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感性的男人遭遇一个理性的女人的时候,我就象一个不设防的网络,任由病毒肆意地侵入。曾经醉心于那一腔一调一颦一笑,一不小心咏叹起心有灵犀时,不成想原来是一系列有预谋的病毒侵入。善良永远被阴谋奴役,真诚注定被虚伪亵渎。幸福在转身的刹那支离破碎。美好在顷刻之间变成罪恶。
(散文编辑:江南风)
于是开始喜欢做个安静的女子,安静的读书,安静的写字,安静的微笑,安静的让心语嫣然。将自己洇成一杯浓浓的茶,只为了,慰我疲劳时的唇。翻阅流年里的章节,是否会为这一页而慨叹?那些美丽的爱与哀愁,是否会静好我们彼此生命里的沉香?
那一刻,望着你的背影,我无神的双眼好像雕刻在固定的轮廓,没有一丝丝的微笑,只有黯自感伤;没有一缕缕的情愫,只有悲痛凄凉。
突兀的听到恋人这个字眼。夏末又开始辛勤的收割秋天。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钢筋建筑望过金黄的稻田。八月骄阳火烈残忍,伴随着恼人的秋风。极度不和谐。可是这样的风景年年往复直到我们麻木地习惯。可惜不是感情。拒绝与淡忘掺杂着一些痛苦和怀念的成分,我们流着泪,却也都笑了。
我说,拆线疼吗?妻子说,不疼,以前她做过阑尾炎手术,拆过线,一点都不疼!
如何能够让我忘记,如何才能抚平回忆,如何能够抹去我心上你曾经来过的痕迹?当心海不在平静,茫茫大海上荡起情感的波澜,谁能够沉着冷静,扬起理智的风帆,让爱情的小船缓缓靠岸!我不知道谁能如此理智的对待一片情感,我只知道我的爱情小船永远无法到达彼岸,不是彼岸太遥远,而是彼岸早已经没有了期盼!
这个雨期好长好长,整整下了十几天,从来没有过的潮湿天气,一时潮湿了心情,潮湿了思绪,仿佛一切都被雨水湿润了。情绪宛如这雨季,阴霾霾的来,阴沉沉的去,在我的心尖上纠缠着丝丝缕缕烦扰。
而感情呢?很脆弱,尤其在现实面前,“金、权”物欲纵横交错中变得高贵而又肮脏甚至低俗。
辽远的夜空中,一颗闪亮的流星撕裂了夜的黑暗,拉着长长的直线,瞬间,消失在夜的天幕中。
老太太喜欢吃糖,特别喜欢吃晶体冰糖,老太太的抽屉里口袋里,老太太睡觉的床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冰糖。老太太记不住她的冰糖放在哪了,颤颤巍巍的手拿不好冰糖,冰糖会顺着手指缝滑落下来,掉在沙发缝隙里,掉在床上,掉在地上。老太太也给余坤灿冰糖,余坤灿也会在沙发上茶几上找到冰糖。我们不希望余坤灿吃糖,也不希望老太太给余坤灿冰糖,但是老太太始终认为冰糖是好东西。
那是一个少雨的初春,经别人介绍,我第一次认识了穿白底兰花半袖上衣的柔儿。柔儿那年21,一个纯朴的高中毕业生,在小镇的储蓄所上班。我当时24,正在师院学习。记得柔儿大眼小脸,细高挑,人长得很美丽,表面上看还不太成熟,可却很有心计。她猜出我当时不太同意,就推说她年龄还小,过两年再考虑处对象的事,现在只当一般朋友相处吧。这件事我没有告诉父母,随后,我上学,她工作,彼此极少见面,就通过书信联系。每次书信交流,我起初都是片言支语,而小柔的信都挺长,还情真意切,信里的话很让我理解和感动。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喜欢上了小柔的文笔和话语,进而喜欢上了我的小柔。以后我就非常主动,当别的同学在校园花前月下的时候,我就给她写信,信越来越长,话也越来越多,内容也越发生动和亲呢。正当我满怀信心准备毕业回乡参加工作,着意要迎取柔儿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小柔的绝情信。信很简单,开始是一首诗:"在一个蔚蓝的晴天/我们早起/到野外呼吸新鲜空气/一个带伞的姑娘花树下寻香/突然/天上掉下雨滴/姑娘打开伞/匆匆离去/小镇从此播出无晴的预报天气。"信后:"哥,咱们就到此结束了,你当牛郎,我当织女,有缘来生再续"。第二天,我悄悄坐上公汽,回到小镇去找我的柔儿,问清原由。柔儿的姑姑,也是我的一个表婶,曾经介绍我们相识的人,热情地接待我,给我烙了豆油白面饼,熬了老黄瓜柿子汤,她告诉我:今天是雪柔跟人家正式相亲的日子,全家人都去相看对象家了。还说柔儿对那个男人并不同意,因为他的弟弟急等着相亲过财礼,父母亲愁的唉声叹气,连骂带哄,实逼无奈只好牺牲了自己。听过表婶的述说,我没咽下我最爱吃的东西,想起自家的破草房和穷光景,下定决心就此拉倒,心里默默的怨恨起柔儿的不争气和自己父母的无能。然后就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父母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装成没事的样子,我推说学校放了两天假,看看家里有什么活计没有。母亲说;挂锄了,没什么了,别老是惦记我们,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实在呆不住,就帮我把黄瓜地里的杂草拔干净好了。还说;我儿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没准在黄瓜架下能听到牛郎会织女的悄悄话呢,好早点找个对象。就这样,我一直在黄瓜地里拔草,其实父母哪里知道我在黄瓜架下竟然是伤心地哭泣啊。当我在很晚进屋要睡觉的时候,母亲还问我听到什么没有。母亲哪里知道我早就骗了他们,而且内心深处还在抱怨他们的无能啊。回到学校后,我就一门心思学习,在大学再也没有谈情说爱,交过朋友。同学们给我起了个外号_假丫头,直到今天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七月七我的秘密。我毕业后的第二年,被调入县政府办工作,就是在我高就的那年七月,我的柔儿得了急病离世,她离开人世时,带走的就是那件白地兰花的衣服。事后,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喝醉了酒,借着酒劲把她给我的信一把火全烧光了。我知道我的柔儿从此真的走了,是上天当织女去了,我在地上成了牛郎,我们中间整整隔了一世,隔了一个滚滚红尘。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见面了,哪怕是牵牵手,通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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