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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才忍耐病人母亲祖母头骨世人没有金属杆

符韵散文网 散文精选 2020-09-29 00:58:12 2227 0

  是谁的颤抖和沧桑的双手,穿破孤灯下,独自清欢的静谧安逸?

  应该说耿宁的音乐在当今乐坛还是独树一帜的,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张力,使得他的歌唱给人一种亲切而又不失流行的感觉,他的这些演唱特点可以说在《昙花梦》中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也是我非常喜欢这首歌的原因所在。

  因为我才知道,有些曾纠结许久的问题,会在一瞬间明白,会在一瞬间被自己说服且心安理得的享受。

  木头椅子,粗朴,本色,没有着漆。它不张扬,静静地呆在旁边,听我们说话。是树才在说话,我们在听。树才说话是安静的,声音缓缓的,低沉,有力,不张扬。树才背后是一株绿萝,它在成长,顺着一根竖直的金属杆,向上伸展着。半年前,我见过它,已经长到了那根金属杆的顶部。在树才的想像里,这株绿萝的蔓,要慢慢地长,直至环绕客厅一周。今天,我看到它依然在金属杆的顶部,延伸出来的新叶片,无依无着,向着虚空,向着树才的想象伸展着。绿萝的伸展,是安静的。

  棺木见天便有些风化,稍微一动就散架了。当棺盖棺帮抬出地面后,我急不可耐得跳下了墓坑,我要见我日思夜想的母亲。啊,这就是我的母亲,我的亲人吗?我首先看到的是母亲的骷颅,面部七窍都成了空洞,裸露着洁白的牙齿,只是头骨下的齐肩发浓密乌黑。身上盖的被子、穿的衣服以及血肉之躯一并化成灰、土、泥的混合物。七年,两千多天,就让我的母亲化作了一具白骨啊!祖母在地面给小棺材里铺好褥子,先把我母亲的头发和头骨放好,由小爷{祖父的弟弟}手拿一根长钉从母亲尸骨的肩部慢慢往下划拉,一件件递到我的小手里,然后由我踮起脚尖举起,祖母接住按上下左右依次摆放,我也瞪大眼睛细心察看,生怕遗漏哪怕指尖大的一点骨头。假如是别人的尸骨,别说触摸,看一眼的勇气怕都没有,想想这就是怀我、生我、哺乳过我的母亲,我的眼里一直含着泪水,真的,我觉得手里捧的每一根骨头都是亲的。

  “少来教训我,我就是不愿意在人之下,我就是不愿做老二,我要做第一,我要受到世人敬仰。”他说

  如果可以,我宁愿久久长长的躲在这世事不问的深宅,常伴于青灯古屋,了无牵挂,尽去尘缘。在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的风景里,尽听今宵别梦寒。

  满腔热血把医学会,十年苦读才学成;当了医生把病医,不求有功求无过;挥洒热血苦吃尽,三餐不定命不保;急难危重必到岗,治病救人理应当;尽其所能为病人,终日疲惫无人问;病人诬告都有理,打落大牙吞肚里;从早到晚不没歇停,病人一来打精神;每时每刻心悬着;病人安全放第一;迎接检查人崩溃,忍耐忍耐再忍耐;钻研业务时时学,惟恐自己业不精;学医学得人麻木,社会关系全不懂;晋升职称被退回,无时尽孝愧长辈;囊中羞涩怕会友,家人有时还误会;后悔当初学啥医,如今只有辛酸泪;同行无辜遭死伤,我心默默在滴血;劝戒世人莫学医,亏家亏孩亏自己;切忌!切忌!!切忌!!!

  柏荣进屋拉亮灯,三人坐着无语。老屋欠修缮有些穿疵漏眼,灯绳微微摇晃,各人的脸上迷漓一层光影。落寞让人压抑,柏荣递支烟给我,吸着。

  她回身抓了两窝草挽成疙瘩。拉了我风一阵跑了出来,一脸羞色。

  清瘦的她,柔弱的身板儿,临风而娇,清风不知怎的绕道而袭,仿佛也怜香惜玉起来。

  谁能告诉我,是否,渴望海枯石烂,都要经过这无可奈何的离散?谁能告诉我,是否,渴望天长地久,都要承受这撕心裂肺的伤感?我在心的窗棂上为你刻下相守一生的诺言,任它流成一滴清泪,凝成千古琥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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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才忍耐病人母亲祖母头骨世人没有金属杆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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