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坐在车内,什么都不想说,目光随着车窗外不停后移的景物缓缓滑行,河滩上褐色的柳条沐浴一夜春雨,已然戴上一枚枚鹅黄芽孢的戒指,蜿蜒成一首诗的飘逸恬静。田陌深深,麦苗森森,偶有拔草农人游于绿波中,如一粒流淌在大自然曼妙旋律里的音符,起伏跌宕,挥洒自如。还有,那归心似箭早回的紫燕,在春风中忙碌纺织的剪影,临了,还不忘在织好的绿毡上,绣上点点碎碎的五颜六色的装饰。“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虽然竹子在这里实算稀物,但是,碧绿清澈水面,涟漪微荡,几只鸭子,嬉戏天歌,好不自在;河岸上蒌蒿迤逦,刚刚破土芦芽,锋芒毕露,欲刺蓝天。
在冬季我们醒来,天空如此忧郁,那片阳光是从我们相遇开始的。那时候我的天空之城很久没有阳光了,赤裸的尘沙整天在空中飘荡,那时候我总会在午夜去想,是谁把梦中的吻变成孤单的影子,揉碎在以后的路上。
对不起,我爱你,我的爱情你也在珍惜,曾经遍尝人生苦涩的滋味,犹如昨夜灌入我嗓子眼的海水,又咸又涩,夜色如水,海水冰凉刺骨,站在海里,任海风肆意划过我的脸,远来的海水,你可否洗去我的伤悲?近来的海风,你能否抹去我的泪滴?
有些语言过于苍白,有些解释过于牵强,看得分明的,都是我的双眼,我留在花开的世界,看飞红满天,看各种情感交织而成的网,扯不断,空留念,追求幸福,展望未来,却总觉得隔了山,举步维艰。
一是“文凭与水平”之误。当年为人生为前程而打拼时,社会一个口号喊得震天响,叫做“既重文凭又重水平”。对此,咱很单纯很天真地相信了。于是作了如此盘算:自己作为一名乡镇雇佣人员的临时工,无论身份、时间还是经济能力,都不允许脱产去大专深造,故只能放弃获得高文凭的打算,走“自学成才”的路子从水平上去提高,去再造。中国古来的进身之路除了科考尚有“荐贤”的模式,大量非科考的高才贤达之人不就是通过这一门路而显身闻世的吗?不相信改革开放的年代了反不如封建社会开明!不相信由咱炮制的领导讲话、署名文章、总结汇报在领导嘴里铿锵作响天花乱坠,理论的、新闻的、文学的文稿高密集度见诸于报端刊物,能不成为证明咱能力的依据、水平的依据、人才的依据!于是尽管也进修了不被认可的大专文凭,但把主要精力放在业职上,那可真叫“聚精会神搞业务,目不斜视干工作”呀。岂知到了提拔晋级调资加薪等利益相关处,人家却就只认文凭丝毫也不顾及水平了,哪怕是从街头小贩那儿买的,官位工资等照样噌噌地往上蹿,咱这低文凭的只能呆在一边歇凉快,分享别人的喜悦。你提要求乃至提抗议,相关领导和办事人员均表示这是政策的硬杠杠,实在爱莫能助。此时才幡然醒悟:“水平”值几何,“文凭”方万岁!只是,明白归明白,可是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整整半个月!
又到了南迁的季节,暮色中远行,孤独、寂寞的孤雁,一步一回头,泪水划过夜空,洒落在香山,香山枫叶一夜之间血红一片。惨淡的远行,唯有影子相随,那份厚重的思念,永远深深藏在心间。
苏北竟然下起雨来了,淅淅沥沥的雨淋湿了心房也潮湿了眼眸。冰丝丝的滴落在脸颊上,已经分不清哪滴是泪哪滴是雨。天气果然比家乡冷,我把风衣披在身上,把那受伤的心藏匿在风衣里面。陵园的地面刚刚被雨水冲洗过,干净清爽。整个陵园座落在秋雨中,凄凉,落寞。我轻轻踏着水泥地板往里走,水花溅起落在我的皮鞋上,鞋面上的蝴蝶也成落雨蝴蝶。看陵园的大爷微笑的同我打招呼:“陈夫人,你来了!”并递给我一把油纸伞和一束百合花,老爷子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我们都喜欢百合花。我接过纸伞和百合对他点点头算是应了。
思绪由此蔓延而至,轻铺一张泛黄的素笺,落下几粒温婉的文字,将这浓浓的思念凝聚成笔尖的万语千言。只是不知,这一纸的柔肠,会入了谁的眼底,湿了谁的双眸?
淡淡的茶香,在鼻尖上缓缓的徜徉。我翻开了一页,闭上了一章,字字斑驳,篇篇清殇。早已习惯了在喧哗的城市里,来来往往,却又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变得这般健忘。穿梭在时间的罅隙里,我错过了许多,那个雨季,那丝静谧……初夏里的每个晨曦,都是在沉睡中悄然而逝的,每个傍晚,也都是在忙碌中匆匆消陨的。很久,都未曾亲眼目睹过那幕淡薄晨雾的日出,也没有在意过那眼映帘红霞的日落了。我静静的默读着那些淡淡的文字,回想着彼时的自己,若有所思。
金戈战甲,一时狼烟骤起。狂沙散漫,从中多少英雄。龙泉若霜,一时豪气云天。斗转星移,换得几许英雄泪。
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我还在千里之外的广东,享受如北方阳春三月的暖冬,接到姐姐的电话,父亲病了,住进了医院,于是,在医院里守望年迈的父亲,成了我每日的工作,虽然外面冰天雪地,但是,医院里面倒是也暖和,而这家医院的小花园中,却种下了许多的腊梅,冰雪下,淡黄色的梅花,沁人心脾,每日照顾完父亲躺下,我就来到小院里,踏雪赏梅,偶尔折上几支,插在病房的花瓶中,香味更是淡淡地,那样持久,连护士都问我,这是哪里的梅花,这么香气扑鼻,香味这么冷艳独特?看来,虽然梅花近在咫尺,忙碌的医护人员,哪有心思去赏梅,就这样,这院落里凌寒绽放的腊梅,陪我度过了一段艰难而寂寥的生活岁月,直到春节临近,父亲也康复出院。
前几日,偶得一张小学故址照片,由于旧村改造,早先的小学已夷为平地,唯存一棵松树完好无损,记忆里的它屹立在操场花坛中央,格外醒目,郁郁葱葱,伟岸挺拔。如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感怀“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也难免同学们感慨万千,伤怀之至。的确,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主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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