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知道教育历史没有爸爸记得不会革命

　　一个风流倜傥，一个蕙质兰心，两情相悦与相互倾慕的情怀在侯方域的笔端汩汩流淌：

　　雅安，我恨你，为什么在睡梦中，完全没有清醒的时候，你却把我阴霾的，怀揣在了你的怀抱里，难道你不知道我也要呼吸新鲜的空气，难道你不知道我的青春刚刚开始，雅安，我恨你，因为你的自私让我与世长辞，阴阳相隔骨肉分离，雅安，我恨你，如果你爱我，也不是让我与你下葬坟墓，如果你恨我，也不要让我的兄弟姐妹与我同葬，如果你恨我，也不要让我同胞的血液来祭奠你肮脏的阴险。

　　和老二相识已很多年了，是在“广阔天地”修水库会战时认识的。他是我们相邻大队（现在的村）的“知青”，能干，为人仗义，曾考过工农兵学员，因父亲的历史问题政审被淘汰。后来招工回城学机加工，干得不错，八十年代初全市青工技术竞赛获“新长征突击手”荣誉称号。九十年代末所在企业被兼并便下了岗，东撞西撞了几年也没弄出个名堂，多亏学的机加工，就弄了这修自行车摊维持生计。

　　　　　　　　　　　　　　　　　　　　　　　　　(散文编辑：可儿)

　　男孩是一个喜欢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爱笑爱嘻哈，对世界上的一切都装作无所谓的傻瓜；他会用善意的谎言骗你坐上骑自行车的后座带你一起去兜风，他不会在你面前耍酷，只会偷偷地躲在你的背后，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而当你转身以后，已看不到他的背影。女孩是一个喜欢在他的身边若若即若离，爱胡闹爱耍嘴皮子；对他的好口是心非，你像是冷冷的空气，你从来不会对他说爱意的言语；在朋友面前，你装作很强势，他是你身边温驯的绵羊。你喜欢骂他没头没脑，总是学不会再聪明一点，好像你们之间没有暧昧的关系。在时光里，女孩说：我是他世界的主宰。因为女孩知道，男孩爱她已不是两三天。

　　小学毕业，本来可以去上初中，可中间发生了一些，是爸爸在横槎村的化工厂倒闭了;一下子厂里拿不岀钱来，加上家里的经济条件又不十分好，都快二十一世纪了，家里的照明物还是蜡烛，住得是破房，甚至有些时候连吃的伙食也将无法弄齐全了。记得我在七八岁的时候，也是家中无米之催，所以我在那个时候饿了又饿，幸亏有人同情施舍了一点面粉什麽，妈妈好像得了宝，把那些面粉拿回了家，给我们弄面条吃了，他们二人(也将包括我哥哥在内)都吃得津津有味，唯独我没有胃口也不想去吃，我知道自己肚子饿，不吃不行，所以妈妈看到我这样，心里特别地疼，因此妈妈也就拿了一只编织袋，到村内去借米，虽然我没看到那些情形，但是我觉得妈妈为了我一个人竟成了要饭的乞丐;我心里特别地难受。虽然这些事情记忆深刻。但是我这个人是一头倔驴，对不想吃的东西无论怎样劝，我都不愿违背自已的承诺。到了今天那种穷酸日子还毛骨悚然。我哭过，我梦过;如今到了上初中的阶段，我却身不由已爱莫能助了。当开学的一天来临，爸爸提前一个星期去了外边筹书费了。书费谈何容易？一连半个月都过去了，爸爸的音迅全无，虽然人没有音迅，而对爸爸不利的谣言就四处撤播开来。

　　爸爸！您是饱受“四人帮”法西斯专政的凌辱、折磨，带着“四人帮”留下的鞭痕，离开人世，去见马克思的。您知道“四人帮”留在子女们心灵上的创伤，可能比留在您肉体上的创伤更为严重。难怪您临死前还在关心儿子的入党问题！难怪您死后一直不闭眼睛！呵！　　我们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死不瞑目”！　　记得一九六六年，正当林彪、四人帮大刮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妖风、疯狂打击，陷害老干部的时候，我从鞍山回到长沙。看到您老人家颜色憔悴，衣衫褴褛，满脸胡须，遍体伤痕。哪里还认得出是仅仅离别一年多的爸爸？您把我叫到跟前，深情地嘱咐：“孩子，你放　　心！只要不打死，我是不会自杀的，你要听毛主席的话，跟党走。”您知道，当我们听到这里，心里是一股什么滋味啊！年近七旬的老人，强忍着难于忍受的凌辱和折磨，却还在操心着子女的革命前程。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就是终生的永别啊！　　爸爸，我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应该最了解您，记得初中时代，我和您住在机关里。您的衣服、鞋、袜都自己洗。还经常教育我多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体力劳动，教我学会洗自己的衣服。我还清楚地记得，在您办公桌的大玻璃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为人民的利益服务，是党　　的最高原则”　　还记得，那时您当纺织管理处长，很少坐办公室，经常深入基层，向一切内行的人学习。您上安江纱厂蹲点，一去就是半年。办公室和宿舍就留下我一个人看家。　　解放以来，工作几经调动，您总是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从民政厅主任秘书调任省油脂公司经理，您就钻研油脂业务，虚心向内行，包括民族资产阶级学习。然而，您认真执行党的政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加快社会主义建设而努力工作，却又成了所谓勾　　结资产阶级的罪证？　　您心血花得最多的还是在教育事业上，您亲手办过两个中专，与许多老教师交了知心朋友。您从不安于当外行，认真钻研过凯洛夫的教育学，钻研过心理学。年过花甲还壮心不已，计划写一本书，总结一生从事教育事业的经验。然而在“四人帮”横行的日子里，这都成　　了执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散布封、资、修的罪证。我想，这可能也是您死不瞑目的原因吧！　　“文革”时期，万恶的“四人帮”把您这样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党员，弄到福田农村去监督劳动。您的腿被划破了，在缺医少药的条件下得了败血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离开了人世。　　我怎么也想不到党内斗争会如此残酷，更想不到林彪、“四人帮”会是如此残忍的毒蛇。我相信党，相信毛主席。但我还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党内如果有这么多“叛徒”“特务”，这么多老干部都是敌人，我们的党还有什么光荣、伟大？怎么能取得无产阶级革命的伟　　大胜利？我常想：朝夕相处的慈父能是阶级敌人吗？　　我记得，很长一段时间，地下党省工委书记周礼伯伯和常阿姨就住在我们家。如果您是叛徒，湖南省工委机关还能保存下来吗？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四人帮”为了搞垮我们党，不惜采取一切卑鄙手段，陷害、打击一大批老干部，好让他们的帮派在乱中夺权。这就是在我们党内出现这么多冤案、错案、假案的原因。　　我记得：您常和我们说，您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又长期在白区工作，比起南下干部来有一定差距。有一次整风后回来，您说：南下同志介绍延安整风时，提倡脱裤子不怕丑，割尾巴不怕痛。要经受党内斗争的考验，永葆革命青春。还记得，一天大雨过后，您提笔写了一　　首诗：“雨洒尘埃净，春深树叶新，思维蒙不洁，更仗洗涤勤！”用春雨后，树叶焕然一新，比喻人的思想必须经常改造。这难道不足以说明您虽年过花甲，还在不断改造自己，永葆革命青春吗？　　爸爸，您离开人世的时候，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您生前的最后一个遗愿，是在墓前立一块“共产党员曹治阳之墓”的石碑。可平哥去料理后事的时候，既不让开追悼会，又不让送花圈。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含冤九泉，怎么能安心瞑目呢？平哥只好用双手抹闭了您的眼　　睛。在坟前许下一个诺言：等今后组织上给您做了结论，再为您补开追悼会，重立石碑。　　可是，一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公正的结论呢？　　我们等呀，盼呀，整整九年过去了，一九七九年，党为您平反昭雪，恢复党籍，恢复荣誉，为您补开追悼会。肯定您为党的地下斗争，为湖南省的和平解放，为党的教育事业，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尽管我们兄弟遵照党组织的委托，奔赴零陵，您的墓已被迁走。可党根据　　您生前的业绩，为您建造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一位老党员的光辉形象，将永远留在人民心里！　　爸爸，亲爱的爸爸！您要能亲眼看一看这雨过天晴的春天该有多好啊！您一定会豪迈地说：“我将为四个现代化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您一定会认真整理您那总结了多年教育经验的全部笔记；您一定会畅怀吟诵您那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的诗篇。　　既种蔷薇又种桃，　　春来庭院竞风骚，　　祸福由来自转换，　　荆棘何能败我曹。　　被整的，终归要昭雪；整人的，总有一天要被抛进历史的垃圾堆，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历史就是这样无情和公正！

　　　　　　　　　　　　　　　　　　　　　　　　　(散文编辑：可儿)

　　花瓣，随风徜徉；陌云，闲落何处；长廊，曲折栩栩；庭院，琳琅满目。栀子花静静的开放，忘忧草浅吟低语，一个人的亭子一个人的书，遗憾的快乐，只是没有把你留住。再美的风景也只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人，一醉之后，蜷缩一处阴影，伴谁于无形。

　　表弟今年三十多了，三本毕业至今一直居家待业。前几年好不容易花巨款讨来的媳妇，生下一男孩没多久跑了，据说是忍受不了表弟懒散孤僻的陋习。小姑原本经营了一家小饭馆，表弟闲来无事倒学了两手掌勺的功夫，平时会在厨房干点活。这两年生意不景气，饭馆关了门。小姑只好为表弟四处张罗工作的事。

　　北京这几天的天气阴沉，细雨绵绵，像南方梅雨时节的气候。心情也如天气一般郁闷，烦躁。

　　为他建起的城，在顷刻间轰然倒塌，不留一丝丝生机，一丝丝生机存在的机会。风和日丽的天气在瞬间变成狂风骤雨，电闪雷鸣是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在不断坍塌的黑暗中，我听见了什么破碎的声音，声音清冽而又刺耳，我想，她日后都不会再粘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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