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里我选择孤独的气息来陪伴安静的自己;空旷的房间里我选择寂寞的音乐来充实忧郁的自己;空旷的房间里我选择陈旧的回忆来安慰迷失的自己;空旷的房间里我选择昏暗的色调来逃避真实的自己。
孩子,你自杀了两次,这是第三次了,你终于走了,留下你懊悔的父母亲空在这人世间,年过半百,失去至亲,我们还有必要在干什么?
世界上最可恨的,是时间。人道渐行渐远,却终究离梦魇相隔千里,低头念想着时间还很长,然而转念才恍然发现时间过得这么快。指缝太宽,究竟还有什么是可以握得住的。撕下日历蜷成一团褶皱,再平整地铺开,宛若预见皱纹龟裂的自己。彼时我是否还可以这样随意地敲击键盘,抑或对着黯淡下去的屏幕静默。不理会嘈杂的对话框,任表情凝滞眼神僵直,听时间流动。
三生石旁你我许下三生诺言,今生赴与你生死之约,于是江南我打马而来……
每次回老家的时候,我都爱到老家西边的一块茶园里面去看看,拜访一下一位朋友。那是二十年前,一时兴起的我,从很远的地方移来的一棵树。当时的它瘦弱不堪,我不止一次偷偷在家里偷来化肥和屎尿来喂养它,于是,它开始茁壮起来。现在每次走到它的身边,我都要抬起头,用八十度的角度,才能仰视到它的全貌。而当我仰视的时候,刻在它的身上的我的名字总让我感觉到无尽的羞愧。因为我不仅人为改变了它的命运,还永远地改变了它的容貌。
腊月,哪天突然听到村子里有猪扯着嗓子叫唤,我们便喊着:快过年了,快过年了!胆大的弟弟拔腿就跑,去村子里看杀猪,此后,腊月的每天,都能听到猪的叫声。父亲每年都要买一头猪,请屠夫来杀,只要父亲说今天杀猪,弟弟就高兴得跳起来,而我只躲在里屋听猪疼痛的叫唤,最紧张的是抓猪那会,怕一不小心让猪给跑了过来,父亲就给我壮胆说:“不怕,一会儿就把它宰了!”我静耳侧听,猪的声音由高亢,逐渐一声声无力下去,最后微弱地挣扎几声就没了气,这才敢出门去看。远远望见宽阔的地方矗立一比我还高的宽大木桶,冒着滚烫的热气,屠夫穿着长筒水鞋,手里拿把杀猪刀,或卷形的刮刀,那时的父亲正值壮年,他脚步如风,一桶又一桶提开水,一大帮人帮屠夫烫猪、拔毛,一会,乌黑的猪变成雪白,再被屠夫吹胀,滚圆滚圆的,那样才好清理猪褶皱里的污垢,然后,猪就被挂在木桶旁一高架上,再开刀。
最喜欢一句话:“单身的幸福&sh;&sh;一个人的孤单,并不可怕。”当初看到这句话时,我的心里有了很大的触动。我喜欢孤独,并享受着孤独,尤其是在寂寞的黑夜里,昏黄的灯光下,独自一人,坐在桌旁,指尖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一个个字符就这样地活跃在面前。喜欢一个人慵懒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着手里的书,听着不知名的轻音乐,享受着风的温柔抚摸,这种感觉很是惬意。
我知道,现实中只有这种至亲至信的人,才能这样无微不至地关心呵护你,才能这样时刻关注你生活的点点滴滴。而正是有了她知冷知暖的关爱,我的小日子才过得更安心惬意。
你远远的离开了,到了一个我无法去的世界,我只能在这个多雨的季节,滞留在江南,只为了寻找曾经一起幸福过的痕迹。
先是给我脸上擦汗,边擦边问父母的情况。问了后就说:“你肚子饿了吧!来,跟着姐姐走,我有好吃的。”
把庭院深深的寂寞伴我,我在落叶的垂柳下独酌。第一杯,我把思念喝尽;第二杯,我把愁肠诉尽;第三杯,我邀明月共饮……千杯后,我醉了,我还没醉。看着从天边流来的春水,早早就装满我的愁思。现在,在漫天的愁绪里驾着寻你的小船,顺着流水一直走,一直走。越过百万大山,苦守着世世轮回。
但这些都是奢望。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当初的豪情万丈转眼间化为油盐醋酱。母亲的嘱咐言犹在耳,我不敢懈怠彷徨,每一天都倾注心血和力量。日复一日,月月年年,在岁月的焦灼与年轮的积淀中摸爬滚打,渐失芳华。那天,我收拾起沉甸甸的一摞奖状和证书,竟然发现,这里面,竟然没有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依然珍惜,毕竟,这是曾经的过往,无论辉煌与暗淡,都是个人最好的证明。母亲曾经说过,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丁,就像门前那条河一样,有急流,有险滩,有漩涡,有暗礁,但最终都会缓慢流淌,汇入大海。母亲见过海吗?应该没有。可是,她怎么会知道海?难道她有一颗大海一般的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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