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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外婆故乡乡人看见走进生命镰刀

符韵散文网 散文精选 2020-09-28 00:12:54 1839 0

  寂寞,请你今夜陪我一起失眠,我要在寂静里歌唱,只想为你舞蹈。

  她为了他,堕了胎,伤坏了身子,他为了她,选择去遥远的美国打拼。一颗萌动,发芽,又茁壮成长的爱情的树,还是经不起风雨。在一起的十数年光阴,还是给不了他们想要的的未来。

  我蝶舞群莺,你的天空,让我自由飞翔,我的嘴唇边,因为你的宽容,露出过最甜蜜的笑容,拔动过思念的弦,投射进深深的心湖。都说微笑的女人最美丽动人,也许我的微笑如风划过,淡得让人不曾觉察,我知道,我美丽过,我动人过。

  对于故乡,我一直有种复杂而又难舍的情感。置身钢筋和水泥构筑的城郭,伫立流光溢彩的街头,心挂在街口,乡思枕在眉间。随着年龄增长,这种思念愈发日久弥坚。特别在有雨的日子,仰望深邃苍穹的丝丝细雨,便想起失落在故乡的历历旧事,想起故乡圆圆的尖角斗笠……    几座不算巍峨的山,把一条小溪静静环绕。半山腹地,筑屋而居,闲适的木屋零散成恬静的村庄——一个叫做辽湾溪的地方。村名由来,我在《湖南省沅陵县地名录》中找到答案:村居溪边,因小溪弯曲缭绕山间,故名。与小溪一起弯曲的,是一条布满石子和杂草的小径,连接着村庄和外面的世界,延伸着乡人生命的足迹……    村庄很小,枕着溪流,像婴儿安详地躺在母亲臂弯。山、水、梯田、木屋恰如其分地修饰和点缀,有限的生存空间充满田园风光,成了乡人用犁耙、镰刀和锄头亲近的圣地。这片圣地荡漾稻浪和金黄,弥漫花香和芬芳,也生长树木和绿色。满目葱茏中,那些房前屋后的楠竹,亭亭玉立,生机盎然。青青的干,青青的叶,一簇簇,一排排,在风中摇曳。近看翠嫩欲滴,远望像缥缈薄雾。乡人栽竹,并非有苏轼“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高雅品味和诗人情怀。楠竹成活率高,生长速度快,枝叶茂盛,挺拔俊秀。一抹翠绿,能温润心灵,一根竹竿,能渗透生活。乡人用普通的竹子编制出许多实用的工具,如竹筐、竹篓、竹床、竹椅、竹席……编制最多的是斗笠。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编斗笠是一件很普通的活儿。这种近乎原始的手艺,村中不分男女,似乎人人都会。秋收冬种间隙,在自家屋前或屋后砍上几根竹子,摘几把棕叶,拿一竹凳坐下,双膝搭上一块帆布,开始操刀剖篾。一双双平日里看似笨拙的手,此时灵巧地游走在竹篾之间。连七八岁以上的孩子,也把一颗撒野的心收拢在爷爷或奶奶身边,一丝不苟地帮大人刮竹片。大家边编边聊,几袋旱烟工夫,把零零散散的竹片编制成斗笠,编制成平淡而朴实的日子。    那年月,乡人居家过日子,出工下田地,或者远行走亲戚,斗笠成了不可缺少的行当。一户农家可能难有一件体面衣服,但不能没有几顶像样的斗笠。乡人戴斗笠,与风度无关,更多的是为了在风雨中生存,是一种磨难生活的表现。斗笠罩在头顶,身上有了一块小小的根据地,便有了底气,有了向阳光和雨水挑战的资本。劳动之余,坐在地面歇息,斗笠又成了扇子。只有当天空失去太阳和雨水时,斗笠才闲下来,挂成故乡木屋墙头的风景。    门前小溪流来黄莺和布谷鸟的啼唱,透过翡翠雨帘,我看见头戴斗笠的父老乡亲,耕耘在细雨绵绵的田野。他们千遍一律紧跟牛后,一手扶着木犁,一手挥着牛鞭,让泥土在脚下翻卷。    和煦阳光暖醒庄稼持续已久的梦。熟透的庄稼焦急地等待镰刀的寒光和父老乡亲熟稔的足音。朗朗阳光下,我看见头戴斗笠的父老乡亲,忙碌在金光灿灿的田野。惬意从庄稼与镰刀接触开始弥漫整个秋天。    那天早晨,天空飘洒着细细雨丝。母亲递给我一顶斗笠和一根牛绳。我牵着老水牛,走过田园,走进屋后浅山的芳草地。美丽的童年,被牛绳牵着。雨滴敲打着斗笠,时而嘭然有声,时而咝咝作响。望着笠沿的雨滴,享受被斗笠庇护的感觉,心头就有了丝丝温暖。一程又一程,斗笠罩着我人生跋涉的脚步。    我终于把斗笠挂在了老屋的墙壁,把古意的牛绳拴在竹篱,携着沧桑牧歌和师范学校录取通知书,踏上布满石子和杂草的小径,依依走出村口。蓦然回首,故乡被我的目光拉得很长、很远。斗笠留下隐约背影,在我视线之外飘逸……    从村庄走向城市,从宁静走进喧嚣,自己的双脚一步步远离故土,心在一步步向故乡靠拢。我的灵魂始终依附在那些属于斗笠的日子里。    行走闹市,与斗笠不期而遇,便情不自禁打住脚步,痴痴地看。在一次次痴望中,渐渐懂了“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那份冷峭、孤高;懂了“扫空紫陌红尘梦,收得烟蓑雨笠身”的那份荣辱皆无的恬淡;懂了“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那份悠闲与自在;更懂了王宜振《斗笠》吟出的深深母爱和浓浓乡情……    在一次展览会上,我见过一顶斗笠。笠沿大多残脱,菱形网眼中的棕叶向外裸露,整个笠面已成褐色。此时,它已失去遮阳挡雨的功能。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它不再是一件雨具,只是展览者别出心裁的摆设和点缀。即便如此,笠沿缠绕的篾丝,把我所有思绪扭成淡淡乡愁。    每次回到故乡,总要看看老家墙壁上的斗笠,把淡淡乡愁咏诵出去,又有另一些东西浸洇出来。一帘心事来不及遮掩,无数情感与记忆汇集于心灵,让人生的经历充满魅力与色彩。    英年早逝的美国作家托马斯·沃尔夫就故乡的话题作过精彩表述:“我已经发现,认识自己故乡的办法是离开它,寻找到故乡的办法,是到自己心中……到一个异乡去找它。”(托马斯·沃尔夫讲演录《一部小说的故事》)    故乡很远,也许相隔千山万水;故乡又很近,它就在你的心里。    故乡是挣脱不了的岁月,是一顶永远戴在头上的斗笠。

  氤氲的烟雨里仿佛还能忆起你悠长的影子从远处走来,只是影子永远也飘不到我的面前。你转身离去的背影,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视线里,我贪婪地奢望能有个影子与它重叠。

  外婆的脸上满是一道道的皱纹,比小朋友玩的扎纸花的那种彩纸还好看。外婆的头发是白色的比黑色的多,外婆的衣服永远是黑色的,永远是补丁叠着补丁,无论是冬天的棉袄还是夏天的小褂衫,外婆都是这种打扮。最让人感到骄傲的是外婆的那双“三寸金莲”小脚,走起路来真是好看。无论是什么急事,外婆总是迈不开大步。她的八字步一摇一摇,小小碎碎的,我总是十分好奇地盯着外婆走路看,总怕外婆摔一跤。但是,我从来没看见外婆摔过跤。外婆那种裹脚,我儿时的那种年代总是见的多,大多是外婆那种年龄的老妇女。但是,没见过哪位老人的裹脚裹得有外婆的好看。外婆的裹脚是极为标准的“三寸金莲”,外婆的五个脚趾裹成了一个脚尖,这个脚尖象圆锥的锥尖,它仅仅在踝关节前冒出了一点点,要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尖形外露,我简直可以把外婆当作一个残疾人去看待,认为她是没有脚板的。

  轮回的渡口,我终于再次看见你熟悉的容颜。恍惚间,我似乎又看见了那片樱花林,曾经那个多情的少年。红尘一生,轮回一世,你的记忆中早已没有了我的身影。忘记的人不是最可怜的人,最可怜的是那个未曾放下的我。我轻摘一朵彼岸花放在你的手中,试着将这千年的执念一同放下。有一滴泪滴在花蕊中,连同我一世的忧伤。长眠灯一盏,引君渡彼岸。一生只一次,一世为一人。奈何桥畔,我等你千年。风中我的泪如雨下。眼眸交错时,你却形同陌路。能不能为你在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衣袂飘飘,可曾恍惚了你的记忆,你的灵魂可曾也在忧伤中悸动。此生,让我渡你去彼岸。来生,你渡我,可否。

  有时间,一首老歌,一篇短文,一句温馨的祝福,竟会悄然走进心槛里,触动着心灵深处最柔软的神经。

                         (散文编辑:江南风)

  说是心语独诉,其实,我还是希望有人读和听,更希望有人懂的,人毕竟是群居动物,低级动物都有孤独的时候,况乎人。我,一个精神世界的孤独的旅人,遭遇这样的惨状已非绝无仅有。我屡败屡战,我伤痕累累,我浴血坚持,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诉说了。总之是,我活着,我努力。

  人类世俗的欲火伴着骄傲的气焰,焚烧了人家的一切,唯独无法染指死亡那屹立的庄严。对于死亡,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因为你显露了我们的无知,证实了我们的卑微。如果有人跟你说,死亡并不可怕,那他肯定是在欺骗自己,不信就看看人们都在干什么吧,有人在补养,有人在锻炼,还有人在治疗,人们都在千方百计地维持着短暂的生命。人们在颤栗、在挣扎、在痛苦,在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送别着生命,日益庞大而且饱受尊敬,自己曾经从事的医疗行业,正在印证着人类对死亡的巨大恐惧和激烈反抗。

  文字,是遗失的印记,亦是记忆的遗忘,落下的字亦是放下的记。它年,翻看此字,可否忆起,在这个春天来临之时,我与你,曾共同唱响这一份期待?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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