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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地名渴望母亲还有没有毛衣棉花水田得名泥土离开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8 01:16:04 3917 0

                         (散文编辑:江南风)

  别人都说,“想起你,心便颤了颤。”而我说,“想起你,便生出疼。”那疼里荡漾着幸福,也溢出血腥的酸楚。是不是所有的缘分,加上了“别离”两个字,便会枝节出千丝万缕的情绪,共一生去解,共一生不解。是不是有了“别离”,便应了一句“人们的幸福大抵相同,人们的不幸千万种。”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他忘不了当他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是谁,像他小时候一样伺候他,那段时间,他总是偷偷躲起来抹眼泪,除了愧疚,除了感恩,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这一对给了他身体、给了他生命、给了他灵魂的人,要的是一句谢谢么?

  难道是上天的恩赐,一个叫凡的男孩走进我的生活里,有一种错觉以为他就是你,一样的关心,一样的话语,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那个人不是你,所以学会了珍惜,把他像一个亲弟弟样待起。是啊!世间怎么会再有一个相同的你,你总是凶巴巴的说教和游说我的多愁善感,还曾经记得我们最后的别离,那个晚上我在电话里,大声的骂着你,你还故意气我,还说什么连环十八掌,打得我无法透气,最后说不过你的毒舌,一个人就蹲在楼下偷偷地哭泣,也许是那一刻注定了我们永久地别离,也许是害怕受到更多的伤害,所以选择逃避。原谅再一次拒绝你,不要恨我,更不要为我再做什么,已经承担不起,我爱你,那只是曾经,经过时间的洗涤我们都变了,永远地回不到过去,也许应照了你的那句话语,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爱情,再见了曾经的你,再见了我曾经爱过啊祖。此时此刻永久诉别离,珍重吧宝贝,只要你过得幸福,我也许不会再痛苦地活在阴霾里。

作家简介:江思恩,陕西省金融作协理事,作品散见于《延河》《散文选刊》《西安日报》等报刊,多篇作品入选《2017年江西诗歌年选》等。飘荡在村庄上空的地名江思恩 我赶在江南的凛冽之前,回到深秋的家乡,竟然不经意间邂逅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地名。我的村庄地处江西高安市,一个四十来户人家的古老小村落。它也真不辜负一个“古”字。家谱记载,明代初期,氏祖从河南来,在我们县为官,后来便定居于此,自此我们县便有了“江氏”。而据《高安地名志》记载,元延佑年间,氏祖江朝宗、江朝福从高安筠东青石岭迁至此,定居成村。到底哪年建村,难以考证。但从以上两种说法,大致可推断村庄已有700年左右的历史。这片令我魂牵梦绕的土地无论近看还是远看,都散发着令人惊叹的气质:田地一圈,山林一圈,环抱着土墙灰瓦木门的村庄。这里的山田岭地坡,塘溪湾沟井,给了我们粮食给了我们欢乐给了我们希望。哪座山结什么果,哪条沟有水喝,哪片地埋着祖先,闭上眼睛历历在目。就像作家文猛说的那样,“他们的名字如同我们的名字,也许是贱贱的,也许是土土的,因为我们都是村庄的子孙”……自北边乡道上下来,沿着灌溉的沟渠,越过一片土坡,途经猪婆口、七公口、牛班上、旱口哩、棱头,跨过古石桥、塘子亢,转过庙边,便来到了炮子嘴山。山,东接打禾场,南邻村庄,西北与秧田相依,呈现出不规则的长条形,东西长约百米,南北宽约三十米。这里安葬着我们的祖先,因日寇曾在这里屠杀了一名国军连长而得名。炮子,在我们方言里,乃的意思。其实,那个年代很多村人都没能逃过战祸,被抓的抓,能躲的躲,当兵的当兵……村子近乎成了废墟。听父亲说,大约1940年春天,刚二十出头的太爷被日寇抓去当壮丁,谁能想到只因有个日本兵冲他索要火柴点烟,他说没有,竟丢了性命。踩着我家门前的车辄印,溯路而南,穿过冠子山、杉树林,村路和乡道在这里打了个优美的结,结的西边斜卧着棉花山,传说因有村人黑夜路过,看见山上开满白色纸棉花而得名。20世纪90年代,村里修建灌溉水渠,横穿棉花山,先后挖出坟冢二十多座,还出土了不少明清时期的瓷器,后来都被文物贩子低价收购了。去往棉花山,一条宛若游龙的红土路,从两侧浓密的山林中挤出。如果是雨天,最好穿着雨靴或光着脚丫,因为泥深坑多,倘若穿布鞋或运动鞋,没走几步,裤脚、鞋子都会被泥巴包围。这条路也是村人赶集的必经之路。这条路上发生过很多事,有件事直至今日,一旦想起依然令我彻夜难寐。那年我大约八九岁,某个冬日,我与母亲赌气,至于为何赌气已经没印象了,只记得我在前面跑,母亲在后面追。我边跑边把母亲新织的毛衣脱下来,丢进路边的灌木丛中。回到家,母亲见我身上没穿毛衣,便急切地问我毛衣在哪。心情稍微平静的我下意识地低着头,告诉母亲真相。母亲听完,脸色骤然黑了起来,眼中透出从未见过的焦急神情。我预感到大祸即将临头,勾着头,一个字也没敢从嘴里蹦出来。母亲并没有骂我,而是拉着我,迅疾出门折返,仿佛迟点毛衣就要飞走一样。可惜,母亲和我从哺时找到天黑,翻遍了路边所有的树丛,询问过村里每个经过的人,却终究未见毛衣的踪影,毛衣似乎真像母亲预感的那般飞走了。在那个一分钱尚且掰开用的年代,一件毛衣花却父母多少心血,可想而知了。村子中心位置有棵百年樟树,树身需三人合抱,其裸露于地面的几根树根粗如牛腿。树下是一块场地,儿时的我们经常在这里打陀螺、捉迷藏、打石子,直到傍晚,父母寻找,呼唤着,才依依不舍离开。离开树阴,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出发,穿山爬坡过埂,到达京岗岭,只需一盏茶的时间。岭,高百余米,北瞰十里,南控锦江,是兵家必争险地。时至今日,两条深深的壕沟依然静静地躺在岭的半山腰。一路上,有古井、水塘、老栗子树,还要翻过新屋子面前、棱上,石碾、石碑、石墩,似乎与树蔸一样平常,或倚在墙脚或铺在塘沿。腐叶、杂草、泥土,好比是土路的润滑剂,倒是牵引着我的鸟鸣、虫吟,唱得天真烂漫。静心漫步,如若让景色蒙蔽了,极可能被毛辣虫叮咬,被芭茅割伤,被松针刺痛。京岗岭的山脚下盘踞着一畈田,俗称岭下龙哩,既不受洪灾,也不缺水,就那么渔船避风般偏安一隅,是村人公认的良田。夏日,我们短裤赤脚,下水田泥塘捡螺捉鱼;冬天,我们扛锹提桶,到沟底田头挖泥鳅……再说说新屋子面前,在旧时除了村北的老庙,还在村东偏南的新庙,也就是新屋。所有这些,都是通往民间信仰的一条路径。如今老庙地基尚在,新庙早已化作泥土。小溪从东北逶迤而来,把村西的水田分开,尔后向西南蜿蜒而去。河东是我们村,河西是肖家。从棺材湾泅渡过来,拐上石家岩,绕过燕雀子坟,马地上便映入眼帘。小路盘盘绕绕,缓缓向上,路两边都是水田,野花和青草点缀在田埂上。马地上除了水田、秧田,还有菜地。菜地以残存的战壕为埂,喂养了我们空心菜、小白菜、红薯、南瓜、柚子。犹记得女儿第一次回村,两岁的她踩进马地上小径的泥巴里,仿若走在水泥铺就的城市街道上,待鞋子拔不出来时,她才疑惑地问我,“爸爸,路怎么还会吃鞋子呢?”其实,村庄还有很多地名,溪畔的风车笼哩、柳树下、枧上,放牛的牧场斜里、垱外、龙湾里,旧时村人劳作的碾槽边、麻场、老仓库,还有我们儿时追逐玩耍的殿上、垱上、港下……这些地名或以地理特征命名,或以传说故事得名。没有人能经历所有的来去,唯有这地名平静地见证一切,已经成为承载村庄历史印记的“活化石”。然而,岁月是无情,梨树下的两棵大梨树已经死了,芝麻场栽上了栀子花,风车笼哩荒草凄凄,柑子园哩盖起了楼房,碾槽室坍塌成一堆瓦砾……许多地名早已在时空的长河里消散,亦如那早已化作尘埃的家谱,都逃不过命运的轮回。我家的那幢老屋还是那样的破旧,与如今乡间的变化显得格格不入,似乎在以自己的方式印证乡村的物是人非。把农村户口注销,换成城市户口的时候,是二零零三年,我十九岁。那时我的注意力都在上学、考试上面。因此,我是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失去了我在村庄的土地,就像一个人被打了麻药,然后失去了一只肾。而我的失去,在当时是巨大的喜讯。那意味着我拥有城市户口,再也不用像祖辈们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是多少人的梦想。在村庄,二百多口子,能做到这点的,用一只手的指头就能数得过来。那时,激动的不只是我一个,还有我的亲人,大家都觉得那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大摆筵席。离开家乡后,家乡的味道和城里的味道在绿皮火车间流转,延续了好多年。后来在城里安了家,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对它的思念却与日俱增,就像作家格致写得那样,“我身体里的地主基因开始苏醒。”人在长大,一些东西在悄然变化。尽管我在家乡生活了二十年,有些地名却已经模糊不清。我总以为,这种忘却,唯我独有,其实不然,村里的很多年轻人也有同样的感受。看着听着父亲、医生伯、正根伯、福根叔、新民叔在微信群里把一个个地名和地名的渊源细细道来,我突然狭隘与偏执起来,“地名记着所有的人和事,父辈不在,村庄焉存?”来源:金融作协

  以为,门前的河有着长江的宽敞,黄河的雄浑,以为,门前的小河流经最远的的距离,连接最向往的大海;以为,门前的山拥有最险的风景,离天空最近,以为,门前的山能超越泰山的庄严,桂林的清秀。可是后来,看见了长江,黄河;听说了泰山,桂林。走出大山,看见世界。如梦初醒,又憨然大睡入梦。青春的梦。

  【编者按】醉卧云端,傲笑红尘,爱恨情仇总相依,逍遥一身,罢了相思,此恨谁知?……洒脱且伤感,真是笑中有泪,乐中也有哀,表面豪爽的文字掩饰不住内心的无奈。

  华发弱冠之年,便起了沧桑的念头。奈何人事音书,太寂寥。懵懂少年,却压抑了诸多的心思,晓风残月,到在流年里消逝不见。留下形单影只的自己,和灯火阑珊处的背影。记忆还在流淌,悄无声息。想起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面带倦意地冥想,或许是思念那一年、那些人、那些过往……想到此处,眼角砰然湿了。就像青鸟与飞鱼,那一世,却相爱了,还没来得及诠释,便酿成了一处悲剧。

  我从未想过你会离开,谁知一觉醒来,所有阳光里、月光下、风雨中的故事都泛了黄,化作了风云里的烟花旧事。看着玫瑰园的一地残花,再握笔,落墨却久不成章;再吟诗,启口却语不成句。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在失色的日子里,独自寻觅一些前尘过往遗落的影迹。君,没有了你,我还有什么可以预约下一个花期?

  再回首,梦已陈旧,黑夜已成白昼。有多少梦还能成真?有多少黑夜还能长夜慢慢?一些背影已远走,一些情怀已淡然,一些微笑已渐行渐远。只留下孤单陪我度过,在四季的轮回中,感受并细细品味着夜得静谧,质朴、恬然、美好,让它们在内心沉淀,那些往事,让痛并快乐着,然后,怀着或欢欣或失落的心情,奔向未来,不管怎样,不要有任何遗憾,时光和年华,谁也输不起。  赞

  岁月还在这角落里留下了什么?除了潜藏孤单的灰墙,除了满是阴霾的天空。什么都没有了。这个角落里只有我,灰墙,天空,孤单,没有旁的任何装饰了,许是再容不下什么了吧,孤单占据了太大的空间,再容不下什么了,不是吗?也或许是,它再不愿给这角落里安置什么了,就这样就足够安置我了,再有什么都是奢侈,都是浪费了。这便是全部可能性吗?等等,等等,或许是岁月它根本不曾注意到还有怎么一个人,还有怎么一个角落,什么都没有安置,仅仅只是因为不曾发觉,这里还有一个角落,如果发觉它会用各种绚丽的色彩装饰这个角落,可毕竟,它没有发觉,就怎么岁月悄然流逝。看看吧,就是一个没有人发觉的角落,就怎么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就是岁月用来安置我的一切了,相比于庭院,相比于飞鸟,相比于旁人,岁月是不是有些过分的不公了。有怎么一个可以独处的角落不是也挺好的吗……可是,可是在这个角落里,我始终得不到我想去得的任何一件物品。我渴望的开心,欢愉,乐观,阳光等等一切,渴望到最后剩下了什么,剩下了我发觉到的,自己慢慢变得忧伤,仇怨,燥烦,变得不可理喻,变得随时随地都有生气愤怒,以至于发火的可能。我渴望的幸福,渴望的比翼连枝,渴望的沫以相濡渴望的一切美好,到最后渴望成了什么,渴望成了分别,渴望成了离恨,渴望成了愤怨,渴望成了形同陌路,渴望成了苦苦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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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地名渴望母亲还有没有毛衣棉花水田得名泥土离开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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