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无情,弋获了一路的落英。信步,于朦胧大雾,满目茫然,不晓迟暮。驻足,于姗姗细雨,戚戚冷意,透彻入骨。秋已逝,冬降至,笔者不知,隔窗犹写春花诗。
音乐与书画,本来就是山与水的相依,花与叶的陪衬,谭老板的生意简直是飞天,光及宇宙。开业还不到一个四季轮回的谭家画廊,名声却早已漂洋过海传到了港口。一天,有位画商陪一位港籍富婆和谭老板签约了一批数值可观的作品,并说想带走小穆单独听他吹箫。这个不尽人意的要求,让谭老板一时难以定夺,但想到这样的商家如果长期合作下去,他也就不会再有凤凰落架的那一天到来,于是,当场就示意小穆收拾一下,跟着去吧!小穆连连摇头,双手做着不去的意思。富婆恼羞成怒,一个眼神两个手下就把小穆拖在了门外,老头见状丢下手中的鞋活一边往过跑,一边喊:“人家不走就别强逼人家嘛,他还是个孩子!”话音未落,老头被手下踢在一边,小穆脸上随之也接到一个重重的耳光,随后,手下跳上富婆的车扬长而去……
车过三胡集镇后,爬上了以前我停车看树的山脊处,这里地势高一些,可能杨梅成熟稍晚一些,路边开始渐渐有买杨梅的小摊,都是农家自己来卖的,新鲜的杨梅用塑料篮子盛着,红的发黑,很是诱人。渐渐地,实在抵不住那些圆圆的仙果的诱惑,我大叫停车,下去买杨梅。刚走过一个摊位,我忽然怔住了,同行的朋友们已经拿出相机开始拍照&sh;&sh;我们惊艳了!真正的惊艳!一个卖杨梅的女孩,穿着时尚,面容娇好,就在这乡村的公路边,在杨梅摊边和我们不期而遇!“杨梅仙子”,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给她命了名,一秒钟,这名字不胫而走,一直到今日仍然被朋友们在聚会时念及。自然她的杨梅卖的最快,当然她得杨梅品质也很好,都是又大又成熟的果子,样子十分诱人。一会功夫,几乎所有在这个路段上买杨梅的村民全部销售一空。“杨梅仙子”几乎被每一位朋友邀约合影,她微笑着都应了。通过询问,知道她是在外打工回来的,觉得外面太累,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土家女孩。虽然在外打工,但是她话不多,也没有很多大城市的风尘感觉,显出微微的羞涩,那种眉毛和清纯的气质应该是都市里的绝版!这里是杨梅树的世界,有很多古杨梅树,就像这里山中生活的世代传承不息的土家人,这“杨梅仙子”应该就是这些古树上接出的一枚最靓丽的杨梅,带着一种远离世俗和尘嚣的雅静!可是,她们还是选择要离去,生活中,梅雨的周期更长!
水问是她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大学所写,这使我常常不分由来的拿来比较自己。或感喟、或心喜、或平淡的接受生活的给予,也慢慢让我体会到不同大学的人生际遇,周遭的景也在不停的变化着。其中,她所描写的台北大学的椰林大道令我印象很深,不仅是拜服于一种难以雕琢的自然美,她与大道发生的那些朴素、美好的琐事也让我深深无奈于人事的漠然。
如果清浅的岁月让我们能够找到自己,这已足矣。幸福也已在下一站。
记得上师范时,你就坐在我的身后,毕业后,又一起分回到家乡任教。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个腼腆的男人,不爱说话,很内向很沉稳。参加工作后,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呆了一年,那时候,觉得你很幸福,娶了一个家境不错的女子,据说你妻子家在当地很有钱。而且她也是老师,不久你们又有了儿子,上天对你真的很眷顾,你拥有了同龄人羡慕的一切:房子,车子,儿子,。我一直觉得你的日子过的很滋润。去年聚会时,你告诉大家,你要去另一所学校,不和妻子在同一所学校了。我们还觉得很纳闷,夫妻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呢?在一个单位还能互相照顾。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样想的。谁知道,就在你调到新学校不到一年,在第二学期开学不到两个月,你就出事了。在一个风华正茂的年华,在你生命的第35个年头,你永远离开了我们。你的死,是个迷,一个我们大家永远未知的迷。我只是为你的突然离去感到惋惜,记得我们同学聚会时还调侃,明年大家毕业15年了,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同学聚会。可惜,聚会中再也不会有你的身影了。那个12号的位子,如今空荡荡的,那本应该是你该坐的。全班45人,由于你的离去剩下了44个。想到这里,心一阵阵痛。
我的母亲生性淡泊,生于那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具备这样的性格,极少向别人夸赞炫耀什么,内敛而持重。儿时父亲尚未下海经商,我们一家住在父亲单位的出租房,某次吃过晚饭后陪同母亲到楼下散步,犹记得那天的夕阳格外明艳,西天被渲染成一幅云蒸霞蔚的美丽画卷。母亲突然停下脚步,拉住我,轻声说,儿子,看见那边那个阿姨了么,当年她也喜欢你爸,可你爸却不喜欢她......我抬起头看见母亲的脸,夕阳的余晖在她的脸上涂上一抹灿烂明亮的脂粉,此刻她正与她的儿子诉说着昔日她那温暖甜美的爱情故事,眼睛里是掩不住的骄傲与幸福。我相信纵然此刻摆在她面前的是金玉翡钻豪宅名车,亦不足以使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态。不久前在课间与老师聊天,他突然提及自己的青年时代,用攒下来的钱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载着他的女友从昆明一直骑回家。我相信这沿途一百余里的风景再如何美奂绝伦动人心弦,亦比不过此刻单车后座上女子的浅浅一笑。那个时代的爱情简单干净而纯洁,会为了一篇小诗一句承诺一首情歌而许下终身,美好得近于虚幻。而今,这样的爱情亦不复再有,即便出现也只能在书本上银幕中,在赚得一大把眼泪和票房之后安静收场,成为一个美丽而遥远的传说。
秋千风罢,纤手拂秀发,花瘦露浓,透衣汗雨下,金钗挽素云,羞走归雁,怕睹落花。
我不想去回忆曾经拥有的痛苦的记忆,就让记忆里残留一些曾经的甜蜜吧。既然就要离去,就把过去统统都忘记。黑夜那么漫长,悲苦纠缠在一起,一颗心渐渐毫无生息,泪已流尽,再也无法释放我的伤悲,你的影子慢慢沉入心底。此时,我多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爱的太深,爱的太彻底,爱的毫无保留,这份情已经让我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和信心。
可是,毕竟你我的世界注定是遥远的,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祈望,在错落的时光里我又续写了一篇悲情的断章,让心事淡淡的飘逝于素笺水墨。我明白我的幸福被你带走,就让我,保留这份静美放逐悲伤以最洒脱的步伐走向故事的结尾吧!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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