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或许,我就是那叶飘零了几世的浮萍。在你临溪浣纱的时候,曾经路过,你在水中的倒影。你用凝香的素手,将我轻轻捧起。那一刻,我深深记住了你的容颜,铭刻于我找寻已久的心。当你忽地将我抛给流水,我想你转身后,可能已把我忘记。但我却再也走不出,对你切切地思念;我再也剪不掉,对你长长的恋情。
然而真正地认识父亲,却是一次从外人的口中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
我裹在毯子里,缩着腿,脸朝教堂,坐在棺材上,身子稍微一动,棺材便轧轧作声,底下沙土也沙沙地响。
怅然沉默下雨了。“之前有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和你女朋友走在一个雨天,路上只有两把伞,一把小伞,一把大伞,你会怎么选。”他在接被困在教学楼的我去吃饭的路上的时候和我说道:“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前面有一个咖啡馆,我会让她一个人走,等她走到咖啡馆的时候,她会发现有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她。”他看了下打在伞上的雨,目光稍稍放空:“后来啊,我想,我选小伞,因为小伞可以靠的很近,两个人,挨得近近的,在雨中漫步,一定很浪漫。”随机他轻笑一下,低下头看我,伞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却薇薇右倾。他把右手搭上我的肩膀,把我往他那里又揽了揽:“我现在倒是想,不管浪不浪漫,不淋湿就好。”我笑了,没有说话。每一次,他看着我,我总能看到里面的感情,很真诚,那是我没有看到过的,这应该是幸福的,只是今天下雨了,天色也晚了,听着音乐沉默,突然就真的沉默了,没有来的惆怅从心里泛起。下周就要考试了,一天一门,考三门,压力还是挺大的,明天就要答辩了,啥也不会,理应复习,只是没那个心思了。我沉默着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两只手抱着手机放在腿上,看着手机,也没有看,脑子一片空白,除了耳机中的纯音乐,再没有其他声音。我看着我和他的聊天框,今天我们除了吃中饭和晚饭就没有再见面了,我忙着课设,他也是。聊天框中满屏的我的信息,一句一句,他回复的倒是很少,能理解,也不计较,只是突然就有点难受,可能因为音乐静了吧。我点开了他的头像,然后点开他的空间,慢慢翻阅。其实他不常发动态,和我不一样,我是发了动态但是喜欢删。他的动态我已经看了很多次了,自从认识他之后。看见了他的说说,他的日志,他空间中的那些评论。看见了他之前写的那个把我删掉的那篇日志,也看见了他的回忆。平日里当做玩笑开的事情突然就放大了。原本的不在意现在也成了理智与感锋的内容。内心深处的自卑再次出现,写了几首情诗却从来不敢给他看,哪怕发表在网站上了,哪怕被别人夸赞了,哪怕我其实并不差。我一无是处啊,怎么留得住他。耳机中的音乐继续,流泪的冲动随着音乐的音调起起伏伏,酸涩从左边的胸腔流动到鼻翼又进入了眼眶,让我浑身发抖。“明年如果我考研成功了,那个时候你……大二是吧。没关系,到时候暑假我带你去旅游啊。”他兴致勃勃的和我说,在拿完快递回宿舍的路上。“好啊。”我欣然同意:“我们去广西吧。”“陶子的老家?”“对呀,我和你说,他和我说,他家里有房子没有租出去,如果我们去那边玩,我们可以住在那边,他还可以给我们做饭,他还有电驴,我们出去玩可以问他借,这样食宿费,路费都省了。而且你不是想去海边玩嘛,广西就靠海边。”我把之前的计划说出口,掩藏了心中一点点的悲观。明年?会有吗?翻着聊天记录,他曾经说:“那,往后一年半的生命历程,都托付给我爸。”我是怎么说的呢?我问:“只有一年半嘛?”“静路过很多就不再承诺自己可能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有永恒,我也希望可以。”谁不是呢?早就过了天真的年纪,又怎么还会相信永恒?“何必想这么多呢?能走多远走多远就好了。”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做好了随时分手的准备。我说:“其实我都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怎么样,因为未来都是未知的,不需要承诺什么,能多久就多久就好了。”看似洒脱,其实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受伤而已,及时行乐,又何尝不是一种丧呢?防备心这么重,始终不能打开心,始终对于感情保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迟早会分开的吧。看,我就是这么的悲观。后来他说:“我是今天才意识到七月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因为不信任才存在的,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你说的那些,都很真实。”怎么能不真实呢?当时没有反驳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契约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假的。一方面是因为不信任才会有这种东西,一方面这东西随时都可以被抛弃,不具备可信度,那还要干嘛呢?走一步看一步,一步一步,把自己的期望值降到最低,这样任何的美好都是surprise,都是锦上添花,而任何的不如意都是意料之中,我都做了足够的准备去接受。下雨的晚上真的很讨厌啊。每一次都是在雨夜。翻着自己从前写的日志,写的说说,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抑郁的氛围,那种悲伤几乎实质化的将我缠绕,勒紧,让我一点一点体会窒息的痛苦。看见了之前和他之间的感情出问题的时候写的东西,看了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满屏的我的信息却看不到他回复几句,看到自己记录的那一场荒诞的却和预言家一样的梦境。其实挺可笑的,一边自我安慰,一边选择沉沦。看着这个世界的光,一点一点缩回,感到悲伤,却又如释重负的笑了,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看吧,我就知道,怎么会有光呢?我啊,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怪物。我的个签改了又改,始终没有改了那个风格。“阅尽红尘俗世,几度苍凉”“酒醉惊人醒,理智何谷存”“我把所有的哀伤归罪与杜康,却醉了脆弱的月光”“月光再亮也是冷的”“月光很亮,可惜只有一个”离不了的哀伤,散不尽的忧愁,幸福总会这样被自己推远的吧。手机中的音乐还在放着,又循环到了第一首,依旧是安静的,安静到有那么一丝丝悲凉。室友起床了,走来走去,然后商量着什么,大约是要交什么报告吧,反正是一个和我无关的事情。有点疼,就这样吧。 赞
附:此是我的一位朋友的妈妈在饭屋里烙饼时突然病发,倒在鏊子上烧烫至死。处于朋友的悔恨和孝心,有感而发,写下此文。 赞
??我问水儿喜欢我什么?水儿说和我在一起安全,而且为人老实厚道。
有句话说得很对“道不同不相为谋”,有句话也不对“好心有好报”“酒逢知己千杯少”。现在是“酒逢千杯知己少”“好心换来驴肝肺”...
走近,却是幻影。是看花了眼,还是为情痴,为情困,到底这是为了哪般?
如今,我已买了一部新的手提电脑,并特意把那部旧电脑的“”中部分存储之物移植到新的电脑中。那部旧的手提电脑是否因此而重获新生,谁又知道呢。我是极企盼它能重生的。但无论如何,我得到了一位有着以往灵魂的新“伙伴”了。可是,我仍旧怀念那部旧的手提电脑,因为在它的身上,已经于无意或有意之中柔进了我的情感,我的快乐和我的思念。
未央宫前,大雪纷飞,一朵雪花,穿行在盛世的冬,可是,它却走失了记忆,留下了忘却。
当一个人认识了另一位朋友,而且两人渐相熟识,甚至彼此赏识,都彼此认为可以成为至交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的?”对方一定会如坠深渊,所有的希望和渴望都如淡淡的云烟散去了。当然,这是个笑话,但却是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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