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老觉得打不起精神,双腿似有千斤重,迈步都不易。但工作还得干,自己的心事只能深深的藏起来,还得一如既往,让别人看不出你和往常不一样。但是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自己当年打牌曾借人五千块钱,人家要盖房了,来电话催要钱。自己当时手头没有钱,无法还。无奈找儿时伙伴言及此事,但见他面露难色,后又东奔西跑无结果,人家的电话时时在逼。唉!自己刚强了一辈子,难道要在这事上跌倒吗?以前打牌不管输多输少,从来没有难道我,哪怕是拆东墙补西墙,但给人的印象是很讲信用,从不食言。所以大家挺信任。朋友们都说我仗义,说话算话。可到了今天,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思来想去,只有向老婆开口了。找了一个机会跟老婆说,自己实在无办法,转不开场了,把你的私房钱一下,以后会还给你的。没想到老婆说:没门!你懂地烂子你收拾。唉!一个人到了连自己老婆都不能体谅的地步,真是痛心到了极点。有苦不能说,痛了自己忍,人前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真难啊!我迫不得已从一个远方外甥手拿了钱,最终还是把场转园了。但其中的艰难有谁能知呢?许多不如意的事交织在一起,我心如死水,活着实在无聊。这些心事不能给任何人说,只能装在自己的心底。不能言的心事,不能述说的痛苦全都要往心里堆积,超常的精神负担与压力难以缓解和排遣,无奈之下旧病又复发了。自己明知是走向毁灭,但必须硬着头皮去做。日子你要过,天天要生活,我在赌博的漩涡挣扎。一个人最痛苦的是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在干着毁灭的事,却还要赶,想停都停不了,自己眼看自己在毁灭自己,自己却无能为力。心在流血,自己还在用刀在剜,却不能停下来。痛啊!苦啊!难啊!这些无人知道。我白天要值班,晚上通宵打牌,天长日久,体力不支,渐渐觉得浑身困乏无力,很想美美地睡一觉,把疲劳赶走。但是你不能,经常有人找你办事,你又不能推辞。有人叫说媒,且是亲戚,不去行吗?必须去。大了一通霄的麻将,两眼通红,大脑昏疼,浑身散架一般,但还要强撑着去。那天回来后,晚饭都顾不上吃,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七八点了。人觉得头重脚轻,心口隐隐生疼,便约了挚友第二天去好好检查一下。自己平时从不体检。单位免费都没查过。总觉得自己身体挺棒,不会有病的。话说回来,真的查出油什么大病来,如今的大医院不敢去。少说三五千,多则几万,自家的日子自己知道。以前因赌博懂了不少烂子,好不容易戒了,全家人共同努力,还了债,盖了房,日子才走上正轨,咋能给孩子们添乱加忧呢?这样想着,也就从不体检了。如今快要退休了,朋友们好言相劝,终于想通了,查就查一回吧。唉!很多事,往往等你想通了,就迟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在深夜的时候敲下一些文字,不介意别人说我的文字没有主题,谁让我只是在自已宣泄。或许是意识流袭来的前兆。偶尔有一些读者阅读,或许会加我为好友,然后进行一场谈话,之后要么从此话别,要么成为深交。
那是一个杂草丛生,荒凉凄惨,如今已无人问津的地方。黄土里的藤条爬到了被雨水削蚀的仿佛即将会倒塌的黄土房,与《五柳先生传》中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真有一比!
我听到了你予我的切切私语,化作一缕微风泛滥你的笑容。第一次,我看着你对着我笑,也许是我的理解,也许是你对我的决断似曾相识。我可以抚去你的疼痛转而去想象你的美,那泛滥起的涟漪,许久都会于我心中跌宕。你的记忆已然不是记忆,岁月可能再也抚不平,那臭味的伤痕。除非是所有的都消失在尽头,可那样对你,流淌的还有什么意义。
几天后,苏雨收拾了自己一些简单的物品,对慕岩说:“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其实苏雨只是想出去散散心。以前两个人吵架的时候,苏雨也是出去几天散散心就回来了。慕岩这几天因为杂志编辑出了一些问题,被总编训了几句,正在心烦呢,听了苏雨的话,就随意的说到:“你愿意去哪就去哪,永远不要回来也可以。”苏雨冷冷的看着慕岩,心里像被刀刺了一样。
雨还在下,温差很大,以至于我把藏在衣柜里的冬季衣物又拿了出来,我又在胡思乱想,但我知道自己没事情做,只有想,唯独冥想能给我带来慰藉,我在想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为的是什么,就像昨晚在酒桌上酣聊时一样,能不能做到将军,大家的看法都一样,做不到,唯独我说可以,是我太幼稚了罢?不习世俗罢?但酒醒后,我依然在思索我的答案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但终究是被自大的心击垮了,崩想那么多没用的,因为存在即合理。存在的人不能仅局限于存在的物理,若要是生在战乱的时代我会不会从军呢,只是不想自己很累,这不是消极,倘若需要付出而思考,我想我还是不会畏惧的,习惯了这种方式,就像你习惯了自己的方式一样。
什么都不去想,只在音乐的陪伴里,看飘来舞去的人影子,听那歇斯底里自我陶醉的吼声,来来往往的敬酒和罚酒,真情和假意的交流,突然间明白,我的心碎无人能懂。早已将人间情怀看透,何必还要有什么渴望和怀想。我突然的明白,我就是夜风里匆匆绽放的玫瑰,来不及等待天亮,我又悄悄聚拢我的花瓣。我的馨香只为天地开放,只有老天知我心。我又何必在意人间的温情和风光,何必被春光招惹,延误我回眸人世的时间。
(散文编辑:江南风)
你留给我的笑颜,是我过完余生的唯一信念,你的笑颜,此生不换。
有多少人,执着于红尘,又有多少人相逢一笑,随即湮灭在茫茫人海。在浮华的尘世里,我执笔千年,只为深深爱着的你。闭上双眼,便可见你在月的旖旎下,迈着轻盈的步履,在繁花醒木间,天地一片静谧,身披芊芊月华的你,婉约的犹如我谁能深知的心事。
打工的民工,修了房子的,大家都看到了;没修房子的,大家都看到了没有呢?
秋季被冷风剪碎,片片从树上飘落。脚下咔嚓咔嚓闹个不停,孤寂的心更加伤感,拼命奔跑追赶秋天,想和她的思想一同徜徉,这个唯一敞开心胸的朋友,风一样轻柔的臂膀从我的指尖滑脱。梦想着和她一同前往也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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