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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家庭没有无法时光金圣叹人家孩子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6 19:54:19 1877 0

  又若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那即使去得到想要的,那又能怎样,何不以那逝去的作比较呢!而却未得到的又想促使自己去得到,又何尝去回忆什么呢!人活着总是有这样的心态,拥有时都不珍惜,当失去时才知道那才是最好的,可偏偏知道却不那么做,又何尝不是心理作怪罢了,又能有多少烦恼使自己去想些什么呢!

  雯雯凭着心动而生死相许,即便拥抱后,再别离。明明知道伤会很深,痛会彻腹。只因爱,如同蛊惑的毒盏,宁拼得让炫目的火光刺瞎双眼,仍不惜一搏,只期盼失明的时间来的晚些再晚些,尽量挽住那火光最耀眼的一瞬间。一帘潇湘梦,半世醉红颜,岂料,所有的眷恋到最后都变成了伤感的泉眼,泪,滴落于指尖,无声悠远流至枯竭,化作满天落花弹奏着一曲幽怨的风之挽歌。如雯雯不羁的思绪,伴随着泪水祭奠那不可抹灭的过往,和无法遗忘的曾经!

  我固执地用一种方式让日子刻骨铭心,于是我忘了在适当的时候卸下不必要的负荷,以至于体力不支,精疲力竭无法掌控时局。总在伤怀的时候失去抵御能力,任由着它牵着鼻子走,夜,被描述得很黑很冷很漫长、、、、、、我是怎么了?今天是昨天的重叠吗?不是告诉过自己一切都会改变的么?还是浑浑噩噩的分不出青红皂白,时光被消耗得无声无息,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虚掷光阴”吧!

  我曾经自得地认为“我家是标准的知识分子和工农相结合的家庭,我搞文学研究,我妻修地球”,互不侵扰,乐过“唱随”。可到底有些“隔行如隔山”,难免“话不投机”,为了多找点共同语言,提高她的文化素养,就订了许多报刊让她看,可想不到报刊却成为她反对我的仓库。    她常常看到报纸上与我立身行事相悖的,就拿来叫我读,甚至将报纸凑到我鼻尖上,尤其是报刊上发表我的文章,再加上另有文章谈到感激贤内助的,就更振振有词了:“你看,你朋友……亲戚、小猫、小狗、花花草草,都写了,偏偏不写我,提到我,也是为猫、狗作衬托。人家将太太写得多好,你看看,看看。”    日常的衣食住行更是常跟我唱反调。    我既不信佛,也不是胎里素,但却喜欢吃素菜,又不愿伤害生命。可她偏偏每顿总要弄点荤菜,而且不断朝我碗里夹,并且说:“你太瘦了,报上说荤菜营养好。”家里养的好多鸡,那么听话,一唤就直蹦直跳来了,有时真是飞回来,双翅一展,白鹤亮翅般凌空而来,好可爱,将它们作刀下鬼、盘中餐,实在于心不忍。吃它的蛋还说得过去,一位著名的得道高僧就为能吃鸡蛋说过:“老僧带尔西天去,免在人间受一刀。”可我妻偏偏常叨念报上讲的鸡肉比猪肉营养好,一定杀鸡给我吃,而且习惯用她裁衣服的剪刀,看她用剪刀剪鸡嗓子,利索得很,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每晚催我洗脸、洗脚更心狠,一边说报上讲的临睡洗洗,有利健康,一边就端来水盆,不管我在奋笔疾书也好,凝神构思也罢,水盆一放,不由分说,像《水浒》里的董超、薛霸给林冲洗脚一样,抓住我的脚朝水盆里直按。至此,我只能唯命是从了。    对小猫钻被窝,睡电视机上,我总是笑着赞赏,她总要赶走它们,我不让,她就搬出报上的话:“猫会传染病的,灰尘弄到电视机里要爆炸的。”    成天在我耳边聒噪的是关于抽烟。我虽不像鲁迅般每天只用三根火柴,不离嘴,但写文章时,衔根烟构思、行文更顺当些。可她一见我叼着烟就絮叨:报上天天宣传戒烟,你偏要抽,口是心非,又不甜,又不咸,害人害己,抽它干什么!可是当我停笔摸烟,碰巧烟盒里空了。请她去买时,她虽延宕好半天,还是去买了来。一次一位“有求于我也”的朋友送我一条高级进口烟,我要将去换成平时抽的,一条可换几条,她坚决反对,连忙亲自拆封,点火给我,并说报上讲的实在要抽就抽好一点的。    一次报上登载一位历尽艰辛万里探亲的归侨事迹,她想起了她的姐姐。她姐姐嫁在远方,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多病,现在几乎常年躺在床上。她要去看,我劝她:你又不是医生,去了反而增加姐姐忙碌,何况我家不是“万元户”,并不宽裕,去一次至少要化费我一个月的工资,你不是常说春秋衫、裤子都破得不能穿了吗,我将路费给你去买衣服吧,别去了。她同意了,可拿了钱却去买了车票看姐姐了,去了一个多星期,害得我手忙脚乱,茶饭颠倒过了十几天。    我是个“夜猫子”。日间有时忙得脚不点地,“爬格子”主要在晚上,夜深人静,文思泉涌,一发不可收,有时要到凌晨完稿方休。而她却是每晚十点就上床,又是报上讲的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过这事她却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并不强拉我上床,而是常常半夜三更爬起来,弄夜宵给我吃,只是一边弄一边说:“我不在这里,你怎么办?”    我大哥从海外归来,为了彻底改善我家生活,力劝她当“个体户”,我也很动心,可她不同意。她说:“我不会做,买一块钱,怎么能卖一块多,我宁可扫厕所,不做生意。”我只好还是让她种地、做家务,帮我抄稿子。在帮我抄文章时,对那些针砭时弊、触及权贵的感情色彩强烈的词句,不管是否是“文眼”、“警句”,她一律删去,我校读时,发现了,抗议她这种自作主张,她就说:“你好了疮疤忘了痛,‘文化大革命’苦头还没吃够?那时我们没孩子,现在安稳点吧,你看报上不总是讲要安定团结吗?”    其实她又不是总相信报纸。    我和她一齐外出,不论是在路上,还是在车站、码头,一碰到乞丐,即使是身强力壮,毫无病容的,只要向她伸手,“哀鸣”几声,不管我怎么说,报上登了多次,可怜相是装出来的,“乞丐万元户”多得很,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掏钱给他们。好在她一贯不掌家庭经济大权,大票子总是在我身边。    跟我“反调”唱得最凶的是我想出版一本诗集,为了避免商品经济的冲击,扩大点读者面,尽选的是关于爱情的,出版了。我家世代业农,竟有子孙写书出版,而且在这样的出版“低谷”时期,真是天大喜事。可对我来说却像公布了罪行录,她几乎天天翻看,一会儿指着这首说:“这事与我无关,是写给谁的?”考证不休,拷问不停,有时还让孩子参加盘查,幸亏孩子都受过高等教育,只是笑笑,唱着“也有你的一半……”我呢,只是用“这是文艺作品,不能这样索隐”来抵挡。她哪里听,老是重复一通报上的话:“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不是夫。”这时,我唯一的护身符就是指着墙上的“五好家庭”奖状说:“你去找它交代吧!”    正是在妻子对我的“反对”中,我才想到,怪不得金圣叹看到杜甫的“老妻画纸为棋局”的记述家庭乐趣的诗句,却认为这是杜甫叹“世法险戏”,“言莫亲于老妻,而此疆彼界,抗不相下”是“恨事”了(金圣叹《杜诗解·江村》)。我想金圣叹这样想,很有可能也有一位老是反对自己的妻子!但金圣叹却永远不会想到我的家庭就像一叶扁舟正在“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中行驶,我和妻子的“各种反调”正像小舟两侧的橹、桨是自然而然的,看似不和谐,却充满了和谐。而激起的涟漪和浪花,不仅增加了航速,还增添了醉心“唱随”者所无法体验的趣味。

  抬眼看身后商场里的衣模,她们用一种固定的姿势,向别人展示一种美丽,这种美却是为别人代言的,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一种流的价值。

  时光是一把双面刃,她的付出也想得到回报,我们回报她的是无穷的回忆。这回忆不仅仅有欢喜,还有忧伤,不仅仅滴进时光之海,还洒在我们的人生长河中。你我都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那昔日的朋友,欢乐的朋友聚会,难得的久别重逢,难舍的离别。我们的回忆里,那无尽的画面升腾,无尽的欢声笑语萦绕耳旁,无尽的动人场景从脑海中闪过。时光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回报,却留给我们无尽的伤感回忆。

  我不是一个圣人,也不会悲天悯人,但是,却替老人感到悲凉。他的儿子、儿媳并没有自己的房子,住的地方当然是他的房子;在他儿子和儿媳看来,很有可能认为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他却没有任何幸福,即使是一口吃的,也没有呢?老伴已经去世了,而他一个人,就这样孤独地活着,没有什么乐趣,只是木然地活着。

  这一条小巷子里住了几十户人家,大部分老邻居都搬走了,租给外地做买卖的人,或者有孩子需要在这陪读的人家住。踏上水泥板,走在不足三米宽的巷子里,会看见一丛丛绿的发黑的野草,估计这是租户住的,无心收拾,也会看见栽着四五棵小黄瓜的黄瓜架,上面顶花带刺的黄瓜已经长成,很适合摘下来,空嘴吃,还有人家在门口自己搭个小棚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盆,花盆里的花也开得正旺:一切都生机勃勃,和这条逐渐走向衰老,逐渐走向寂寥的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遗憾的事都发生在曾经,坚强的我想起,也哭红了眼睛。那些美好,就像流星走的很轻。画面还在,没有了对白的声音。

  你被父母送去出国留学,你说:“我不要离开他!”但最终还是默默地走了,不留一句言语。

  今夜,想起这些缠绵心絮的对白,我,犹如黑夜的狂者,澎湃的思绪泛滥,徐徐蔓延,舒而幽柔。

  曾经说好要好好珍惜每个阶段的现在,风雨兼程,陪伴彼此到生命的尽头,可是还没到走到最后才发现走着走着已经穷途末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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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家庭没有无法时光金圣叹人家孩子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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