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无人的荒地,我忍不住一次次回眸。看身后花影飞絮、落英如雨,枝头的风似在拼凑季节的流离,心在痛苦的边缘上依然渴望着一份飘渺的美丽。
心行云间,纤尘不染,却把浮名看淡,抛了是非,甘入沟渠。问何以为欢?指尖唯有琵琶叹,曲曲弹,声声慢,可否许我流年无恙,岁月安然?落寞世间,生死轮回,往事辗转难留。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由我忘却往昔,放了经年,断了三千执念。静坐蒲团,木鱼静打,佛珠轻捻,焚香缭缭,与你共看轮回人间!
你从不给我一次回睦,我却只能一直对你微笑。
“所慕之人,早已不在。。”那人无情缓缓吐出这一句,心仿佛就碎了,一下子满天的倦意袭来,他竟觉得困了。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手心握着淡淡的幸福,那快乐太清楚,却又那么残忍的衬出现在的孤寂。不能拥有全部,只拥有回忆,是受苦还是留下的礼物?呼吸,我需要多一点空气,思念几乎让人窒息,沉浸在漆黑无声的海底。“蓝颜”想说,把曾经还给我,假如可以倒流,我宁愿做照片上那个木头人,没有痛苦没有思想,只有希望。想要的很简单,追寻的道路却那么的曲折,迂回翻覆。杜拉斯说:“如果有幸福的话,它总是同绝望紧密相连,同绝望和遗弃不可分离。”早知道童话会碎,但我忘了问辗转的梦,站在河岸放任悲伤与岁月的重逢,摊开手掌,再也看不到左手的天机和右手的天命。人间的爱太短浅,而触不到天堂的方向。在你消失的那条小路,我一直在驻足,在张望,你身后拉长的影子,把夕阳撕裂成片片忧伤,一路追逐,却一路绝望,剩下残阳,似血,吞噬着那点滴的思绪。谁给谁的信,被我深锁在抽屉;谁和谁的名字,还刻在那颗苍老的老树上;谁和谁的合影,在那发黄的相片里;谁对谁说的撕心裂肺的誓言,被多少个深夜回忆。有没有一首歌让你想起我?有没有在你的记忆中,出现我为你流泪的片段,有没有记得,我告诉你等一个人不辛苦,怕的是等不到那个人!有一种结局叫从未开始,幸福在那恐惧和挣扎中生存,如果,昨天我们已经死在剧情中,那么,今天,我们又在那冗长的梦中醒来。这就是我们的未来,这就是剧终。
失去就像是全世界静了音黑了白,心痛就像是深海中溺了水的窒息苦楚蔓延。曾经美好的回忆是一把刀,一刀刀刻在心上,想起就隐痛,念起就抗拒。什么是你不可揭开的伤疤?也许,爱到最后不过是在如雨的凉薄中,跟自己的无声较量。所以那英才会坚定地唱着“失去”,坦然的唱着“终身孤寂”,不悲不喜地唱着“不还手、不放手”。
又快到七夕了,这么多年对这个节日毫无知觉,一直都是平淡度过。
火热的秋收起了甜甜的笑脸,寂寥的冬就匆忙的把脸一抹,怀揣着寒气而来了!四处一片萧索:矮山退去了绿衣,田野赤裸了身膀,空旷的院坝里了无一人,昏朦的天空偶而飞过几只白鹭,瞬间又恢复了单调。老槐树空留枯枝,不知名的灰鸟雀零星的点缀其中,发出凄凉的鸣叫。搬的差不多的小寨默默沉思着,仅有的几家也是关门闭户。稍微有点人气的是从门缝飘荡出的电视剧声音---不过那也是深锁宫庭,勾心斗角的“嫔妃们”的哭泣声和眼下火热军旅题材里的断断续续的声。空旷的游乐场上没了孩子玩耍的身影,两旁破旧篮球板如贴上符的僵尸静立着,场地中间坐着两条小狗:估且称作小黑&小白。兄弟俩独享这份寂寞:一前一后,不言不语,深沉的看着前方。
时光或许有一天不再变成沙漏的形状,它或许只是隐藏在影集的夹缝里,当我从角落里把它重新捧起,翻着那布满灰尘的一页一页,那儿旧时光就像泉水一样汨汨地向自己涌来,最终我被淹没在回忆的海洋里。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故事我都是里面的主角。
人来人往已然成陌生,可我希望的不是忘记你们,而是把你们都当做我眼里的泪水咽下去,青春留不住的时间叫往事,往事里留不住的叫离开,心最痛的叫已然哭泣,可当我看着现在的面孔让我无法从梦境中离开,这已形成习惯,那就叫回忆。
走过尘世的每一条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冷漠的世界,饱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咸,总是习惯的问自己:可还有一个精神支柱,支撑着我努力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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