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去年被卖掉的十几颗粗大的杨树。那情景又在眼前重现,看着一棵棵朝夕相处的老朋友一般的树轰然倒下,一种莫名的痛吞噬着我的心。一位同事愤愤不平道:“前人栽树,后人卖树”又一位同事走上前来说:“这是老张校长栽下的。”我立刻想起了去年离世的老张校长,顿时敬佩之情涌上心头。“老张真不错,他走时(退休时),学校里账面上还余钱呢!”“现在这样的校长没有了,哪个校长走,不亏空个十几二十几万。”他接着说到。
我在这寂静的晨曦中,用文字来向你倾诉,字里行间的吐露着我的忧伤,不知是什么?让你我相识的缘分画上了终点。怀念着你在流年里的笑靥,留恋着你曾对我的呵护,回忆过去,终究还是忘不了,微凉指间,依旧残留与你曾经相处的余温。往事历历在目,像康桥柔波里荡漾的浮萍,柔柔地在水底招摇。今天,终于是如梦般悄然破碎,黯然神伤。陌路相逢,也终于只是擦肩而过。我转身流下的泪滴,你看不到;交错的刹那,你听不到我心碎的清脆。尝试着用日渐拥挤的生活把自己弄得很忙,只是想不再有时间去想你念你!蓦然回首,却不知越想忘记反而记忆越会清晰!
有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他在这段日子里闯入了我的世界。他人长得笑眯眯的,再加上他长得又胖乎乎的,给我的印象不错,于是,我就坐下来静心地听他给我讲命运,许是我命里该然吧,我一听就对命理感了兴趣,于是,我就和他探讨起了命理学。
这个时候,苦菜花,悠悠醒来,伸一下腰,眨一眨眼,透一抹绿,在你尚不经意的当口儿,“噗”的一下,灿烂出一簇簇洋洋洒洒的花朵来。
当一些化整为零,来世的相约是否还会有人记得?当一切翻开新的一页,你频频回眸时,却无人赴约。
人生何如不相识,君老江南我燕北。何如相逢不相合,更无别恨横胸臆。
一直相信爱情,就如空气一样存在,没有了爱情我将怎样呼吸?今生选择了爱你,无怨无悔,但这份爱却如此沉重,见了,又散了,每天都在思念中煎熬,在季节的风尘里诉说忧伤的絮语,写下一段段爱的诗行,终是天涯望断,彼岸花开,难再聚首。思念是会呼吸的痛,这是谁说的,如此透彻?爱了、痛了,也只能在岁月的痕迹里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我们这些被忽略的鸟,开始去寻找他乡茂盛的叶片。我们带着诗歌去县城和当地诗歌爱好者联谊和交流,数股小型游击队会合逐渐壮大,激情将我们对未来的憧憬无限放大,诗意似乎暂时得到了更好的安放。那些真正脱离了地下的日子阳光灿烂,我开始有诗歌和散文在省级报刊上发表,我把这些短小的作品精心地剪辑在一本集邮册里,我希望这些单薄的作品有朝一日能变成一级级的楼梯,一直通到井上铺满阳光的地面,通到行政大楼写字台的办公桌上,我可以每天上班去锅炉房打一壶开水,沏一杯热茶。
可为何,我总是在不停地徘徊?那些使我徘徊来的人和事,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让我措手不及。
到了家里,几千里外遥遥回来的二姨、表哥,和爸妈已围坐在通明的灯火中谈笑风生。已经八十岁的二姨虽枯坐了整整一天的车,却神情健朗,与妈妈抵足欢言。倒是我疲惫不堪的出现,惹来一片关心和怜爱。更让我深愧,不禁要责问自己,对于生活究竟还要有多少感悟?为何现在还会如此不宁?
这是个小站,周围都是灰色矮房的农村。他背起着行囊,决定去最近的一个村子去撞撞运气。
我不该向父亲说那样的话,我也不应该在话吧里说话那么大声音让那个叼人听到,以为我狂妄。错在我,全部的错误都是因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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