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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秧秧歌水稻水田人们工作大地劳动叔叔秧苗

符韵散文网 散文精选 2020-09-29 00:59:45 4091 0

  红尘中,为何总是有那么多有情却无法相守的遗憾,那么多别离无法再见的心痛无奈,天若有情天亦老,情深缘浅不得已。那曾如烟花般绚丽的美好,已成昨日过往,凋落成这一季的风景。也许缘前情深,你我相逢,也许缘后情浅,你我离别,叶落花残,从此花自飘零水自流,此生的渡口,再看不到你的身影,一弯明月,天涯生暖,一别经年,后会无期。

  我不懂得什么叫著爱,我也不想去懂得。但是,我却懂得什么叫温暖!我只是一介平凡的女子,很普通,很普通!但却得不到普通的爱与微笑!我拥有的一切,仿佛只是梦境一般,不知道梦何时醒,何时破晓!為了演饰自己空虚的心灵,便才接受了所有的做作与虚偽!

  佑熙不在,羽墨失望极了,一定是他生自己的气了……

  再后来,我们有过几次电话联系。遵照父亲生前“不要出省念书,不要分配到外地工作的嘱咐,1986年我在本县城参加了工作。早在化肥厂工作时,有一次同大哥到峡江看望在那医治的大叔。1996年,为了锻炼自己,我暂时离开了长期工作的技术岗位,改作广告策划和市场调研,在那年的时光里,我利用晚上两次去拜见了叔叔婶婶,顺便登门到叔叔的大女儿家,也去看望了在那的两位堂兄嫂,有次顺道去见过在新华书店工作的叔叔的小女儿。那时,时间匆匆,只是聊上几句就赶往工作地。当然,这一年里,我还去拜见过在新余市工作的大姑父女儿女婿,永丰的一位母亲娘家的亲人。记得我曾利用大学三年级的暑假,领我读大一的弟弟从省城坐客车去拜见过在吉水的姑父姑母。以前很少见到这些亲人,岁月让我感到要好好念及这些亲人。虽然我安家在城里,但我每年坚持回乡下过年。在乡下我们又同叔叔见过几次面,有时围在火炉旁边烤火聊天。叔叔往往喜欢问些关于小家庭的事。每年,如果没有见上面,我照例打电话给叔叔婶婶拜年,每次在电话里我们会讲上好一阵。

  又一个春天到了,春天该很好罢?如果你还在我身边的话。那阳光真如你描绘的那样灿烂,像童话里的一样;那田野里的油菜花也绿油油的,金灿灿的,带着春天该有样子;那红的,白的,紫的,粉的鲜花都盛开了,美得像梦里的一样。你幻想的一切都如期降临在我的天空,可恨是我不能陪你去看了,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又一个人来到了和你一起去过的湖边,那鱼儿也来迎接我倒映在水里的身影,和往日不同,只是比较孤独罢了。

  她也接受我的提议。一致同意,还是从朋友开始,慢慢了解,一切交给时间。

  仰望苍穹,夜幕的霓虹为你不间断地闪烁,伸出手,轻柔地触摸你俊秀的脸庞,眼眸中,一颗痴心泪是不是为我?

  我爱人喜欢干净,干净的都有点洁癖了,她的这个习惯让我犯了愁。小狗在家里是要排泄的,别说它,就是小孩也会在大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将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何况它还是一只不同人性的狗。

  或许,笔已泛力,语又寂寥。在此时,哽咽已断的闪念里。爱的感觉,是三更时的冷雨,滴落心间。

                         (散文编辑:江南风)

  那就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了。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匆促,从一次不经意的邂逅认识了你,到关注你,到喜欢你,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让我那么的不知所措。

  上善若水,水即生命。水的灵性、阴柔和缠绵,不只给予万物以生命的滋养,更给人类带来精神的润泽,尤其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民歌,都是与水密不可分的。秧歌,就是其中一道展示在大地上的风景。且劳动且唱歌,不只是活跃了劳动场面,又能使人在愉悦中解除疲乏  、抖擞精神。在我国的水稻产区,人们勤奋地在田间栽秧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把阵阵歌声如同放飞风筝那样,让其带着开心的音符在田野上荡漾,所以,这样的秧歌又被人们称做栽秧歌。其实,我国有两种歌曲的覆盖面最广,一是秧歌,它是流行于不少地方的舞蹈  ,属旱歌;一是栽秧歌,这是在水稻种植区域人们栽秧时,用于相互对唱的歌,属水歌。  “夹咚代夹咚代,带你带我夹咚代的夹咚代——哎。”与其说这是打鼓人粗犷悠扬的开腔,不如讲这是为栽秧歌起出的歌门,就像一出大戏上演时开启帷幕那样吊人胃口、引人入胜、提精振神。  踏入孟夏的门槛,气温上飚,万物竞茂,秧苗勃发,水欢鱼跃。此时,随着打鼓人的一声悠长秧歌开腔,水乡田园里的栽秧大戏,便盛大登场了。  栽秧是一项看似轻松实则单调、枯燥又繁重的劳动,既要体力的严重透支,又需精力的长久消耗,一个秧季就要近两个月。由此不难想象,这么长的时间,整天从早到晚都是弯腰弓背低头伸颈的在水田里劳作,苦不堪言的程度是无法用文字来言说的。如此苦脏累环境,  要想获得精神支柱,最好的方法便是用歌解乏、以唱提神,所以,栽秧歌便流传了开来,演变为老少皆宜的文化传承。栽秧又是浪漫的,大地作舞台,蓝天当背景,在水的五线谱上,用禾苗的音符弹奏出一场声势浩大的栽秧大戏,这是地球上最壮观的田园秧歌和为期时  间最长的农耕盛事——翻耕、上水、耙田、起苗、挑运、栽秧,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在唏哩哗啦的水田里进行,因此,栽秧时的唱歌,好像就是专门在与水为欢、亲水为乐、为水而歌。  走进栽秧大地,置身水田世界,腿脚在陷入泥水后,让人在与大地的亲密接触时,顿感亲近、滋润和慰籍,更主要的是在栽秧过程中,能够体味到水的浸心润肺和泥的细腻抚慰,那种在水田里的摸爬滚打和赤祼拥抱,不只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地气、见生机、添活力,也是  在以无法替代的接近方式,感受大地的宽厚和温馨,分享水土合欢给田园带来的舒筋展臂,于血脉流畅、通体放松中,撩拨出神清气爽的兴奋。  米是水稻的结晶,水稻是秧苗的子孙。一苗一生命,一茬一场梦。季节用阳光雨露之手,攒足时间的能量,以风雨的轮回进行培育锤炼,经过昼夜的反复熏蒸,从电闪雷鸣的磨砺中采来天地灵气,过滤掉浮躁和粗劣,筛选出岁月精华,终使水稻由幼小的秧苗茁壮成长为  根深秆粗的水稻,再由扬花的稻穗结出籽粒饱满的丰硕稻谷,最后在水和温度的共同培育下,奉献出浓香四溢的米饭,为生命的延续提供美好的物质来源。  大地秧歌,是同秧苗栽插时应孕而生的,既是秧歌,那就注定与水稻密切相联。有关水稻种植的鼻祖之争,曾经众说纷纭,最终以我国的河姆渡遗址出土物中,有大批稻谷、米粒、稻根和穰草(稻稞秸秆)堆积物为证,结束了中外学者们争论了一个多世纪的口水仗,也  维护了水稻出生的籍贯权威性,佐证了中国在7000多年前就已是世界水稻的起源国,用事实宣告,长江下游及附近地区是我国也是世界上栽培水稻的起源中心。这一论据说明,大地秧歌已是积淀丰厚、渊源流长的水乡民歌与中国民歌。  栽秧时在水田里唱秧歌,在我国起源于何时,尽管暂无确切的定论,但它的产生来之于人们在劳动中的创作已是不争的事实。秧歌为流行小调,曲调高亢,粗犷豪放,声情并茂,优美动听,栽秧时边栽边唱,一问一答一唱一解一附一和。在没有实现机械化与革新为抛秧  的年代,广袤田野上绿油油的秧苗,都是靠人以手工方式,一棵棵一撮撮地栽进水田里去的。这是一项相当艰苦而又辛劳的农活,整日手脚黄天浩日地浸泡在泥水中,时间一长手脚不只是白胖起皱,指丫趾间还会在奇痒无比中溃烂,加之数日长久的低头屈腰,上体悬空  时间长,腰酸背疼、头胀眼花,腿脚、手脸都会出现浮肿,眼皮酷似注了水那样变成明晃晃的眼泡子。面对单调枯燥的水田劳作,为在苦中寻乐、排解沉闷,显然用歌声来打岔消遣成为了妙方,于是,大地秧歌逐渐变成了人们栽秧时自娱自乐的最好选择。  秧歌乃百戏之源,具体生于何时、盛于何时、分枝于何时,暂无确切定论,不过所有的秧歌皆是来之于栽秧歌的演变,无论是东北秧歌、陕北秧歌还是胶州秧歌、花棍秧歌等等,都是由水田里的栽秧秧歌衍生而来的,形象的说法,是因流传和喜闻乐见的需要,从水田里  爬上岸的。唐朝一位布袋和尚在某次与农夫栽秧时,苦累闷睏的辛勤体验,不仅没有将他压得倒头呼呼大睡,而是被面朝水田、背负蓝天、手脚并用、秧栽满田的植根大地拨动了诗兴的触须:“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静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既道出了栽秧的辛劳和艰苦,又描写出劳动的成就和浪漫,并以栽秧暗示出做人的道理,启发人们脚踏实地、心无杂念、净心做事,也就是如今人们俗说的爱岗敬业。此项工种看似卑微,实则是低下头来正可以看见水中倒映的蓝天,天空的广阔原来也可于低头劳作中,  审视到内心的容忍和大度,只有当我们的身心不再为外界物欲困扰时,才能算是修行之道。栽秧的最大特点,是边栽边后退,此中又颇具哲学道理,后退的这种方式换来的是劳动成果,所以退步就是在前进。做人的道理自然蕴含其中,看似在退步,实则是取得了长足的  进展。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由是不难看出,大地秧歌在田野里悠扬了几千年,这是大地的情歌,也是劳动的恋曲,大地和劳动就像情投意合的伉俪,用它们的耳鬓厮磨孕育出了爱情的结晶——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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