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你,在家里也没有工作,每天送我上班,接我下班。那时的我,觉得好幸福。当时二十一岁的我,心里庸提多高兴了,那份美别说了。可是好景不长。你找到工作后,在农资局当干事。半年后,你妈妈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我就问你,是不是该搬出去到外面住?你坚决地说,不用!你和你妈说此事,于是,你们俩吵起来了。当时我也在场。第二天,我趁着你没下班,悄悄地搬了出来,可当时我挣的工资根本就不够租房、吃饭等生活费用。所以我告诉你,我决定回家。
在她走后的一个月后,我才发觉秋天来了,纷纷的萧条打凉一整个白天,我常常一个人走在落满昏黄的小径上,西边燃烧的是祭祀死亡的宇宙,我却以一种悲凉的姿态,一次次地回眸去,找寻小米不归的影子。
一路上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进了城,午饭是如何地用过的,他已记不清楚了。街道上依然是车如流,人如潮,七彩霓虹依然在不停地闪烁,眨巴着迷人的眼睛,向人们抛着诱人的眼神。低胸、超短、露臀的女人们卖弄着千种妩媚、万种风情,让整个城市陷入到了一种庸俗、直露、浮躁的尴尬境地。
今天你就说你不生病了,你不能陪我跑了,叫我再找一个吧!意思是有到更新期了吗?
每一次短暂的相聚,他都会说一写言不由衷的话来中伤她。他知道这样不好,和性格好强的他们就像冬天里的两只刺猬,因为寒冷才靠近取暖,可靠得太近自己身上的刺却又毫不犹豫地扎向对方,直至伤痕累累,各自倦缩在黑暗的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次次的发表作品,又一次次的获得荣誉。他像是在赞扬中迷失了自我,从而迷失了本性。
今已非昨。而我,也在这时光的洪流中,改变了。不会再肆无忌惮的开心,不会再旁若无人的哭泣,不会再提心吊胆的为你,更不会独自在黑暗寒冷的夜里徘徊在灯熄的路上,等待黎明的曙光,却仅仅因为你伤心的泪滴。不会再愁眉苦脸的做题,不会再满心憧憬的畅想,不会再心直口快的关怀,更不会单独在义愤填膺的愤怒谩骂着世界的虚荣,张牙舞爪的报复,却仅仅因为他生气的脸红。不会再疲惫不堪的玩耍,不会再脚步蹒跚的醉酒,不会再踌躇满志的思考,更不会漫步在月光微颤的傍晚等待着瞬间的流星,满脸期盼的翘首,却仅仅想着它明天的幸福。所以,我变了。我开始用大把大把的时间发呆,用大把大把的时间沉默,用大把大把的时间消失。同时,我丢了自己。我不知道把自己丢到了哪里,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更不知道何故,让我丢了自己。于是我成为了刺猬,为了不愿再受伤害而抗拒着靠近的一切。
梦里不知身是客,客居异地叹无亲。啸风吹断归乡路,天下谁怜落魄人?
石头为十里八乡的村民送去了豆腐,自己却是最辛苦的远行者。一身破衣旧衫,满脸风尘,状如乞丐。数年的风风雨雨,沧桑已爬满眼眶,岁月压垮了脊梁,附近村庄的每一条路都认识他,留守儿童与孤寂老人,每天清晨都等着他的脚步声。石头总是起得特别早,他希望早一点将豆腐卖完,再能赶上做村头的泥瓦匠。而现在,他却躲在田野间荒凉的坟场,也许在黑暗中正迷迷濛濛地回想着一个个熟悉的村庄,一条条泥泞的小路。
透过世俗的那道枷锁,无法去触摸心中的伤痕,一次次摔倒,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尖锐的疼痛,曾经的幸福流散致尽,遗留在心底的只有思念,一个个凄凄的夜,一枕孤寂,唯有两行清泪,滴落耳边,数不尽的缠绵背后,是深深的眷恋和遗憾,只有看着岁月走远,只有把痛苦和执着倾注于笔端,悲吟苦叹。
夜深的时候,人往往会显得更加孤独,摘掉白天戴在别人面前的面具居然会变得如此轻松,虽然孤单,但,至少,这一刻,是真实的自己。
没有谁会是谁的永远,太多的誓言,最终成为了谎言,笑我太天真,笑我太傻,不该去见你,也不该跟你谈什么开始,更不应该陷入在深渊无法自拔,明知最终的结局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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